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太后将你们派来,便是希望你们能为王爷开枝散叶,你如今想要爬床,她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日后理应沉稳些。”“谨遵嬷嬷教诲。”我乖巧应道。嬷嬷见我如此态度,满意地颔首,命人取来两样东西,递给我:“左边是伊兰香,右边白玉瓷瓶内装的是易孕的药物,今晚我会安排你与王爷同房,记得用上这两样东西。”我当即喜不自胜,频频向嬷嬷道谢,将一副想要攀龙附凤的小女儿家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入夜,我在主院献舞。
在深宫多年,嬷嬷最是清楚美人儿在什么时候最能撩动男子的心弦。
她道:“太后将你们派来,便是希望你们能为王爷开枝散叶,你如今想要爬床,她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日后理应沉稳些。”
“谨遵嬷嬷教诲。”我乖巧应道。
嬷嬷见我如此态度,满意地颔首,命人取来两样东西,递给我:“左边是伊兰香,右边白玉瓷瓶内装的是易孕的药物,今晚我会安排你与王爷同房,记得用上这两样东西。”
我当即喜不自胜,频频向嬷嬷道谢,将一副想要攀龙附凤的小女儿家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入夜,我在主院献舞。
舞姿轻盈,若游龙似惊鸿,时而高速旋转,红裙翻飞,时而臀部轻摇,令银坠在莹白纤细的腰间晃荡,时而从纱袖中探出头来,含情脉脉与谢亦珩对视……
谢亦珩坐在水榭内,指尖捏着小小的酒杯,缓缓入口。
水榭旁红纱翻滚,酒气醉人。
一舞闭,我执起了一杯酒,递到谢亦珩的薄唇边,吐气如兰。
“王爷,可否赏脸饮下妾这杯酒?
袅袅熏香,漫纱滚滚。
美人儿衣襟微敞,山峦半隐半露,随着微喘的气息起伏不定,醇厚的酒香混着馥郁的伊兰香,勾勾缠缠地萦绕在谢亦珩的鼻尖。
他眼神带火,一眨不眨地与我对视,侵略感强到足以令我面红耳赤。
我执酒的纤白玉指轻颤,下意识往回缩,他却猛地张开薄唇,叼住杯壁,仰起头,将酒杯从我手中夺走。
事发突然,我因酒杯被抢而轻轻呼出声儿来,但他根本没给我缓冲的机会,铁一般的手臂就揽住了我的后腰,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我从长案外抱至他的怀中。
我尚未坐定,就听到“哐当”一声,应是酒杯落地的声音。
干脆利落,没有粘连一丝酒水声。
“呵。”
谢亦珩从喉间溢出这声轻嗤来,我本能抬眼望去,不料被他过分炽热的眼神吓得垂下眸,我的心脏乱撞,随时都能冲出来似的。
此刻,我知道我紧张得不行,理智也快要被焚烧殆尽,却不知我这般含羞带怯的模样,才愈发撩人。
谢亦珩一手握住我的后颈,逼得我不得不仰起头,薄唇精准而强势地吻上我的唇瓣,舌尖灵巧地攻城略地。
甘醇的酒香在我的唇齿间蔓延,愈发浓郁、缠绵……
意乱神迷间,我感觉到脖子下两寸的位置传来明显的痛感,才想起身上还残留着鞭痕,我眼睫颤抖,秋水般的眸子里涌起淡淡的哀伤。
我细嫩的双手落在谢亦珩的肩头,本想将他推开,却被掌心下过分结实偾张的触感惊得心神俱震。
谢亦珩不满我出神了,泄愤似的咬住我的唇瓣。
说是“泄愤”,实则真到要咬疼我的时候,他又收了力,转为怜悯地舔舐,好似我的唇已经被咬出血了一样。
我的心神宛若一叶荡在湖面上的小舟,晃啊晃的。
我被谢亦珩牢牢揉进怀中,胸前被积压出强烈的痛感,理智再次回笼,我连忙使出吃奶的力儿将他往外推,眼神哀求地望着他。
他稍稍松开手,眉目间流转着不悦:“说!”
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萦绕,伴随着灼热的气息,我定了定神,微微平复呼吸,才仰头望向他,露出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奴,奴婢身上不爽利,不能伺候王爷。”
这是来癸水时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