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经过浴室时她瞄了眼紧闭的门……但是忽然间,一只手从侧方伸出来拽住她胳膊,把她拖进了浴室!呵——傅庭洲微微拢起墨眸:“又想跑哪去?”姜星被男人用力按住,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他高大的身躯抵过来……
忽然一阵晕眩。
姜星身子软下来,失去了意识……
“姜星!”
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庭洲哥哥向她伸出手,当她试着握住他手的时候,他却越走越远,像一阵被吹散的风,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哭着、喊着,一直跑,一直跑,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他。
为什么要丢下她……
“庭洲哥哥!”
姜星惊醒过来。
周围一片寂静,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轻轻喘了一口气。
“醒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猝不及防响起在耳边。
姜星心下一紧,思绪顿时被拉回现实,这才意识到,她被傅庭洲被带到了公寓。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床,甚至呼吸间都是熟悉的气息。
见她掀开被子要下来,傅庭洲按住她肩膀,不许她动:“想去哪?”
姜星身子虚,一双眸子却倔强地盯着男人,脸上淡漠:“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傅庭洲轻轻勾唇,慢悠悠开口:“没关系你刚才一直拉着我的手?梦里不停喊我名字?”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听到她喊庭洲哥哥了。
男人的话让姜星苍白的脸一下子红透。
刚才她做梦了……
瞧着她窘迫的表情,傅庭洲没忍住,抬起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颊。
他坐在床边,越发凑近过去。
睡了她那么多年,按理说他该腻了,可他非但没有,还上瘾得要命。
哪怕她此刻病恹恹的,落在他眼里,竟也是另一番诱惑。
男人的唇几乎要碰上她,姜星扭过脸避开了:“傅总说的,我不配。”
“我这样躺在你床上,不知道你那位未婚妻知道了,会怎么想?”
“你怎么知道她不知道?”
姜星被这话绕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目光难以置信:“傅庭洲……”
他淡淡地打断道:“你哥公司的事,已经解决了。”
“提醒他以后注意点,做生意,别总想着钻空子。”
姜星眼里闪过一抹情绪:“傅总这次又花了不少钱吧?”
“真是破费了。”
傅庭洲笑笑,意味深长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那点钱,算不了什么。”
姜星抿着唇不说话。
是啊,南城最有钱的男人,钱在他眼里算什么东西,花钱买痛快罢了。
“他要是做事规矩,能让我抓到把柄?姜星,就你哥那点本事,我要真想整他,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做生意要有脑子,显然姜沉舟那人,脑子里没多少东西。本事不大,胆子倒挺大,一次次游走在危险边缘,差点把自己给作死了。
沉默后,傅庭洲起身。
再回来床边时,他手里多了一碗粥。
他把碗递给她:“吃东西。”
姜星没有接,但她余光察觉到,他衬衫袖子挽起几圈,还沾着水渍。
跟了他那么久,她从未见过他进厨房,更别说给她做吃的。
傅庭洲干脆坐下来,亲自喂到她嘴边:“把嘴张开。”
刚才她昏倒在会所,他一路抱着她去车上,轻瘦的身子简直没有任何重量,他真的怀疑,这女人平时到底吃不吃东西?
姜星依然抿着唇,但她能感受到男人的强迫,他手里的调羹像是要硬生生塞进她嘴里。
“我不用你喂。”
她伸手挡了一下。
很不凑巧的是,那碗白粥瞬间打翻在男人身上。
空气凝固。
傅庭洲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衬衫,又缓缓撩起眼皮,不声不响地瞧着她。
姜星被这沉默又过分深邃的目光盯怕了。
轻咬了一下唇,她小声说话:“我说了,不用你喂的,是你自己……”
到底还是怕他的。
她知道惹恼他的后果。
傅庭洲站起来,默不作声去了浴室。
耳边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姜星顿时松了口气。
但是当水声停止时,浴室里传来男人低低哑哑的命令:“姜星,把我的内裤拿进来。”
姜星愣着,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安静了几秒。
她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经过浴室时她瞄了眼紧闭的门……
但是忽然间,一只手从侧方伸出来拽住她胳膊,把她拖进了浴室!
呵——
傅庭洲微微拢起墨眸:“又想跑哪去?”
姜星被男人用力按住,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他高大的身躯抵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