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事已至此,她也不能将人都重新关起来,让他们等着她下一次的救援。于是,她这边的抓捕计划还没开始,她和这个打手就被绑架敲诈的团伙儿追杀起来。两人一路逃一路躲,也都各自了解了不少。打手是为了调查妹妹失踪特意混进来的。得知妹妹被卖去了泰国死于非命,就将新收来的一批人全放了,准备和团伙同归于尽。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苏芫。劈向他脑袋的刀就这么被苏芫踢开,带着一身伤的他逃走了。“你好,我是沈泽勋。”“你好,苏芫。”
“就是,平时还总拿她儿子当借口黏着陆团长,孩子又不是人陆团长的,她可真好意思,要是我当年出国嫁了人还生了孩子,回来哪儿还有脸见当初抛弃了的初恋啊,她就是看人步步高升,她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呢,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跟人家钟警督有法比没有。”
“我倒是看那俩人都半斤八两,陆团长早有这点觉悟,钟警督三年前能跟他离?我看啊,都是自己作的。”
“你们今天开会看见了吗?钟警督旁边那个男人,啧,又帅又体贴的,钟警督下场以后在那喝水,呛水了他又是拍背又是递手帕擦嘴的,羞死人了。”
“听说是以家属身份进来的呢,钟警督真是人比人气死人,陆团长帅,现在离了又找一个不仅帅还温柔,我家那兵鲁子什么时候能帮我洗一回碗筷我都烧高香了。”
……
苏芫第二天还是收到了警卫员送进来的卡子。
一排一长溜的,颜色从深到浅,款式简洁又精美,都是时下最时兴的样子。
“钟警督,您对象对您可真好。”
警卫员是个二十多岁出头的毛头小子,将卡子递给苏芫嘿嘿一笑。
“等休假了我也给我女朋友买一排。”
苏芫有些哭笑不得。
拢共就一个头,这么多卡子,带到猴年马月去了。
她还记得他们刚认识的时候,沈泽勋可是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去花的人。6
那会儿她还在绑架敲诈的团伙里卧底。
根据敏锐的观察力发现一个打手并非和其他人一样穷凶极恶。
反而数次在暗中帮人逃脱。
苏芫便开始偷偷留意着这个人。
直到苏芫部署的抓捕行动开始前,这个打手突然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把所有被绑来的人一股脑全放了。
一时间打乱了苏芫的所有计划。
而“碰巧”看到这件事的苏芫只能跟着放人。
毕竟事已至此,她也不能将人都重新关起来,让他们等着她下一次的救援。
于是,她这边的抓捕计划还没开始,她和这个打手就被绑架敲诈的团伙儿追杀起来。
两人一路逃一路躲,也都各自了解了不少。
打手是为了调查妹妹失踪特意混进来的。
得知妹妹被卖去了泰国死于非命,就将新收来的一批人全放了,准备和团伙同归于尽。
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苏芫。
劈向他脑袋的刀就这么被苏芫踢开,带着一身伤的他逃走了。
“你好,我是沈泽勋。”
“你好,苏芫。”
……
后来案件破获后,两人一起吃饭时,苏芫盯着报纸上国家逐步放开矿山资源的消息,对沈泽勋说:“你试试?”
就这样,沈泽勋凭借卓越的头脑和敢想敢干的性子一试就这么试到了国企矿业集团的总经理。
现在随着各行各业的热潮,沈泽勋也在慢慢向外开拓,商业版图越来越大。
苏芫每次见到他都想喊一句:“万恶的资本家。”
“对了钟警督,这是陆首长给您的聘任书,新兵今天下午就到了,首长说让您任总教官,具体怎么教,都按您说得来。”
苏芫回神,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