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手搂着他的脖子,像是洪水来袭时只能依附在他这粗壮的树干上,信任无比,有时簌簌流下几滴泪,他也只当我是情动。但其实我极力忍着闷哼,靠着拼命去想姐姐的事才能坚持下来,我未经人事,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坠入欲海。直至快要承受不住,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抽身出来,随手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烟,而我腰酸腿软,蜷缩在角落不作声。看着床上那一小滩血迹,高率良微微皱眉:“你是第一次?”“是。”我声音细如蚊叮,抬眼看他,眼中的迷离像是在告诉他我还没从刚才那场情事中缓过来,高率良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松:“也是。”
当白嫩的肌肤陡然裸露在外,曾经最被遮掩的部位也这么明晃晃暴露在白炽灯下,一抹红晕悄然爬上我的耳根。哪怕早已在心里建设多次,我还是不由闭上眼睛,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视觉屏蔽,剩下的感官愈发清晰。
在意识到自己正被人仔细端详着某处时,我难以压抑的情绪涌了上来,甚至能感受到,我曾经厌恶至极的东西正在抬头。
虽然它现在是我的武器。
毫无防备地察觉腰间有隐隐的痒意,似乎是被人轻轻摩挲,我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的惊叫,男人用手指轻轻堵住我的唇:“不要出声。”
幸好,他的手指只是停留在腰下几指的位置收了回去:“林清珏,睁眼。”
我本就在理智与情感交织的冰火两重天中,听到有人叫我,不由得睁开双眼,看到我迷茫的眼神,高率良很是愉悦地笑了笑。
也是此时,我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握住高率良的手:“高总,我好不容易才进BC,求您不要因为这个原因开除我。”
毫不意外,我求情时的眼神与那天夜里相似,看着我泛红的眼角和盈盈泪光,高率良那夜的记忆正与如今重合,他握住我颤抖着想要解开衣领的手,一种更甚于先前的情绪在他胸口翻腾。
于是他沉声说道:“别在这里。”
半个小时后,我们出现在酒店。
高率良腰间系着浴巾,未擦净的水珠从他的锁骨滚落到分明有力的腹肌上,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隐隐的亮光,他把我扔在床上,欺身而下,沐浴露的冷香充斥在我的鼻尖,冰凉的水气与男人温暖的体温同时朝我袭来。
纵然我内心带着几分忐忑与慌乱,还是努力抬头去亲吻他的下颔:“求你,不要把我的秘密说出来。”
这时我的声音有些像是刚出生的猫儿,又细又小,软软的还得费些心思才能听清,从初见到现在,我就算最次也至少能强壮镇定好好说话,高率良哪见过我这般无助又羞怯的模样。
而我的手搂着他的脖子,像是洪水来袭时只能依附在他这粗壮的树干上,信任无比,有时簌簌流下几滴泪,他也只当我是情动。
但其实我极力忍着闷哼,靠着拼命去想姐姐的事才能坚持下来,我未经人事,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坠入欲海。
直至快要承受不住,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抽身出来,随手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烟,而我腰酸腿软,蜷缩在角落不作声。
看着床上那一小滩血迹,高率良微微皱眉:“你是第一次?”
“是。”我声音细如蚊叮,抬眼看他,眼中的迷离像是在告诉他我还没从刚才那场情事中缓过来,高率良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松:“也是。”
“我没别的意思,只要我还能留在BC就行。”
高率良轻轻嗯了一声,他点燃香烟正准备放进嘴里,察觉自己的袖口被扯动,对上我有些难为情但偏偏亮得很的眼睛:“高总,需不需要我换一种方式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