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此处,她感受到了慕容晋她的父皇对她的宠爱。慕容岁安此时就像个孩儿般跑过去,卸下了所有的坚强,“父皇……”可冲过去的那一刻,面前的人却化作尘埃。她呆滞地站在原地,失了神,嘴里念叨:“父皇……皇儿错了……我不应不听您的……”“咔嚓——”厢房的窗子被打开了,跳进来墨黑色衣裳的男子。楚宴知一直都在客栈外暗处护慕容岁安。见武一功焦急万分深夜带回三个大夫,他便知岁安定是没吃自己给的药。他心里害怕,就过来,可厢房中有人,自己忍了许久等到人走,才赶进来。
慕容岁安秀眉轻拧,不淡不咸道:“拿去扔了。”
她知是谁,楚宴知,这是可笑,他究竟要做甚?若怀疑自己的身份,因找人把她抓了,而不是在这做这些无厘头之事。
花晟看慕容岁安神情不对,立马就拿着这三服药丢在了外面,污秽脏了他表妹的眼。
深夜。
慕容岁安吃了几服药,丝毫没有好转,脸色倒是通红,脑子昏昏沉沉,像块石头般,难受不已。
这可把花晟和武一功担心坏了。
花晟急得手忙脚乱:“这京城的大夫怎这么医术不精!喝了药没好转,还加重了!”
武一功抱着佩剑,眉心皱得越发紧,“我去抓几个大夫来!就不信无一人可治好国师。”
说着就冲出厢房。
半炷香。
武一功带回三位大夫,推进厢房,凶恶道:“快给我看看!”
三位大夫被吓得一个个手都抖了,小心翼翼地给慕容岁安把脉。
但得到的结果都是风寒引起的温病,吃几服药便好。
花晟要慕容岁安明日早晨可彻底好,可三位大夫都不能保证。
他看着床榻上的慕容岁安,深深叹了口气,担忧道:“若国师明日还是这般模样,难以去见大景皇帝,这可如何是好。”
大景让岁安来不就为了见岁安,但岁安病得不轻,难以进宫献礼,要是大景皇帝不悦,下旨要岁安的命可如何是好。
“一功,你再去寻厉害大夫,我给国师熬药。”
花晟如今都不放心给客栈的人熬药,怕谁做些手脚。
二人都出了厢房。
花晟命人好好守着慕容岁安,有一丝动静立马汇报。
安静的屋内,只听到略微有些急促地呼吸声。
瘫在床榻上的睡过去的慕容岁安,梦到了她的父皇,那时还是黄口的年纪,父皇龙体硬朗,时常陪她玩。
穿着龙袍有些许白发的身上散发龙威的慕容晋站在慕容岁安面前,亲昵道:“岁安。”
慕容岁安鼻尖酸涩,热泪流出,七年她从未再流泪,可见到慕容晋这一刻她再也憋不住。
虽说她是胎穿,但在现代她是孤儿,从小就在孤儿院长大,从未感受到亲情。
但在此处,她感受到了慕容晋她的父皇对她的宠爱。
慕容岁安此时就像个孩儿般跑过去,卸下了所有的坚强,“父皇……”
可冲过去的那一刻,面前的人却化作尘埃。
她呆滞地站在原地,失了神,嘴里念叨:“父皇……皇儿错了……我不应不听您的……”
“咔嚓——”
厢房的窗子被打开了,跳进来墨黑色衣裳的男子。
楚宴知一直都在客栈外暗处护慕容岁安。
见武一功焦急万分深夜带回三个大夫,他便知岁安定是没吃自己给的药。
他心里害怕,就过来,可厢房中有人,自己忍了许久等到人走,才赶进来。
楚宴知轻手轻脚地又把窗户关上了,这几日有些变天,岁安不能再受到风吹。
他走到床榻前,看着慕容岁安的脸通红,眼睛还流出眼泪,心疼不已,都是他的错,才让岁安受病魔之苦。
岁安身子本就娇,这一病她怎受得了。
楚宴知见慕容岁安双唇干燥都起皮,连忙倒了杯水,骨节分明的手沾着水,小心翼翼地给慕容岁安润唇。
此时,慕容岁安眼泪就像猛兽般从眼尾疯狂流出,双唇颤着说道:“……父皇,皇儿不该救楚宴知……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