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柏安听出其中的异常,但她不愿多说,他也没再多问。两人又在宴会上待了一会就离开了。原本,这种档次的宴会宴柏安一般都是不参加的,但是念在宴知夏没参加过什么上流社会的宴会他才参加的。宴知夏因为喝了酒,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吃完午饭她就在自家的娱乐城玩了一下午的游戏。到了晚上,他们一家人前往盛宏酒店和傅家人一起吃饭。傅家人已经到了,宴知夏目光扫过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昨天的服务生。
风吹乱了宴知夏的发丝,她拢了拢头发笑着说:“你看,你到现在都没明白我的意思,我们已经不适合在一起了。”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说完,她将顾闫琛推开准备离开。
顾闫琛想要再次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她灵巧的避开了。
他不想放宴知夏离开,下次他想在见面可能就没这么容易了,他上前想要抱住她,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
陌生男人端着一杯酒,挡在宴知夏身前:“这位先生,她已经说了不想和您有什么牵扯,希望您不要再继续纠缠。”
宴知夏怔了一下,以为替自己解围的是服务生。
她道谢完便转身离开,走前她想看一眼对方的工牌,却什么都没看到。
顾闫琛想追,却被男人死死拦住。
他有些生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为什么拦着我?”
男人面色平静,盯着他看了几眼才幽幽的离开。
而另一边,宴柏安看到妹妹回来,他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宴知夏不想说那些不愉快的事,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遇见了一条狂吠的狗。”
宴柏安听出其中的异常,但她不愿多说,他也没再多问。
两人又在宴会上待了一会就离开了。
原本,这种档次的宴会宴柏安一般都是不参加的,但是念在宴知夏没参加过什么上流社会的宴会他才参加的。
宴知夏因为喝了酒,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吃完午饭她就在自家的娱乐城玩了一下午的游戏。
到了晚上,他们一家人前往盛宏酒店和傅家人一起吃饭。
傅家人已经到了,宴知夏目光扫过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昨天的服务生。
她愣了一下,母亲发现她的异常俯耳过去问:“夏夏,怎么了?”
宴知夏摇头:“没什么。”
反正昨晚就算认错了,她又没说自己把他当服务生了。
最多只是自己没礼貌而已。
两家人欢欢喜喜地吃饭,席间谈论着一些关于公司的事宜,宴知夏听不懂,她就在旁边专心地吃饭。
突然,傅父笑着开口:“现在夏夏回来了,珩川也回国了,他们当年的婚事不知道还算不算?”
宴知夏猛地一震,刚喝下去的汤差点喷出来。
什么婚事?她和谁?
她和傅珩川什么时候还有婚事了?!
宴母也怔了一下,随后向女儿小声解释:“当年你爸和你傅伯伯的关系好,就定下了娃娃亲,男孩就是兄弟,女孩是姊妹,一男一女就定下娃娃亲。”
宴知夏点了点头,但心中仍旧震撼。
她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傅珩川,却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两人对视几眼她才收回眼神。
对方确实有钱有颜,比顾闫琛更帅更有钱。
但现在,她确实不是很想谈感情。
此时,宴父也将话题抛给了她和傅珩川。
“这件事我没什么异议,但最重要的还是要看孩子们的意见。”
于是一大桌子人的目光全都汇集在她和傅珩川身上,傅父也看向她:“夏夏,你的意见呢?”
宴知夏看了眼父母,为什么来的时候没人和她说会有这些事?
她只能笑着看向傅珩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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