祁颂松了口气,“害,你早说嘛。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对着远处的女佣喊着:“带小鸢去卫生间。”“叫什么女佣呀!我带着小鸢一起!”祁母放下筷子热情的挽着我的胳膊领着我到了卫生间。一开门,她像是碰到了什么病菌一样,满是厌恶的表情看着我。“袁小姐,我不知道你和我们小颂在一起的时候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也根本就不关心。但是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想就应该知道你们之间身份的差距了。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根本就不是你这个平民百姓可以高攀的起的,你懂吗?”
袁梓鸢能够感受到独属于他的在不断的肿胀发热。
只能尽可能的保持身子的挺拔,掩盖住上下移动的手腕。
袁梓鸢表现的越是紧张,祁婓燃就越是得意,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声闷沉低哑的喘息。
紧张不安的刺激感让袁梓鸢很快就表现出了疲惫,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可男人没有一点松懈的迹象,反倒是越发的硬挺。
直到他忽然的起身,堆叠的浴袍倒是遮住了那处挺拔的位置,他没有留给在场的人一个眼神,二话不说转身离开。
袁梓鸢才终于喘下一口气,左手掌心带着黏腻的前列腺液让她更是让她不敢张开手心。
“怎么了?看你没吃几口,是不是口味不太合适?”祁颂看着袁梓鸢碗里堆得满满的食物动都没动担忧的问着。
祁颂越是如此,袁梓鸢就越是愧疚。
“没有!不是的,就是有点想……上卫生间。”
袁梓鸢趑趄的表情和动作加上苹果肌上镀上的那层粉红倒是完全的让人信服了她说的话。
祁颂松了口气,“害,你早说嘛。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对着远处的女佣喊着:“带小鸢去卫生间。”
“叫什么女佣呀!我带着小鸢一起!”
祁母放下筷子热情的挽着我的胳膊领着我到了卫生间。
一开门,她像是碰到了什么病菌一样,满是厌恶的表情看着我。
“袁小姐,我不知道你和我们小颂在一起的时候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我也根本就不关心。但是现在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想就应该知道你们之间身份的差距了。他这样的天之骄子根本就不是你这个平民百姓可以高攀的起的,你懂吗?”
袁梓鸢轻笑着看着祁母:“伯母,如果祁颂知道你人前人后两幅面孔会不会对你失望?自己的母亲竟然是这样的双面人?”
祁母神情一凛,透着危险的光。
“我警告你,最好把你的嘴巴刚给我咬紧闭牢!我会给你一笔合适的钱,但如果你想要挑拨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我会让你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说完,她扬起一抹和蔼的公式笑容,抚摸着袁梓鸢的脸颊。
“好了,快去吧。别让个小颂等着急了。”
随着房门的关闭,挺直的腰脊瞬间垮了下来。
袁梓鸢反复搓洗着掌心,看着它开始泛红抬头镜子里那张清澈的眸子带着茫然。
“袁梓鸢,你可真是走哪倒霉到哪啊。”
好不容易想要安心谈个恋爱结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就这么戏剧性的谈了个首富的小儿子,还和前金主是兄弟,放在小说里都觉得扯的情节就这样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怎么?重新遇到我是件倒霉的事情吗?”
关闭的房门被打开,袁梓鸢吓的腿一颤。
“那么紧张?”
祁婓燃的语气稀松平常。
卫生间的房门没有那么隔音,祁母刚才说的话他应该都听到了。
祁家这么大,袁梓鸢清楚祁婓燃知道她会到卫生间处理手上的东西,提前在这里等着了。
没有理会,袁梓鸢转身就想离开。
这一动作在祁婓燃的眼里无疑是挑衅。
祁婓燃一把扣住了袁梓鸢的手腕,看着她泛红的掌心放在自己的面前,伸出舌头小心的舔舐。
温热的湿漉感让袁梓鸢恐慌的想要收回。
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根本就不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