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会特别想男人,想的不是别人,正是秦家的男人!就,很难以启齿。喝到第五副药的时候,伽芜觉得这药真不能喝下去了。因为,她差点就失控了。这几天她一直待在木兰苑。天气很冷,前不久才下了薄薄的一层雪。秦颖,秦莼两个粉娃娃一左一右蹲坐在她的脚边。听她绘声绘色地讲着后世龟兔赛跑,狼来了的故事。她们坐在凉亭下烤着火盆子,边说故事边吃点心。因为伽芜住在后院的最里面,平时几乎不会有人到她的院子里。
也不知道这个尤县最厉害的大夫是个什么水平,喝过药后的伽芜总是昏昏欲睡。
“怎么?秦夫人还不醒么?”
伽芜又睡了三天,醒来后脑仁儿没那么疼了,但是饿得慌。
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看到眼前一片虚晃的人头,有点吓人。
她抬起两手,用力揉了揉眼睛,面前的人和景才逐渐清晰起来。
“你怎么来了?”
伽芜看到床边站着的那人,那淡淡的粉红胎记的脸上,一副焦灼的表情。
“秦夫人你醒了?”
伽芜过于憔悴的表情让巴热一脸心疼,伸手便要来扶她。
“你身体可有大碍?”
巴热拉着伽芜的手前前后后端详着她,生怕她少了一块肉。
伽芜忍不住“噗呲”一声笑起来,“傻瓜,我三天没吃了,饿的。”
青丫像是长了顺风耳似的,闻言赶紧跑向厨房。
“巴热姑娘,上次的事真是太感谢你了!本来想着等我好点,再过去拜谢你,你倒是提前来了。
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
巴热感觉和聪明人说是就是省心,简直和自己心有灵犀一样,她话没说出口呢,伽芜就猜了出来。
“秦夫人,你知道吗?我研究的五款混香现在已经差不多成型了,寻思着先拿来给你看看。”
混香做成了?
这是伽芜醒来后听过最好的消息了!
接过巴热拿来的混香,伽芜一一 品鉴。
每一种都有一个突出的主调,尾调都是偏醇厚,悠长而又不失优雅的。
层次感十分丰富,就像女性的美,是有多面性的。
这就十分符合后世人的审美了。
后世人是根据不同香气挥发时间的长短而制作的混香,让香水在不同的时间段散发出不一样的香味。
伽芜很是佩服巴热,也不知道她埋头做这研究做了多久才有这成果。
多层次混香如同女性之美,可以作为一个噱头爆卖一波。
想了想,伽芜突然问道:
“巴热姑娘,我有点好奇,上次我们回去的路上,你怎么也来了?”
巴热有点局促,她瓷白的脸上开始爬上一抹粉红:
“秦夫人,我…我,我也不是故意去跟着的,我只是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的买卖生意?”
顿了顿,巴热补充道:
“怪我,走的时候没有赶上跟你们一起,不然就没有悍匪什么事,你也不会受伤了。”
伽芜征愣了好一会,看着巴热带着自责但又无比真诚的模样,她又怎会猜不到她心思:
“是因为时墨?”
巴热咬着下唇,脸上的绯红越来越深,放在膝盖的双手此刻正紧紧的绞在一起,随后,轻轻地点点头:
“嗯。
对了,秦大公子答应我了,让我做他的护卫!”
伽芜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什…什么?!护卫?”
巴热随性地撩了一把碎发到耳后:
“上次你们遇到劫匪的事情实在让人后怕,我自告奋勇给他找了一批练家子当护卫。”
伽芜:果然是我喜欢的女生!又主动又热情!
之前还想着怎么撮合他俩,现在他们要是天天在一块,就是石头伢子都能处出感情来!
伽芜心底的小人得意地在狂笑,脸上也一副姨母笑。
“秦夫人,你是否觉得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妥!怎么不妥?妥极了!”
巴热这次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件事情,看到伽芜没有一点反对的意思,心中的大石也终于落了地。
…
大夫给的药一共十副,早晚各一副,除了第一天喝了药后睡了三天,后面也就恢复正常了。
不过伽芜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就是,她每次喝完药之后总会特别想,男人。
她对自己清楚得很,现阶段谁也不爱。
只想挣银子,只想还清秦家的债务,只想暴富!
可为什么会特别想男人,想的不是别人,正是秦家的男人!
就,很难以启齿。
喝到第五副药的时候,伽芜觉得这药真不能喝下去了。
因为,她差点就失控了。
这几天她一直待在木兰苑。
天气很冷,前不久才下了薄薄的一层雪。
秦颖,秦莼两个粉娃娃一左一右蹲坐在她的脚边。
听她绘声绘色地讲着后世龟兔赛跑,狼来了的故事。
她们坐在凉亭下烤着火盆子,边说故事边吃点心。
因为伽芜住在后院的最里面,平时几乎不会有人到她的院子里。
但那个晚上,她偏偏就很想出去走走。
秦府是秦家家主在的时候,豪掷万金修建的七进的府邸。
因为院子之间结构相似,一不小心还容易走错。
伽芜也是脑袋发懵了,走着走着便走到了外面的一个院子。
她未曾来过,却又感到无比熟悉。
安和苑。
周围的房间烛火早已熄灭,唯独那间房间里还亮着光。
房间里开着一扇窗,伽芜远远的看着。
只看见一个挺拔的背影笔直的坐在书桌前
他捧着一本书,专注地看着,手里时不时还写着字。
是秦时安。
伽芜想起,上一世,她最初勾引的人就是秦时安。
但是秦时安不仅拒绝了她,还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
以至后来,秦时安看见她,都像是眼中钉肉中刺,想把她弄死。
伽芜身体哆嗦了一下,赶紧把目光转移,然后做贼心虚似地逃回了后院。
虽然害怕,她还是忍不住去想他,想得到他!
第二天起来,青丫像往常一样,给伽芜梳洗描画。
当她捧着脸盆进来的时候,差点就把盆中的水晃掉了。
伽芜嗔了她一眼:
“死丫头,怎么到现在做事情还是莽莽撞撞的,嗯?”
“夫…夫人,你,你的脸!”
青丫赶紧把水盆放到一旁,像是第一次认识伽芜那样,诧异,震惊,而后止不住地兴奋和激动!
“我的脸怎么了?”
“好了!夫人,你脸上的疤没有了!”
伽芜像是听到了什么在自己心底炸开了一样。
迫不及待抓过来梳妆台上的一面铜镜,端详着看了好一会。
疤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她才知道原主的这张脸长得如此的惊世艳绝!
“夫人,你这美得我都挪不开双眼了!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子一样!”
青丫各种彩虹屁脱口而出。
伽芜虽然很激动,自己恢复正常的容貌了,但是又十分疑惑。
怎么自己脸上的疤突然就好了?
她又想起上一世,好像就是一次生病之后,病好之后,她脸上的疤就好了。
但是,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去祸乱秦家的儿子了。
伽芜脸上的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大夫给我开的药,还能喝几天?”
“夫人,还有一半的量呢。”
伽芜都是断断续续地喝着药,并没有全部喝完。
思及此,她就更加确定这个药有问题。
也许这是某个人的阴谋。
她并不认为自己的脸会无缘无故地好了,也不认为,原主真的那么淫荡。
她作为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子,没有受过任何人的唆使,怎么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事呢?
“剩下的药我不喝了。”
“一天内给我那个开药的大夫的所有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