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千年后的史书,可有写大秦延续了多少年?”公孙懿呼吸一顿。眼前的帝王雄心壮志,正是大展抱负的时候,难到她要直言秦二世而亡吗?历史无法改变,这番话她也说不出口。“史书唯有记载,陛下心许一爱而不得的女子,终身未立后。”后世人还说,让嬴政魂牵梦绕一生的那个人,是阿房女。“荒谬!”赢政身子僵了一下,厉声呵斥。“寡人心在大业,又怎会被儿女之情牵绊!”他戾色说完,一拂袖大步转身离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公孙懿苦涩一笑,心像被盐水渍浸。
夜凉如水。
公孙懿望着嬴政,心跳如雷。
她该如何告诉这个男人,自己是21世纪的现代人,所以能从野史和正史上知晓他的人生。
“阿懿做了一场梦,梦到自己去了两千年后的世界,翻阅过大秦的史书。”
她的手心微微冒汗,心中忐忑不已。
相伴十余载,这是她第一次对嬴政告知自己的身份。
从前,她只是隔着史书、隔着厚重的资料,去窥见他桀骜一角。
跨越千年,她曾仰慕千古帝王,成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嬴政眼神一凛,眼神复杂的审视着这个女人。
“那两千年后的史书,可有写大秦延续了多少年?”
公孙懿呼吸一顿。
眼前的帝王雄心壮志,正是大展抱负的时候,难到她要直言秦二世而亡吗?
历史无法改变,这番话她也说不出口。
“史书唯有记载,陛下心许一爱而不得的女子,终身未立后。”
后世人还说,让嬴政魂牵梦绕一生的那个人,是阿房女。
“荒谬!”
赢政身子僵了一下,厉声呵斥。
“寡人心在大业,又怎会被儿女之情牵绊!”
他戾色说完,一拂袖大步转身离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公孙懿苦涩一笑,心像被盐水渍浸。
回到寝宫,她浑噩躺下。
昏昏沉沉间,好像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回了秦始皇陵兵马俑博物馆工作的时候。
考古人员穿梭在工作棚内,她小心翼翼地拂开埋藏千年黄土之下的残缺兵马俑。
手中那尊兵马俑的五官,让她觉得一阵眼熟。
公孙懿下意识抬手去触,身体却直接坠空。
梦境破碎,她大口喘气坐起身,已然天光大亮。
一上午,公孙懿整个人都处于恍惚之状。
一阵脚步声响起,穿着秀丽的夏玉房笑意盈盈走了进来。
“公孙姑娘的宫殿,可真是冷清。”
她的不请自来,让公孙懿不由得拧紧了眉。
“你来干什么?”
夏玉房步伐一顿,悠然自得地走到她面前。
“你名不正言不顺的住在这里,已让宫中上下议论纷纷,若有自知之明,应当永远消失在咸阳宫。”
公孙懿蜷紧手心,稳住平静神色。
“我的去留,陛下自有定夺,轮不到你来操心。”
夏玉房噎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公孙懿会这般直言。
“看谁能笑到最后,走着瞧!”
她愤愤说完,绞着帕子大步离开。
殿门外,冷风裹杂着雪霜簌簌而落。
公孙懿看着那孤零零的雪花瓣一朵又一朵飘下,只觉孑然伤神。
傍晚时分,院子外清扫积雪的宫人窃窃私语。
“听说陛下要立王后了,赵国和楚国已经遣送了好几个美人过来……”
“新人哪有旧人能得陛下信任,我看大秦王后不是夏姑娘就是公孙姑娘。”
“现在夏姑娘是陛下身边的红人,王后应当是她……”
听着宫人的讨论,公孙懿心下一紧。
史书记载,嬴政一生未曾立后。
他那么一个忙于朝政的人,怎么会有功夫立王后?
难道,历史变了?
公孙懿步伐一顿,心像被什么重重砸了一下般。
夜深。
风雪飘摇,落在窗前,冻结了一层霜。
公孙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寝殿门开,赢政带着一身酒意踏了进了来。
公孙懿还未来得及起身行礼,嬴政不由分说俯身将她压在床榻之间。
“你昨日所说的史书记载,可有蒙骗寡人?”
感受到男人的灼热,公孙懿一时心跳噗通。
“陛下,阿懿所言句句属实……”
嬴政气压一沉,大手撕拉扯掉她身上的布帛。
“寡人的命掌握在寡人自己手中,明日便立后,破了那既定史书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