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过后,慕芊芊,霍云深都没有再来了,我得了一段清净的日子。身体上的伤已经渐渐的在愈合,愈合的过程中,又痒又痛,我时常盯着缠绕着的白色纱布,想着要不要把撕开缝合起来的伤口,要不要再狠狠的流一次血。这种想法从未停止过。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格外的强烈。就那样狠狠的,狠狠的,在我的脑海里疯狂的叫嚣。要不要死?所有人都以为我恢复正常了,只有谢俞臣瞧出了我的不对劲。他几乎每天都在医院陪我,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陪着我。
这天过后,慕芊芊,霍云深都没有再来了,我得了一段清净的日子。
身体上的伤已经渐渐的在愈合,愈合的过程中,又痒又痛,我时常盯着缠绕着的白色纱布,想着要不要把撕开缝合起来的伤口,要不要再狠狠的流一次血。
这种想法从未停止过。
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格外的强烈。
就那样狠狠的,狠狠的,在我的脑海里疯狂的叫嚣。
要不要死?
所有人都以为我恢复正常了,只有谢俞臣瞧出了我的不对劲。
他几乎每天都在医院陪我,也不说话就那样静静地陪着我。
突然有一天,我恍惚地对他说:“谢俞臣你回去吧!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听我说了这句话,谢俞臣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了,他低下头,不愿意看我的眼睛,说出的话带着点点的委屈:“不要,我要留在这里陪着你。”
“我很好,我一个人可以的。”
“不,你不好,你要是好的话,怎么会是现在这副样子。”谢俞臣打断了我的话,他颤抖着双手去握我的手:“青芜,我不放心你,我很怕,很怕你会干出傻事。”
他在恳求我,这段时间他把所有的光都给了我,却仍旧照不透我心里冰冷的黑暗。
我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
我任由他握住我的手,我的手也是冰凉凉的,在他的反复搓手中,渐渐的手开始暖和了起来,心也慢慢打开。
在家过渡了一周,我终于能正面那些无时无刻不缠绕上来的可悲的负面情绪。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我只是感情方面极其不顺。
继续读书深造是我目前唯一的想法,我联系学校找了熟人,报了跟他们一起去支教的项目。
去的是个中部的山区小县城,条件并不像别人口中的那样艰苦闭塞,只是基础设施落后很多。
山中无日月,刚过来的适应和这里孩子们的渐渐相处,眨眼间,便是两个多月。
这期间谢俞臣每个星期都会开车过来,送各种各样的食品,文具,外加人文关怀。
这一年的年是在学校里过的,县城里春节远比北城的要热闹得多,满街张灯结彩,红红火火的。
这里多山,谢俞臣租下一处半山腰上的庄园,为了离我支教的学校近一些,也便于陪我过年。
等一切安顿好,已经是年三十晚上十一点多,我裹在大大的羽绒服里,满山的红,心情前所未有的轻快。
“别吹风,虽然这里比北城暖和,但还是得小心等会儿冻感冒了。”
听着他略带关心的话语,我只是笑了笑,看着他,缓缓开口:“新年快乐。”
外面纷纷扬扬下起了雪,春晚已播放一大半,山里的烟花开始零零散散的放了起来。
“青芜!”谢俞臣低声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等了会,还是没等来他的下文,发出了句疑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