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不喝,是在抗议吗?”周景昌捏着我的嘴要把水送进去,我咬紧牙关不肯张嘴。他眼角微微上扬,自己饮了一口水渡给我,“你喜欢我这样喂你,是吗。”除了送饭的小太监,就只有他会来这里,悠悠呀呀的木头板响彻每夜。…………皇后不知道怎么找到我被关的地方。她把我带出地牢,让我看一出好戏。皇后鼻孔朝天,傲慢道,“温阮,都流落到这种地步,你还拿什么跟我比!”我心口阵阵发寒,就因为少时的小事,她都能记到现在。
“恶心!”
“温阮,你让我觉得恶心!”
周景昌凶狠的吻下来,像一头凶兽把原始的野性全部爆发出来。
他啃咬着我的唇,我难受的沁出泪来,舌也被他勾走吮吸,就像要把蜜桃吸出汁一样。
我也发了狠,死死咬了他的唇,鲜血的铁锈味在我们口腔蔓延,周景昌还是不松口。
“说好的要一辈子陪着我,都是骗我的!”
他一手解开我的小衣,揉了两把低头埋进去。
周景昌手劲大的在两侧掐出瘀痕,“骗子,看到你这张脸我就恶心!”
他把我架起来,翻过身跪在软铺上,扒开碍事的衣服冲进来。
我的圆润的指甲死死抓住被子,揪出皱巴巴的痕迹,就只能看见墙壁上惨白墙漆。
“除了勾我,你还想过勾谁!天生勾引男人的浪货!”
床板吱呀呀的晃动,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烛火映着两个交叠的身影。
我看不见周景昌的脸,也抓不住他的胳膊,只能揪住他垂在我脸边的青丝。
他被扯的痛,动作更是猛烈,我呜咽着终于出声,
周景昌掌风一带,地牢彻底陷入黑暗,我们凌乱激烈的纠缠,势必要折磨对方。
我飘摇的一叶扁舟,不断被海浪拍打推送直至消亡。
最后是他一声深深的叹息,“我们就这样吧,折磨到我们都倦了,厌了,就结束。”
周景昌把我关了起来。
“你不吃不喝,是在抗议吗?”
周景昌捏着我的嘴要把水送进去,我咬紧牙关不肯张嘴。
他眼角微微上扬,自己饮了一口水渡给我,“你喜欢我这样喂你,是吗。”
除了送饭的小太监,就只有他会来这里,悠悠呀呀的木头板响彻每夜。
…………
皇后不知道怎么找到我被关的地方。
她把我带出地牢,让我看一出好戏。
皇后鼻孔朝天,傲慢道,“温阮,都流落到这种地步,你还拿什么跟我比!”
我心口阵阵发寒,就因为少时的小事,她都能记到现在。
不惜拆穿我,达到彻底毁了我的目的。
这么歹毒的女人是一国之母,真是让人胆寒。
前方传来了一阵阵歌舞丝竹之声,我看到了周景昌。
周景昌坐在华丽的龙椅上上,一身金纹白袍,俊朗矜贵的他无论在哪里都是焦点。
他坐在龙椅上喝酒,身边围绕着不少宫人,大殿的中央有一个女子在翩翩起舞。
女子神态娇媚通身的气质是清纯的,白色的纱裙旋转闪着亮片晃人眼。
我静静地站在原地,凝视着周景昌。
他脸上格外的苍白,眼下浮肿就像是失去了阳气,就是在他仙人的气质下不易被察觉。
周景昌病了,我敛下真正的情绪。
那女子一双水灵灵的眼眸没离开过周景昌的俊脸,转着转着就转到周景昌怀里去了。
这就是她要给我看的好戏吗?
皇后尖细的声音充满嘲讽,“那是我徐家姑娘,今年才16岁,多年轻漂亮啊。”
“温阮,你不是宫里的唯一。”
如她所说,这位徐家女很快宠冠后宫。
关着我的大门由一天一次变成三天一次,渐渐不再被他推开。
地牢的门再次打开。
我勾着红唇对着来人灿烂一笑。
“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真是稀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