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青的心被狠狠击中了,于知行颤抖的手、难过的表情、眼睛里的每一分痛苦都在她的心上酝酿、放大了十倍,成为了他爱她的证明。她说不出一个字,扑过去用牙咬他的脖子,以免把心底汹涌的爱一股脑儿吐露,怕显得过于卑微。于知行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哪怕她咬在贴近动脉的地方,锥心的疼痛,也一声不吭,只用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像一座山似的任她依靠。直到嘴里多了一种铁锈的味道,吕青才松口,虚脱般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带着浓浓鼻音,哽咽地说:“于知行,我还以为我
吕青的心被狠狠击中了,于知行颤抖的手、难过的表情、眼睛里的每一分痛苦都在她的心上酝酿、放大了十倍,成为了他爱她的证明。她说不出一个字,扑过去用牙咬他的脖子,以免把心底汹涌的爱一股脑儿吐露,怕显得过于卑微。于知行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哪怕她咬在贴近动脉的地方,锥心的疼痛,也一声不吭,只用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像一座山似的任她依靠。
直到嘴里多了一种铁锈的味道,吕青才松口,虚脱般的瘫软在他的怀里,带着浓浓鼻音,哽咽地说:“于知行,我还以为我回不来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鼻梁发酸,强颜欢笑道:“怎么会呢?就是上天下海,我也一定把你救出来。”
吕青主动拉高睡裙,白生生的大腿和蕾丝内裤一览无遗,修长笔直的腿白璧无瑕,没有任何伤痕:“我真的没事,他没有想侵犯我,就是——不甘心而已。”
于知行亲吻她的耳朵,拉下她的裙摆:“乖,你先休息,我要回北廷跟郑会长商量事情,你爸那边也要亲自去回复,免得他们担心。放心,我会留人保护你的,绝对安全。”
吕青露出不情愿的神情,抱着他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不放,小猫般哼了几声表示不满,这种小女人的作派极少出现在吕大小姐身上,他更多了几分怜惜,轻轻拍她的背:“好好好,那我再陪你一会儿。”吕青满意地亲了他一下,在他怀里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吕青浑身一颤,于知行心疼地拥紧她,迅速接通电话,压低声音说:“什么事?”想快速地结束通话,却在下一秒瞳孔放大,骤然坐起来,不自觉放大声音反问:“什么?车祸?”
吕青惊醒了,睡眼朦胧中只见于知行敏捷地翻身下床,拿起外套就急冲冲地往外走,她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
于知行的脚步停了一下,但没回头:“我哥他们出车祸了!”吕青大惊,脱口而出:“那你等我一起。”跟着想坐起身来。
“青儿,你再休息一下,我先过去,好吗?”于知行无暇多说,匆匆而去。
(十四)最黑暗的一天
这是于知行人生中最黑暗的一天,未婚妻被绑架刚救回tຊ来,哥哥又出了车祸。接到电话的他惴惴不安,一路上努力安慰自己吉人自有天相,普通的车祸而已,应该不会很严重,可刚到医院就被告知了噩耗。
跟在身边的孟宇担心地看着他,于知行抢先对他干笑了两声:“怎么可能?孟宇,我是不是听错了?”他脸上的表情很古怪,眼神下意识地逃避眼前站着的那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喃喃自语:“车祸嘛,治就行了啊,不行咱们就转院,去北京,去美国.....
孟宇难过地伸手扶住他的手臂,低声说:“行哥,节哀。”于知行还在重复“不可能,电视里都会抢救很久的,这电话打了还不到半个小时......
一个年长的医生打断了他,用见惯生死的平静态度又重复了一遍:“于先生,节哀,于致远先生送到医院后生命体征已经停止,经过抢救宣告死亡。”停了停,又加了一句,“和他同行的女士受伤较轻,胎儿也无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万幸?于知行如在梦中,整个人分裂成了两个,一个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一个在疯狂的嘶喊哭号,哪来的幸?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浑身开始颤抖,幅度从细微到剧烈,孟宇赶紧用力搀住他像烂泥一样往下滑的身体,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