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只是战神殿的卑微侍从,对战神殿下只有敬畏之心,绝无私情。”她边说边以额触地,连连磕头,额间已是一片红肿。此景落在柳若依眼中,非但未减其怒,反增几分厌恶。“好,既然你衷心,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衷心!”她猛然挥动紫色长鞭,鞭影中带着刺耳的雷鸣,一次次抽打在仙婢身上,与仙婢的哀嚎交织在一起,响彻大殿。终于,仙婢支撑不住,口吐鲜血,声嘶力竭地求饶。“神女殿下开恩!战神殿下他……他下凡寻找临叶仙子了,至于具体地点,奴婢真的不知,求殿下饶命啊!”
天界,战神殿。
一只精致的瓷瓶在地上猛然碎裂,清脆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
仙婢颤抖着跪伏在地,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这位暴怒的神女。
柳若依端坐于大殿中央,往日的温婉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愤怒与不耐。
“战神究竟去了何处?若再不说,九重天域的刑罚便是你的归宿!”
仙婢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深深的恐惧:“神女殿下,战神殿下有令,不得透露其行踪……”
“放肆!”柳若依怒喝,眼神凌厉如刀,“你对他倒是言听计从,莫非心中有情?”
仙婢惊恐万分,连连摇头否认。
“奴婢只是战神殿的卑微侍从,对战神殿下只有敬畏之心,绝无私情。”
她边说边以额触地,连连磕头,额间已是一片红肿。
此景落在柳若依眼中,非但未减其怒,反增几分厌恶。
“好,既然你衷心,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衷心!”
她猛然挥动紫色长鞭,鞭影中带着刺耳的雷鸣,一次次抽打在仙婢身上,与仙婢的哀嚎交织在一起,响彻大殿。
终于,仙婢支撑不住,口吐鲜血,声嘶力竭地求饶。
“神女殿下开恩!战神殿下他……他下凡寻找临叶仙子了,至于具体地点,奴婢真的不知,求殿下饶命啊!”
她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绝望的颤抖。
听见这话,柳若依才收了长鞭,吩咐人将这奄奄一息的仙婢带下去。
旋即,她走到一旁,看着天边逐渐暗下的夕阳,眸底黑沉。
“临叶,没想到你真有这本事,都投胎了还能叫珩安勾了去。”
“只是你不要忘了,如今你是凡人,我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
悬壶医馆。
自从上次说完后,珩安已经许多天未现身。
想来是已经放弃了。
临叶松了口气,细细处理着药材,给病人看诊,与从前别无二致。
就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般。
最近起了时疫,虽不致命,感染性却极强,患者咳嗽不止,总是麻烦。
看病的人络绎不绝,临叶从早忙到晚,才终于休息片刻。
送来的饭菜早已凉透了,临叶将冰凉无味的饭菜送进嘴里,生涩难咽,却好歹能填饱肚子。
疲惫感深深传来,门口,却突然进来了乌泱泱一大批人。
为首,是个坐在轿子上的女子,穿着矜贵盛气凌人。
临叶强撑着疲惫起身:“请问哪位看病?”
那女子不开口,一旁强壮的家丁凶狠道:“大胆平民,见到若依郡主还不下跪?”
临叶定定站着:“在医馆,生老病死,众生平等。”
话未说完,家丁上前,一脚踹在她膝盖处,疼的临叶跪在柳若依面前。
柳若依冷冷斜睨着她。
“临叶,跪在我面前像狗一样卑微,看你还能不能得意。”
临叶想站起来,却被家丁按压着动弹不得。
柳若依眼底寒光乍现:“临叶,我早该知道你就算投胎去了也不消停,留你一命,还是我太仁慈了!”
她说着,拿着匕首步步逼近。
“多美的一张脸,若是割下来,不知道还能不能好看。”
“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霸占着珩安,跟我抢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柳若依扬起手中的匕首,要劈下,却被一道声音喝止。
“你在干什么!”
一愣,回头,竟是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