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曼说完就推开苏翎,施施然走进客厅,朝容承笑道:“容大哥,我特地来拜访伯母……”1话没说完,火冒三丈的容母拿起扫把就兜头往她身上打!“好不要脸的狐媚子,小贱人,还敢上我家门!”容承忙上前护住凌曼:“妈,别打了……”见状,容母更气了,扫把干脆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容承的身上。一阵鸡飞狗跳,见容母气喘吁吁,苏翎还是上前阻止了:“妈,算了。”容承松了一口气,他目光闪躲的朝苏翎道:“我……我把她送走就回来。”说完,他便护着哭哭啼啼的凌曼离开了。
重阳节前一天。
一大早,容母便在准备祭祖的东西。
苏翎见容母正忙着,就对容承轻声道:“我们下午去领离婚证吧?”
容承正在整理着纸钱的手顿住了。
他喉咙发紧,下意识找借口:“再等等吧,妈刚出院不久,医生说不能受刺激。”
闻言,苏翎皱紧眉头,要是现在不能领证就只能等她暑假回来再领了。
但容母的身体又确实不好……
苏翎看了一眼容母。
她内心挣扎了一会,还是答应了:“好吧。”
反正最终都是离婚的,早晚都一样。
现在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事是去空军飞行学院报道。
听到苏翎答应,容承莫名松了口气。
一家三口难得坐在一起吃团圆饭。
容母很是开心地举起杯子:“来,我们走一个,我啊,就希望你们俩越来越好……”
三人举起杯,还没碰,门就突然被敲响了。
苏翎前去开门,来的竟是凌曼!
她提着礼物,目光挑衅的看着苏翎道:“过节了,我来送个礼。”
苏翎一愣。
其实说来好笑,前世时两人从未正面对上,因为凌曼一贯是做出柔弱的姿态躲在容承身后的。
所以苏翎也没想到,现在的凌曼会这么沉不住气。
凌曼说完就推开苏翎,施施然走进客厅,朝容承笑道:“容大哥,我特地来拜访伯母……”1
话没说完,火冒三丈的容母拿起扫把就兜头往她身上打!
“好不要脸的狐媚子,小贱人,还敢上我家门!”
容承忙上前护住凌曼:“妈,别打了……”
见状,容母更气了,扫把干脆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容承的身上。
一阵鸡飞狗跳,见容母气喘吁吁,苏翎还是上前阻止了:“妈,算了。”
容承松了一口气,他目光闪躲的朝苏翎道:“我……我把她送走就回来。”
说完,他便护着哭哭啼啼的凌曼离开了。
只留下乱糟糟一片的客厅。
容母生气拍着桌子:“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孽种……”
苏翎也无奈。
她原本想要好好告别的,结果却变成这样。
收拾完乱遭的客厅,苏翎回里屋收拾行李,心中踟蹰,不知道该怎么和容母说离开的事。
这时,敲门声响起。
门被推开,容母一眼就看到了苏翎身边行礼。
苏翎呆住了。
长久的寂静后。
容母却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想走就走吧。”
“翎翎啊,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原来,容母早就知道她要走了。
苏翎霎时间红了眼:“妈,我只是……一直不知道跟你怎么开口……”
闻言,容母也哽咽起来:“我都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是容承对不起你。”
这一夜,苏翎和容母睡在一起,说了许多话。
而容承,也一直没有回来。
直到天明。
苏翎起身洗漱完,看了一眼熟睡的容母,便提着包准备离开了。
刚到客厅,门却突然被推开,容承走进屋。
手里还提着一只打包好的烤鸭。
见到苏翎,他立即解释道:“凌曼受伤了,我昨天在医院陪她……”
孤男寡女,一夜未归。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这个解释谁会信呢?
但苏翎已经不在乎了,见容承还想说什么,她打断道:“我要出门了。”
容承解释的话卡在喉间。
他顿了顿,才道:“那我把烤鸭留着,等你晚上回来一起吃。”
苏翎没有回答,推开门径直走了。
正午12点,位于北京郊区的空军飞行学院。
苏翎穿着74式空军军服,参加了新兵入伍宣誓会。
一行十人整齐站成一排。
面对五星红旗,苏翎面容庄肃地握拳至耳后宣誓。
“我宣誓志愿成为党和国家的人民子弟兵……若有战,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