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五皇子亲自到场,更是让他们吓得魂飞魄散。工人们纷纷跪倒在地,一个接一个地磕头求饶:“殿下饶命啊!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材料有问题绝对不是我们干的!”裴璟南轻轻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是吗?那你们最好彻查清楚,企图刺杀郡主,这可是大罪,轻饶不了。”鉳“是是是!我们马上去办!”众人闻言,如获大赦,争先恐后地逃离了郡主府。沈璐曦望着这一幕,深吸了一口气,神情稍显放松,投向裴璟南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温暖:“殿下今日援手之恩,沈璐曦铭记在心。”
“嗯,我知道了。”裴璟南淡淡点头,眼神深邃。鉳
沈璐曦的眉头锁得更紧了,这一切都在无声地告诉她,沈家的敌人似乎比想象中更为阴险与强大。
“云屏,你立即安排人手,务必要查清楚这背后的主谋。”
命令一出,沈璐曦的语气里透着不可动摇的决心。
事情看似告一段落,但工人们依旧惊魂未定,对于这些突然出现并拥有如此权势的人物感到震惊。
特别是五皇子亲自到场,更是让他们吓得魂飞魄散。
工人们纷纷跪倒在地,一个接一个地磕头求饶:“殿下饶命啊!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些材料有问题绝对不是我们干的!”
裴璟南轻轻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目光仿佛能洞察人心:“是吗?那你们最好彻查清楚,企图刺杀郡主,这可是大罪,轻饶不了。”鉳
“是是是!我们马上去办!”众人闻言,如获大赦,争先恐后地逃离了郡主府。
沈璐曦望着这一幕,深吸了一口气,神情稍显放松,投向裴璟南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温暖:“殿下今日援手之恩,沈璐曦铭记在心。”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不过……”裴璟南故意卖了个关子,眼神狡黠地瞥了沈璐曦一眼。
她没有丝毫防备,直直地与他对视,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织,裴璟南心中莫名地泛起了一阵涟漪,他不自觉地转开头,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波动。
“锋芒毕露,终非幸事。今日之事,希望你能引以为戒。”
对于裴璟南一再的警醒,沈璐曦并不介怀。
尽管他的言辞间总带着些犀利,但在每一次她深陷困境之时,他总是如及时雨般出现。鉳
“教训我自当铭记,可我这段时间从未离开过府邸,又怎么会无端树敌呢?”沈璐曦疑惑地反问道。
“哎,你难道忘了?东宫那位,可是没少受到你的‘热情款待’!”裴璟南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
沈璐曦猛地一怔,东宫?裴右安?
不可能……他行事磊落,断不会在背后搞阴谋诡计,况且外间关于他的传闻已足够让他应接不暇。
那么,这个幕后之人除了……
“晴柔?”沈璐曦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个名字,而裴璟南并未给予直接的回答。
两人默默地步入正厅,相对而坐,只有那袅袅升起的茶香陪伴,室内气氛显得格外沉重与宁静。鉳
时间悄然流逝,沈璐曦终于按捺不住这片刻的沉默,紧紧盯着裴璟南,目光锐利,仿佛想要穿透眼前人的外壳,直达他的内心深处。
裴璟南在这炽热的视线中感觉到了一丝不适,最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努力保持镇定:“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殿下,话讲到一半可不是真诚待人的表现。既然我们是站在同一边的战友,有着共同的目标,老是这样吊人胃口可不好玩。”沈璐曦直言不讳,眼神中闪烁着坚决与期待。
裴璟南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最终还是决定开口,“关于那位名叫晴柔的女子,我已经暗中派人进行了详尽的调查。尽管她现居于边疆之地,但令人费解的是,她的出身背景如同迷雾一般,难以追寻,这足以证明此人绝非池中之物,背后隐藏的秘密深不可测。你这次所遭遇的危险,若非侥幸脱身,后果不堪设想,到那时,最大的得益者,恐怕非晴柔莫属。”
明确了这条微妙的线索后,沈璐曦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她恭敬地送走了裴璟南,旋即转身,眼神凌厉地吩咐身边的云屏,命其立刻动身前往边疆,秘密探查晴柔的一切。
与此同时,在那暗潮汹涌的东宫内,自从两位新晋侍妾的到来,晴柔的生活便陷入了无尽的阴霾之中。鉳
每日每夜,她都期盼着能够得到裴右安更多的关怀与陪伴,但那两位心思缜密的侍妾,似乎总能用各种巧妙的手段,将裴右安从她的身边巧妙抽离。
不过数日,这样的局面便使得晴柔心中烦闷至极,怒意如同野草般疯长。
“小姐,别再为那些事生气了,伤了自己的身子,实在不值。”
张嬷嬷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却苦于无法替晴柔分忧解愁。
眼见晴柔尚未来得及在东宫中扎稳根基,便处处受到钳制,张嬷嬷心头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在这尔虞我诈的环境中生存,怎能不时刻警觉那些潜藏于暗处的阴谋?
这两名侍妾的出现,时机太过巧合,令人心生疑窦。鉳
晴柔紧紧握成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面容因愤怒而扭曲,“不生气?除非她们从此消失。”
这一连串冷酷的话语出自向来温柔娴雅的晴柔之口,让张嬷嬷大吃一惊。
她原以为晴柔的性情温婉,未曾想嫉妒的火焰竟足以让一个人发生如此彻底的改变。
望着晴柔那几乎要燃烧的愤怒,张嬷嬷轻轻走上前,低声安慰道:“即便小姐尚未正式册封为太子妃,教训几个身份低微的侍妾,又何须顾虑太多?”
“可若她们私下对太子殿下有所进言,搬弄是非呢?”
晴柔的声音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焦虑。
想到那两个狡猾女人如何攀上裴右安的龙榻,得意忘形,她心中愈发憋屈。鉳
只要自己稍有动作,难保她们不会添油加醋,把自己描绘成一个恶毒的形象!
张嬷嬷的眼神蓦然变得锐利起来,冷冷道:“那便让她们永远闭嘴。”
说罢,张嬷嬷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房间,留下晴柔一人在房中满腹狐疑,只能静静等待。
不出所料,不多时,张嬷嬷便带回了玲珑与柳眉两位侍女。
“见过姑娘。”两人低眉顺眼的模样,让晴柔心头略感舒畅。
仔细打量之下,二人姿色确实出众,确是美人胚子。
“抬起头来,我又不是妖魔鬼怪,还能吃了你们不成?”张嬷嬷语气冰冷,下达了命令。鉳
玲珑与柳眉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缓缓抬起了头。
晴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站起身缓缓踱步至二人面前。
目光不经意间掠过了先前丢弃在地的莲蓬。
张嬷嬷心念一动,一个计划已然成形。
第1tຊ8章 归还银两
屋内散落一地的莲蓬被悉数拾起,装满了一篮,沉甸甸地置于二人跟前。甆
张嬷嬷摆出一副老练且尖酸刻薄的姿态,完全是一副狗仗人势的丑陋模样。
“喏,姑娘说近日想要为太子殿下熬制莲子粥,但姑娘的纤纤玉手又怎会去沾染剥莲子这种粗活?你们二人既然身份低下,就跪在这里,把这篮子里的莲子全都剥干净吧!”
“你……”性情急躁的柳眉正欲反驳,却被一旁的玲珑按住了手臂。
玲珑微微摇头,低声道:“是。”
对于这从未体验过的苦差,玲珑与柳眉显得手足无措,莲子壳坚硬如铁,不消片刻,她们的指尖便已鲜血淋漓。
看着二人痛苦挣扎的模样,晴柔内心深处的怨气稍稍得以缓解,对张嬷嬷的信任也随之加深。
好不容易剥完了莲子,玲珑与柳眉已似风中残烛,勉强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姑娘,莲子已经剥好了。”甆
此时,晴柔正悠然自得地品尝着香茗与精致糕点,见时光悄然流逝,心中虽有不悦,却也知道裴右安即将下朝,不宜多留。
她不甘地擦了擦手,示意张嬷嬷再次发出警告:“今日之事,若被太子知晓,后果将更为严重,你们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
“是。”两人低眉顺眼,转身离去。
途中,柳眉眼眶含泪,望向玲珑,哽咽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若是总是这样被人欺辱,我们的日子怕是很难熬下去了。”
玲珑的面容坚定,眼中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尽管指尖的疼痛如同细针般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但这非但没有削减她的意志,反而如同烈火烹油,点燃了她内心深处的抗争之火。
“放心吧,不是提过要为太子殿下准备一碗精致的莲子羹吗?稍后我们就去询问殿下,看他是否有兴趣品尝我们的手艺。”
正如玲珑预料的那般,裴右安结束早朝之后,并未先行歇息,而是直接踏进了她们静谧的小屋。甆
双姝同居一处,便于随时侍奉左右,门扉轻启,他甫一踏入,那浓郁得几乎凝固的药香便扑鼻而来,令他眉头不由得微微一蹙,步伐加快,几近疾行。
然而,映入他眼帘的景象,却远超他的预料。
玲珑与柳眉正小心翼翼地处理着彼此手指上因长时间劳作而留下的伤痕,神色专注而温柔。
两人的注意力被突然出现的裴右安所吸引,一瞬间的“惊慌失措”,甚至顾不上仍在隐隐作痛的手,匆忙间,手中的药膏不慎撒落一地,二人随即跪拜于地,语带急切:“殿下万福,贱妾失礼,无意中冒犯了殿下。”
面对此景,裴右安心中的怜爱油然而生,全然不顾其他,急忙上前将二人从冰凉的地面上搀扶起来,安坐于床沿。
他的目光掠过她们手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创痕,眉宇间满是疼惜与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未等玲珑开口,一旁的侍女早已按捺不住,“回禀殿下,是晴姑娘适才差遣两位美人过去,说是太子殿下想要品尝新鲜出炉的莲子羹,而且坚持要二位亲自剥莲子。不仅如此,还要求她们必须跪在地上,整整两个时辰,两位主子的手指几乎要被磨破了。主子还特别交代我们,不让将此事告知殿下,可……”甆
“够了!谁准你多嘴的!”玲珑佯装怒意,厉声呵斥。
那侍女顿时跪伏在地,悲戚之声闻之令人动容,“主子,您受了这样的苦,还顾虑着殿下的感受,可若再有下一次,您的手……”
裴右安的脸色越发阴沉,柳眉则以她特有的温婉细语宽慰:“殿下,我们没事的,能为殿下亲手制作莲子羹是我们莫大的荣幸,贱妾只希望殿下能够开心就好。”
这一番体贴入微的言语,却意外地点燃了裴右安内心的怒火。
这晴柔实在是越发放纵无度了!
即便是出于嫉妒,也不该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去伤害他人。
念及于此,裴右安正欲起身,意欲找晴柔理论。甆
却被玲珑敏锐地察觉,她迅速环抱住了他的腰肢,泪光闪烁,眸中尽是哀怜:“殿下,贱妾这点委屈算不了什么,对于晴姑娘的做法,贱妾也是感同身受。若是换做我,若夫君的心被他人所夺,我也定会日夜以泪洗面,这点小伤真的不值一提。”
“小伤?你们的手指难道不会痛吗?”
裴右安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解与恼怒,对于晴柔的行径感到愈发困惑。
然而,玲珑与柳眉心中清楚,想要动摇晴柔在殿心中的地位,这些还远远不够。
柳眉也紧接着开口劝说:“殿下,贱妾承受这点委屈并无大碍,请您不要与晴姑娘计较,往后我们尽量避其锋芒就是。”
一番周旋之下,裴右安的怒气终于有所缓和,但他仍旧冷声吩咐侍女:“记住,我不在的时候,无论是晴姑娘还是张嬷嬷来召唤,你们都不准前去,听明白了么?”
“是,谨遵殿下吩咐。”有了这道保护令,两人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这段时间,裴右安原用于陪伴晴柔的时刻,都被转移到了她们身上。甆
而这一切,晴柔尚且懵懂未知。
数日以来,裴右安四处奔波筹措,不问来路,终是集齐了那八十五万两白银。
黎明时分,天际初露曙光,裴右安在两名女子的细致服侍下整装完毕,随即带领着手下,大步流星地向沈家进发。
遥遥望去,沈家之内一片繁忙,翻修工程如火如荼,声势浩大。
跨入沈府大门,眼前的景象令裴右安心中涌起一阵不满,他们既然有财力对老宅进行大规模修缮,又何必对他苦苦索要那区区八十五万两银子?
云屏眼尖,一眼便捕捉到了裴右安的身影,连忙奔去向沈璐曦报信,不多时,主仆二人便齐齐迎出门外。
“参见太子殿下。”随着沈璐曦的声音响起。甆
裴右安才想起她已正式被册封为郡主,只见她身着淡雅蓝裙,头戴流光溢彩的银质发饰,随着步伐轻轻摇晃,仿佛是九天下凡的仙子,清丽脱俗,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