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咱们清大校草嘛,不是说你看不上蕴然吗?怎么也来凑这种无聊的热闹了?”听着这阴阳怪气的声音,谢琰白的手猛地攥成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些东西,是你们自作主张撒下来的?”听到自作主张几个字,三个女生都乐不可支笑了起来。“我们哪敢呀?这可是蕴然花了大价钱亲手打印,辛辛苦苦搬到学校来的,我们最多只能算个,额,了断信的搬运工!”听到这真是苏蕴然的手笔,底下的学生们都窃窃私语起来。“谢琰白不是不喜欢苏蕴然吗?怎么人家都放弃了,他还有些不甘心啊?”
将最后一沓纸扔下去后,舍长带着两个女生准备收工。
结果刚走到门边,就听到底下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
电梯也迟迟不上来,她们便准备从楼道走下去。
刚走到十五楼,迎面就碰到了谢琰白。
他带着几个兄弟跑着上来,一看见她们,直接揽住了通道。
几秒后,浩浩荡荡的围观群众跟在后面也上来了。
面对这几个人高马大、来势汹汹的男生,几个女生丝毫不怵,冷笑着看向谢琰白。
“哟,这不是咱们清大校草嘛,不是说你看不上蕴然吗?怎么也来凑这种无聊的热闹了?”
听着这阴阳怪气的声音,谢琰白的手猛地攥成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些东西,是你们自作主张撒下来的?”
听到自作主张几个字,三个女生都乐不可支笑了起来。
“我们哪敢呀?这可是蕴然花了大价钱亲手打印,辛辛苦苦搬到学校来的,我们最多只能算个,额,了断信的搬运工!”
听到这真是苏蕴然的手笔,底下的学生们都窃窃私语起来。
“谢琰白不是不喜欢苏蕴然吗?怎么人家都放弃了,他还有些不甘心啊?”
“你懂什么,这在我们小说界里,叫高岭之花被拉下神坛后,追妻火葬场了!”
“要我说他要是这时候后悔了,还真是活该被这么下面子啊,前99次干嘛去了!”
这些妄自揣测的话,落在谢琰白心里,就像一把把利刃般戳破了他长久以来的信心。
这两年里,他自以为对苏蕴然了如指掌,能轻松拿捏她的想法行动。
而事实也如他所料,前99次告白都顺遂结束了。
他以为一切都能在第一百次结束,他和苏蕴然之间,也能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结果,在他最胜券在握、志得意满的时候,苏蕴然以一种昭告天下的方式,给了他致命一击。
他再不能像从前那样,装出一副冷心冷清、云淡风轻的模样,而是彻底地暴露了本性。
他一把抓住楼梯扶手,声音急促里带着一丝慌张。
“她人呢?”
舍长看着他的脸色,脸上浮现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抬起手比了个翅膀震动的动作。
“表白都结束了,当然是,飞咯!”
谢琰白下意识地觉得她这是在骗自己。
但在听到最后两个字时,他的心跳都停滞了几秒。
飞了?
是什么意思?
他忽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一把推开挡在眼前的几个女生,往天台上奔去。
天台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
而楼道和电梯里都堵满了人,苏蕴然不可能下得去。
她今天,没有来学校吗?
意识到这一点后,谢琰白脑海里的记忆飞速般回溯着。
他八点半赶到学校,八点出的门,七点半挑好的衣服……
从此刻一直回想到昨天晚上在楼下见到苏蕴然最后一面,他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苏蕴然策划好了这一切,按理来说应该一早就出门做准备。
可从昨夜起,对门就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要么,是她在他之后出的门。
要么,是她根本没打算亲自来学校。
她花了这么多精力想要报复他,却不亲眼来见证这一切。
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谢琰白想不明白。
他捂住急速跳动的胸口,恍然间,觉得身体里某种东西正在飞速地流逝着。
他惶恐不安,又无力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