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宸却没有像她料想那般轻怜重惜地哄,只是抱歉地看了一眼,匆匆地站起了身,快步走向门口。“我今天还有点急事,玥儿,下次再来看你。”宁采玥攥紧了掌心,精致的美甲深深嵌入皮肉,她好似感受不到痛意,怨毒地盯着门口。肯定是阮虞,不用猜测她就知道,裴墨宸又是为了阮虞把她丢下。宁采玥真想不通,裴墨宸身为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还不肯舍弃那个阮虞。她生得比阮虞年轻,身材姣好,面容秀美,只要是有心,任何男人都会被她吸引,阮虞这么多年早该人老珠黄,又凭什么让裴墨宸的一颗心都拴在了她身上?
今天的裴墨宸显然不在状况,宁采玥一眼就看了出来。她剥干净葡萄的皮,将晶莹剔透的果肉含在口中,仰脸递了上去。
她生得年轻貌美,眉眼间有淡淡的妩媚,唇瓣染了果汁的甜蜜气息,和唇蜜相得益彰,亮晶晶的,是平日裴墨宸最爱的那副风情万种的姿态。
可他仍在走神,眉间的川字纹拧得愈来愈深,下意识侧过头避开了她的谄媚。
宁采玥含春的粉面便生出了强烈的不甘,她冷哼一声从男人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娇滴滴地说:“不喜欢干嘛还待在这?又在想谁?”
裴墨宸却没有像她料想那般轻怜重惜地哄,只是抱歉地看了一眼,匆匆地站起了身,快步走向门口。
“我今天还有点急事,玥儿,下次再来看你。”
宁采玥攥紧了掌心,精致的美甲深深嵌入皮肉,她好似感受不到痛意,怨毒地盯着门口。
肯定是阮虞,不用猜测她就知道,裴墨宸又是为了阮虞把她丢下。
宁采玥真想不通,裴墨宸身为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还不肯舍弃那个阮虞。
她生得比阮虞年轻,身材姣好,面容秀美,只要是有心,任何男人都会被她吸引,阮虞这么多年早该人老珠黄,又凭什么让裴墨宸的一颗心都拴在了她身上?
她百思不得其解,掀翻了整桌饭菜。
裴墨宸从出门时就隐约觉得不对劲,他用最快的时间赶回东宫,推开殿门时,紧张得连手都在紧张得发抖。
“阿虞,我回来了。”
门开了,可宫内空无一人。
裴墨宸喘着粗气,心中的不安愈发放大了,可他却在安慰着自己,说不定是阮虞偷偷出宫了。
她以前总是这样,不喜欢闷在宫里,总爱偷偷溜出宫。
于是,他立马叫来所有丫鬟侍卫,询问阮虞的去向。
可得到的回答却只有一个。
“太子妃一直在宫内啊。”
“是啊,太子妃说要休息,便屏退了下人,奴婢们在外面守着,也没见里面传来任何的动静。”
“太子妃一直就没出过东宫,如今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呢?”
是啊,
人明明没有出宫,窗子也没有翻动的痕迹,东宫密不透风,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这样活生生的消失了?!
裴墨宸只觉脑子轰鸣一声,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阮虞只是偷偷溜出宫了。
于是他立马发动所有的暗卫去找。
自己也在皇宫内四处搜寻。
可找了一天一夜,都毫无踪迹。
那一刻,裴墨宸险些崩溃了!
阮虞!
他的阿虞到底去哪儿了!
裴墨宸焦头烂额之际,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宫内,怎么如此之空?”
下人们对看一眼,这才战战兢兢的道:“回太子,太子妃昨日又烧了一大批,也不知是为何。”
“奴婢们不是没有劝阻过,可太子妃只有一句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一时间,裴墨宸似是彻底读懂了阮虞的言外之意。
他疯了一般翻找着整个东宫。
最后,在书桌上发现了一大沓信封。
那些信封如雪山崩塌般冒了出来,一封封飘落在地。
宫内这些下人都是知道太子在外面养外室这件事的,但当那信封洒落在客厅时,所有人还是感觉到胸口沉闷的窒息。
阮虞无疑是个很好的太子妃,她善解人意,温柔美丽,不仅对太子关怀备至,还会爱屋及乌给他们这些下人赏赐各种珠宝。
但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
遑论那人是只要他想,便能坐拥天下美人的太子。
可太子实在太爱太子妃,所以哪怕养个外室,也只能偷偷瞒着,而他们,便也偷偷为太子瞒着。
可如今,事情显然败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