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大哥,二哥,哪怕是玉舒,哪个不是温柔内敛,只有你一个人咋咋呼呼,我看应该把你也送去查一查,到底是不是我妹妹。”鹿玉瑶岁数小,被一贯温柔的大姐教训了顿时哭了出来。“我看你们都被她搞那些黄符纸迷住了,该清醒的是你们!”母亲重重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饶是平日里是个慈母,也抵不住这样天天的闹腾。“鹿玉瑶,从今天开始你去住校,周末回家一天。”鹿玉瑶站了起来。“妈妈,我不住校,学校的饭菜根本不是人吃的,好难吃!”
鹿知之正吃着饭呢,突然笑了一下。
她一只手在饭桌下偷偷捏着诀,算着田雨的现况。
那龟壳是三百年的法器,便只有一分重,也要压得田雨驼了背。
“哥哥都进医院了,你还笑得出来,你可真冷血!”
鹿玉瑶用筷子使劲扎着白米饭。
“你成天说这个有问题,那个有毛病,我看最有问题的是你!”
“自从你来,我们家就鸡飞狗跳,没个安宁的时候。”
“玉瑶!不许胡说!”
鹿玉芙开口呵斥。
“多亏了知之,二哥才没什么事,你一个小孩子,把学习学好了比什么都强,大人的事情你少管!”
鹿玉瑶将手里的筷子扔在桌子上。
“大姐,你怎么一直在帮她!到底谁才是你妹妹!”
鹿玉芙少见的冷了脸。
“你看看大哥,二哥,哪怕是玉舒,哪个不是温柔内敛,只有你一个人咋咋呼呼,我看应该把你也送去查一查,到底是不是我妹妹。”
鹿玉瑶岁数小,被一贯温柔的大姐教训了顿时哭了出来。
“我看你们都被她搞那些黄符纸迷住了,该清醒的是你们!”
母亲重重地将筷子拍在桌子上。
饶是平日里是个慈母,也抵不住这样天天的闹腾。
“鹿玉瑶,从今天开始你去住校,周末回家一天。”
鹿玉瑶站了起来。
“妈妈,我不住校,学校的饭菜根本不是人吃的,好难吃!”
母亲也生气地站了起来。
“学校里别的学生怎么吃的,就你吃不得?”
“我看你真的是被惯坏了!”
“王嫂,现在就给她收拾行李,让张伯给她办住校!”
母亲一推饭碗,满满的一碗饭,一口没动。
“你们吃吧,我吃好了。”
鹿母的身影有些落寞。
小儿子还在ICU里,小女儿在家里闹得她不得安生,她实在是不想面对这姐妹失和的场面。
鹿玉舒扯了扯鹿玉瑶的胳膊。
“瑶瑶,母亲心烦,你先去学校住一阵子吧。”
鹿玉瑶当然不肯。
“二姐,我才不要去学校住!”
鹿玉舒拉着鹿玉瑶的手往楼上走,边走边轻声说。
“你看二哥都出问题了,你在家里说不定她下一个就要害你了,你去学校也是躲一躲。”
鹿玉舒说得小声,可是鹿玉瑶却不知道压低声。
“她敢害我她就死定了!”
鹿玉芙站起来,想替鹿知之争辩,却被鹿知之一把拉住。
“大姐,算了吧,有些事发生,是需要一些催化剂的。”
鹿玉芙看着鹿知之若有所思的神色,话中有话,让人捉摸不透。
鹿知之拉了拉她的手。
“大姐,你多吃点东西。”
“人最忌讳在伤心的时候不吃东西。”
“食物是富含阳气最足的东西,多吃些有好处。”
吃完饭天已经渐渐黑了下去。
鹿知之挎着小布包离开鹿家。
根据田雨留下的地址,他去田雨家里看了看。
燃烧符纸捏诀念咒,门锁轻易被打开。
她做了一些布置,然后便离开。
顾家别墅内,顾言洲洗完澡站在窗边。
重九从身后走过来,给顾言洲披上一件睡袍。
“五爷,你要早点睡觉第二天才能有精神。”
顾言洲望着远处的大门。
“重九,我不想睡,我总觉得是在等什么。”
重九揉了揉脸。
“等什么,鹿小姐还能半夜来找你不成?”
“五爷,不是我说你,自从认识了鹿小姐,你就变得神神叨叨的。”
“一会说自己不失眠了,一会又整夜整夜地睡不着。”
顾言洲对重九的说教丝毫没生气,只是微微笑了下。
“说来你可能不信,我真的觉得自己身体好多了,特别是她将那……”
说到这,顾言洲想起鹿知之的警告。
她说过不让别人知道那道符便不再多言。
重九照顾他多年,是他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
他不是不相信重九,而是他觉得,这符只有他跟鹿知之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
顾言洲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重九接了一通电话,是门卫打来的。
“重九,鹿小姐要找少爷,已经这么晚了,要不要赶她走啊!”
重九顿时瞪大了眼睛。
“我的老天爷呀,鹿小姐真的来了?”
顾tຊ言洲也有些不可置信,一个健步走到重九身边。
“马上让她进来。”
想了想走到门边。
“不,我要下去接她。”
重九发誓,他跟了顾言洲十几年,从来没见他这么高兴过。
他急忙也跟着跑下去。
跑着跑着,就见前面的顾言洲停下了脚步。
“五爷,怎么停下了,不是要去接鹿小姐么?”
顾言洲顺了两口气,神色恢复了淡定。
“去,将我的轮椅拿过来。”
重九不可置信。
“啊?”
“少爷,你还要装瘸啊?”
顾言洲狠狠地剜了重九一眼。
“什么叫装瘸,我这是身体虚弱,才要坐轮椅。”
重九嘀嘀咕咕地去拿轮椅。
“刚才一听见鹿小姐来了,跑得比我都快,没看出来你哪里虚弱。”
顾言洲这边刚坐上轮椅,管家就将鹿知之迎了进来。
“鹿小姐,这边请。”
鹿知之不是第一次走进这个别墅。
可白天来和晚上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上次她说过的那幅画已经被换掉了,换成了一幅山水图。
顾言洲坐着轮椅缓缓而来。
“鹿小姐,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鹿知之打量顾言洲。
本就瘦削的身体,被真丝材质的睡衣衬得更加瘦弱。
鹿知之摇了摇头。
“你们顾家五爷是有多看不上你?都不给你吃饱饭么?”
重九听见鹿知之说这样的话,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
他腹诽道。
那是不给吃饭,每顿饭都二十几个菜,就盼着他家五爷能多吃一口。
可这位少爷,比古代的皇帝还难伺候。
人家皇帝每道菜吃三口。
他家五爷,一道菜吃一口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顾言洲笑得爽朗。
“是的,我这样一个病秧子,能赶上饭口就吃一点,有时候回来,家里吃完饭了,就只能饿着了。”
重九感觉自己快昏过去了。
我的老天鹅呀,有没有人能管管这个扮猪吃老虎的男人?
鹿知之没再纠结,直接说明来意。
“我今天是来要你的八字的!”
“你上次给我的八字,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