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贺嘉景的脸颊开始泛红,景阮也顾不得太多,立即跟着贺嘉景离开了。但他的车根本不是停在门口,而是一条街后。景阮坐在驾驶座上打开空调,想要让他暖一点。副驾驶的贺嘉景却说热,他脱下外套,探手来关,“温度太高了。”“我不太会调整你的新车。”景阮心里很急,怕耽搁了买药,但她的确不懂这辆宾利该如何开走。“你先按这里。”贺嘉景握住她的手。景阮心头一慌,下意识地躲开。贺嘉景抬眼看向她。
贺家兄弟二人的感情很虚假。
也可以说是非常糟糕。
贺嘉景从心底里排斥他哥哥,贺聆也不认同弟弟的做派。
但在人前,他们还会装成手足情深的样子。
以前的景阮做他们兄弟的夹心饼干还会很难受,可如今,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尤其是当贺聆喊弟弟和未来弟媳入座时,景阮起身笑着说了句:“我午休时间紧,先回去了,你们慢慢吃。”
贺聆立刻说:“那要你回去才行。”
“不用了,翎哥哥。”她摆摆手,“打个车很近的。”
贺聆叹息道:“早知道不把车停在地下了,取上来还要费时间。”忽然转头问贺嘉景:“你的车停哪了?”
“门口。”
贺聆示意,“你去送阮阮吧,外面太冷了,别让女孩子吹冷风。”
林婉凝也善解人意道:“送你妹妹吧。”
贺嘉景皱了下眉头。
景阮赶紧说:“真不用的,我自己就能回去。”她一转身,不巧撞到了端着刺身来的店员,上面的海胆全部都洒到了贺嘉景身上,有几块触碰到了他的皮肤。
林婉凝只顾着拿纸巾为他擦拭,唯独景阮惊慌失措地抓过矿泉水为贺嘉景清洗:“他对海胆过敏的!”
小的时候就是,他虽然可以吃寿司,但唯独接触到海胆的尖刺、分泌物会出现过敏现象,有一次很严重,他发起了高烧,整整烧了三天。
这次也不例外,贺嘉景觉得人有些不舒服,他起身要出去买药,贺聆和林婉凝都要陪同,但贺嘉景拒绝了他们,他甚至还想开车去找药房。
贺聆担心道:“阮阮,还是你熟悉这城市,你开他的车带他去,可以吗?”
眼见贺嘉景的脸颊开始泛红,景阮也顾不得太多,立即跟着贺嘉景离开了。
但他的车根本不是停在门口,而是一条街后。
景阮坐在驾驶座上打开空调,想要让他暖一点。
副驾驶的贺嘉景却说热,他脱下外套,探手来关,“温度太高了。”
“我不太会调整你的新车。”景阮心里很急,怕耽搁了买药,但她的确不懂这辆宾利该如何开走。
“你先按这里。”贺嘉景握住她的手。
景阮心头一慌,下意识地躲开。
贺嘉景抬眼看向她。
景阮不安地别开脸。
车里的心跳声很吵,密闭、狭窄的空间充斥着彼此身上的气味儿。
贺嘉景的手很烫很烫,景阮有些担心他一定又是过敏造成的高烧,可她现在却动不了,她的手在抖,只因他紧紧地握着她。
“阮阮……”他的声音浑浊,喘息声厚重。
景阮已经很久没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了,一时间就想哭。
眼里涌起水雾的刹那,他的手掌忽然抚上她了脸颊。
“嘉景,你……你别这样……”她知道他是意识不清,高烧令他思绪模糊,他一定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那我该怎样?”他有些痛苦地问她,“你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
景阮欲言又止之际,贺嘉景的嘴唇已经贴上了她的。
她躲,他另一只手却按下座椅,她整个人都陷落,他双手圈起她腰肢,在她唇上落满了炽热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