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我不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胸上,隔着薄薄的比基尼反复揉搓。“研言,给我,我想要”,霍行之一把扯掉我的比基尼,食指和拇指揪住绵软的中心。“啊,霍先生”,我被刺激得扭动着身体,像条小蛇在霍行之怀里转。霍行之突然用力将我从地板上抓起,扔在了床上,他解开裤带,身下的东西弹出。霍行之按着我的头,又硬又大的东西囫囵地塞了我嘴里。“霍先生,不要!”我终于含糊着哭出了声。“唔”,霍行之的嘴巴里发出享受的声音。几
“霍先生,我不是!”,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胸上,隔着薄薄的比基尼反复揉搓。
“研言,给我,我想要”,霍行之一把扯掉我的比基尼,食指和拇指揪住绵软的中心。
“啊,霍先生”,我被刺激得扭动着身体,像条小蛇在霍行之怀里转。
霍行之突然用力将我从地板上抓起,扔在了床上,他解开裤带,身下的东西弹出。
霍行之按着我的头,又硬又大的东西囫囵地塞了我嘴里。
“霍先生,不要!”我终于含糊着哭出了声。
“唔”,霍行之的嘴巴里发出享受的声音。
几分钟后,他又将我从沙发上抓起,一把按在墙上。
我的丁字裤像刚从水里拿出来,黏着的液体在两个大腿根部渗透出来。
渐往上滑,精准按压在我的软肉中间。
“嗯”,我禁不住闷哼一声,正在想第二次破处会不会也痛。
霍行之身下的巨物已经精准地顶了进来。
一股细而小的血液从我大腿内侧流出。疼痛伴着酥麻的感觉炸开。
没想到,第二次破处还是一样的疼。
“研言,你的身材越来越好了!”,霍行之从背后撞击我的身体,双手握着我胸前的两块软绵。
哼,苏研言,你一定没想到你最爱的男人此时正拥吻着另一个女人的身子吧,你把我推下地狱,我就一定会拉你下来陪葬!
霍行之沉沉睡去的前一秒,右手刚好握住我胸前的一只白兔。
“霍先生?”我躺在床边温柔地喊他,腿上鲜红的血液将白色的床单染出了一条路子。
那晚,我整夜未眠,苏研言最爱的男人毫无防备地躺在我的身边。
我想杀了他,让苏研言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
不,我要一步步抢走这个男人,比失去更痛苦的,是被抛弃。
次日清晨,霍行之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被他环抱在胸前。他捏着我胸前的软绵,力度微重,竟有些疼。
“研言?”,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我的话语堵在嗓子眼,竟不知要说些什么。
“你是谁?”霍行之很快发现了我不是苏研言,慌乱地放开怀里的我。
“霍先生,您别误会,昨晚您喝醉了,我刚好在海边写生,本来想过来扶您的”,我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眼泪就先一步掉了下来。
我紧紧咬着下嘴唇,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模样。
“霍先生,您力气太大了”,我越哭越委屈,有意露出手臂和身上,昨晚被他揉拧出的青紫斑块。
“对,对不起”,男人颓然地坐在床边,恰巧瞥见那一抹艳色的红。
“你,你是第一次?”,霍行之的眼神里满是愧疚。
我没有回答他,只将头埋在被子里抽泣。
只要是稍微了解男人,你就会发现,男人的愧疚是抓住他最好的武器。
饶是怎样阅历无数的男人,只要他不是丧心病狂,都会对不小心夺取的少女的初夜动摇恻隐之心,霍行之不是例外,且没有人是例外。
“霍先生不要自责了,我知道您不是故意的,而且,霍先生之前买了我的画,已经是帮我很大的忙了”,豆大的眼泪在我的眼眶里落下来。
我微低着头,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比基尼当着霍行之的面穿上,然后却生生地离开了游艇。
也许是出于补偿,往后的几天,霍行之的秘书都频繁联系我,要将我的画高价买走,我都拒绝了。
“请转告霍先生不要内疚,其实,能认识霍先生我已经很开心了”,我咬着嘴唇说道。
当然,比起钱,我更需要的是彻底抓住霍行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