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将军,江姑娘身体有些不适,想请您过去看看”,屋外传来一个小侍女的声音。“哎哎哎,你谁啊,进来也不通传一声,竟如此没规矩!”长琴一脸愤怒的看着突然闯进院里的一个陌生的丫鬟。小丫鬟不顾长琴的阻拦,探着头朝屋里大喊,“将军,江姑娘难受的厉害,您快去看看吧!”云婉如望着秦怀远一脸着急的走了出去,直奔江映月的揽月阁,心里有些苦涩,重活一世,秦怀远不爱自己早就有迹可循,只是前世的自己太笨、太傻了,竟临死才发现。
“小姐,将军来了!”,长琴是云婉如的陪嫁侍女,此刻惊喜的跑来说道。
“我知道了”,云婉如放下手中的簪子,不动声色的将袖子往下拉了拉,盖住那镯子。
秦怀远秦怀远进来便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品着。
云婉如静静地看着他,前世云婉如抵死不让江映月进门,秦怀远大怒,一气之下将云婉如关在瑶光阁,等云婉如出来时,府中已经多了一个江夫人与云婉如平起平坐,秦怀远不愿意委屈江映月,可碍于云家的势力不能休了云婉如,只得如此。
云婉如的父亲因护驾有功被先帝亲封为英国公,世代相传。
前世的云婉如被秦怀远救过一命后便一见钟情,非秦怀远不嫁,英国公无奈,但秦怀远之前好歹也在自己跟前习过一段时间的武,也还算放心,就忍痛将云婉如嫁给了秦怀远。
过了许久,秦怀远走过来想要抱住云婉如,云婉如不留痕迹的避开。
“夫君得胜归来,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快去早些歇息吧”。
秦怀远有些尴尬的收回自己扑空的双手,“婉如,有些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云婉如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但还是说道,“夫君但说无妨。”
“婉如,我在战场上时受了伤,是映月救了我,映月没有家人,我想把她接进将军府中,此事母亲已经同意”,秦怀远负手而立。
秦怀远先给母亲王氏商量好了,再来告诉云婉如,摆明了只是告诉云婉如一声,并不是商量。
“婉如没有意见,那就择个好日子迎映月姑娘进府吧!”
秦怀远望着眼前的云婉如,似乎有些陌生,不过还是说道,“映月孤苦无依,且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想给她平妻的位分,不过你放心,你依旧是我的正妻,该给你的一样都不会少。”
“婉如没有意见,那就以平妻之礼,迎映月姑娘入府吧。”云婉如爽快的答应了。
秦怀远又是一愣,本以为云婉如不会答应,自己准备了一大套说辞tຊ,没想到云婉如竟这么爽快,“婉如,我就知道你最宽容大度了,说罢,想去握云婉如的手,云婉如心里冷笑一声,想去避开。
突然,“将军,江姑娘身体有些不适,想请您过去看看”,屋外传来一个小侍女的声音。
“哎哎哎,你谁啊,进来也不通传一声,竟如此没规矩!”长琴一脸愤怒的看着突然闯进院里的一个陌生的丫鬟。
小丫鬟不顾长琴的阻拦,探着头朝屋里大喊,“将军,江姑娘难受的厉害,您快去看看吧!”
云婉如望着秦怀远一脸着急的走了出去,直奔江映月的揽月阁,心里有些苦涩,重活一世,秦怀远不爱自己早就有迹可循,只是前世的自己太笨、太傻了,竟临死才发现。
夜晚,想着今天发生的每一件事,困意全无,突然又想起那个镯子。
夜色正浓,云婉如看不清,便用手抚摸着镯子,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云婉如有些迷茫,难道傍晚发生的事都是错觉?
正当云婉如这样想,云婉如竟又来到了那个地方,云婉如低头看向手中的镯子,只见镯子泛着淡淡的白光,里面似乎有一朵含苞待放的红莲,云婉如用手抚摸过去,一股温暖的触感从镯子上传来,云婉如仿佛能听见那朵红莲的低语。她轻轻闭上眼,一阵眩晕袭来,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房间内。
云婉如兴奋的琢磨着手镯。原来这个手镯是一个空间,云婉如的血滴了上去,激活了手镯。镯子上的红莲便是通往手镯的大门!
云婉如再进去时,只见屋内的桌子上摆了本书,云婉如小心翼翼的翻开,里面是一套按摩手法,一眼望去,书中的文字竟化作金光飘进云婉如脑海中,而那本书化为了一本无字书。
云婉如感觉到自己脑海中多了什么,一脸不可置信的按照自己的记忆按了按自己的腿,顿时感觉脉络畅通,云婉如大惊,正要再翻一下那本书,自己却被踢出来空间。
云婉如望着天边泛着鱼肚白,不知不觉竟过去这么久了,一会就要请安去了,自己现在没有睡意,索性练习起了按摩手法。
很快快到卯时了,云婉如在盥洗的时候听见侍女来报,将军在外面等着。
云婉如自嘲的笑了笑,若是让老夫人知道秦怀远回来第一晚没有在云婉如这,定然会大发脾气,所以秦怀远一大早赶到瑶光阁就是要和云婉如一起去请安。
云婉如有些自嘲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就是前世自己深爱的人吗?
云婉如换上衣服后,便跟着秦怀远一起去请安,秦怀远似是有些愧疚,一改往日大步流星的作风,一路上走走停停,等着云婉如。
“婉如,昨晚事情紧急,我,我不得已而为之”秦怀远突然开口。
好一个不得已而为之,云婉如心里冷哼,表面一副贤良淑德,“我不怪你,不知映月姑娘身子可好些了?”
“已经无碍了”。
来到扶风阁时,老夫人已经起身,王氏也早早到了,正在跟老夫人说什么,老夫人眉头紧皱,似有些不悦。
“给祖母,母亲请安”,云婉如与秦怀远齐声道。
老夫人下手边的妇人,看起来已过而立之年,但衣着与穿戴却极为考究,都是京城里的新品,正是母亲王氏。身上的每一件衣服,头上的每个簪子都是花的云婉如的嫁妆,这一年来,王氏可是阔气的很。
王氏不紧不慢喝了口茶,看着云婉如,“婉如啊,府里马上就有新人了,你可得大度着点。”
云婉如笑了笑,“母亲说的是”。
王氏转头望向老夫人,“母亲啊,映月那孩子孤苦无依,还救过远儿,给她一个平妻之位不为过吧!”
“胡闹!”,老夫人生气的拍了一下桌子,“我们将军府好歹也是清廉人家,怎么能做出娶平妻的事来,让别人怎么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