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附近的餐厅。傅钺拿着红酒杯敬我:“姜小姐,你可真的是我傅某的大恩人呀,小征现在竟tຊ然主动说话了。”他脸上带着笑,是发自内心的,他对傅裴征是真的担心。我笑着说:“这都是我该做的,只要傅先生以后能帮我一把就好。”“自然,姜家只要姜小姐一句话,傅某能让他不复存在。”我眼眸微微眯了眯,“这倒是不麻烦傅先生,我想亲手毁了。”“那姜小姐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联系我。”“傅先生,您放心,我不会客气的。”因为红酒喝多了,所以我去了一趟洗手间。
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但逐渐看清车牌,我松了口气,因为这车牌号我太熟悉。
是厉禹喆的车。
车便停在了我的面前,厉禹喆从车窗探出头,对着我说:“要回去吗?”
“嗯。”
“那坐我的车回去吧,我正好也要回去。”
我倒是没客气,打开了后驾驶座的车门。
这时候,厉禹喆突然说:“副驾驶可以坐人的。”
但我还是上了后座,坐下之后,开口道:“副驾驶座,还是不要乱坐比较好吧,要是让厉先生的女朋友知道,就不太好了。”
见到厉禹喆又想暗暗的说说姜澜月了,就是也不想让他好受。
厉禹喆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低沉地说:“我没有女朋友。”
我眼眸微微弯了弯,淡然地说:“厉先生,是我多说了,抱歉。”
“没事……你晚上在医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抬起眼皮,从后视镜对着他,“这几天做噩梦,所以过来看看医生,打了几个小时的盐水,只是没想到结束后,天就黑了。”
“是姜家又对你做了些什么吗?”
我收回目光,看向窗外,慢悠悠道:“没有,厉先生应该也知道今天姜氏开新闻发布会的事情了,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嗯,要是有什么事,你尽管来厉家找我,我会帮你的。”
我随后应了一声:“嗯。”
很快便到了地方。
下了车,就和厉禹喆说了一声,我便回来厉家。
主要是厉禹喆让我感觉有些不太对,我暗暗说姜澜月的时候,他竟然毫不犹豫的说话,不是他说的话有问题,而是他的语气,这语气太绝对了。
难道厉禹喆知道姜家的事情了?
还是他给我装的?
这一点我不清楚,但只能观察着,要是装的话,只能说他的演技依旧极好。
回到姜家后。
姜母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没在意,只是上了楼。
结果她冲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把刀,疯疯癫癫的模样。
我快速地躲开,然后冲上楼,跑到房间里,迅速关上门。
大口吸着气。
她这模样该不会是真的疯了?!
我走到阳台,坐在摇椅上,手指揉了揉太阳穴,今天一个两个的到底想做什么?!
但姜母真的有些问题,我倒是相信,毕竟我回来这么久,她一直没办法泄愤,闷在心里自然是会成疾。
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很多事情变化太快,根本无法照着上辈子的走向,或许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
我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想这么多做什么,洗澡睡觉,明天还要开始我的‘工作’呢。
一夜无梦。
清晨,我昨晚睡得倒是很香。
洗漱下楼的时候,正好见姜父和姜墨迟都在。
我走了过去,对着他们说:“希望你们管好姜夫人,要是我真的受什么伤,我不介意在媒体面前说出来的。”
姜墨迟皱着眉,冷声道:“你大早上起来乱说些什么?!妈又没惹到你。”
我锐利的目光盯着他,讥讽说:“是呀,没做什么,就大晚上那把刀在大厅晃来晃去,有看不顺眼的人就一刀过去。”
姜墨迟脸色微微一暗,“都说了妈受不了澜月死了,再怎么样她也不会杀人的,你就不能忍忍吗?”
我抱着胸,大笑道:“忍?姜大少爷,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你们想怎么样,我心里都一清二楚,希望以后你们做事情手脚干净点,要是被我发现了,那可不好办了。”
“还有姜澜月已经快死了一个月,她要是真受不了,倒不如送去庙里,念念经。”
懒得再和他们说下去,我便出了门。
刚刚傅钺发消息过来,说是见面,我自然是要过去了。
不过,刚上车的时候,好像从后视镜见到了厉禹喆的车,我没多想。
医院附近的餐厅。
傅钺拿着红酒杯敬我:“姜小姐,你可真的是我傅某的大恩人呀,小征现在竟tຊ然主动说话了。”
他脸上带着笑,是发自内心的,他对傅裴征是真的担心。
我笑着说:“这都是我该做的,只要傅先生以后能帮我一把就好。”
“自然,姜家只要姜小姐一句话,傅某能让他不复存在。”
我眼眸微微眯了眯,“这倒是不麻烦傅先生,我想亲手毁了。”
“那姜小姐有什么困难,随时可以联系我。”
“傅先生,您放心,我不会客气的。”
因为红酒喝多了,所以我去了一趟洗手间。
可刚出来的时候,还没反应,就被人抓住双手,捂住嘴巴!
“唔——”
我想挣扎的时候,结果对方放开了我。
眼眸微微抬起,面前竟然站着厉禹喆!
我眉头皱得很紧,沉着脸说:“厉先生,你这是要做些什么?!”
厉禹喆脸色也不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是反问我:“你和他在做什么?姜沁,他很危险。”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悠悠地说:“这是我的事情,和厉先生没有任何关系。”
厉禹喆深邃的眼眸死死地锁着我,“姜沁,你听我的话,他给你什么了?我也可以帮你的。”
我笑着看着他,慢悠悠启唇:“厉先生,说这番话,是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