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院的研究员整天泡在院里,平时也没空锻炼。因此还没爬到五分之一,陆雪怜就听到了有人在抱怨。“这山路也太难走了,这还要多久啊?”“真的太累了,我从来没想过爬山会这么累……”“来了这一趟,我就申请回去,再也不想爬山了!”汗水顺着陆雪怜的额头蜿蜒流下,但是她都一声不吭。想要监测天文台的选址,以后要攀的,可不止有这一座阿什塞山。要是一开始就喊苦喊累,她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来,又谈得上什么为祖国奉献?更何况她这还是跟着前面的人攀爬。
阿什塞山山路崎岖。
即使队伍找了一条前人走过的山路,但是生命顽强的植被还是重新长出了枝丫。
陆雪怜脚下是厚重的泥土和松软山石,每一步都需要她集中精神,小心攀爬。
科学院的研究员整天泡在院里,平时也没空锻炼。
因此还没爬到五分之一,陆雪怜就听到了有人在抱怨。
“这山路也太难走了,这还要多久啊?”
“真的太累了,我从来没想过爬山会这么累……”
“来了这一趟,我就申请回去,再也不想爬山了!”
汗水顺着陆雪怜的额头蜿蜒流下,但是她都一声不吭。
想要监测天文台的选址,以后要攀的,可不止有这一座阿什塞山。
要是一开始就喊苦喊累,她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来,又谈得上什么为祖国奉献?
更何况她这还是跟着前面的人攀爬。
那些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军人可是要开路的,爬得只会比他们派遣队困难得多。
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队伍行至后来,已经有体力不好的研究员掉队了。
坠在后面的常瑾年派出一些军人跟着这些人,以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
他远远的看着陆雪怜的背影,心里只觉一阵安心。
就连上山的劳累,都减轻了许多。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需要她。
爬到山体三分之二的时候,院士也累极了。
常瑾年见此,下令原地休息一会。
此时队伍周边的植物都少了许多,零星可以看见几只野兔在草地上跳跃。
所有研究员人几乎都瘫坐在地上,狼狈的喘息着。
陆雪怜细碎的头发和胎毛都被汗液粘到了脸上。
可是现在她完全顾不上形象。
常瑾年跟部下坐在一块,虽然也流了汗,但也没有多狼狈。
他常年执行任务,也会有上山的时候。
对他来说,这种上山护送任务只是寻常任务,远不及其他任务一般冒险。
许是一起睡了一个晚上,娃娃脸的女研究员对陆雪怜亲近了不少。
此时正凑近陆雪怜,小声问。
“雪怜,那个队长好像一直在看着你,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陆雪怜没说话,只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水果递给她。
这是陆雪怜在临时住所的商店里买的。
她不想告诉同事常瑾年是自己的前夫。
江院士虽然知道,但也不会乱说。
女研究员接过水果,开始啃起来,也没有继续追问。
其实陆雪怜从休息开始,就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灼灼视线。
她知道是常瑾年。
但是这只是视线。
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她也没有多管。
息了约莫二十分钟,那些掉队的研究员也跟了上来。
常瑾年将水壶放回包里,走到院士身边询问。
“江院士,现在出发吗?”
江院士锤了锤小腿,站起来说:“走吧,辛苦你们了。”
常瑾年摇了摇头:“分内之事。”
此时太阳已行至最高处。
一行人再次启程,往阿什塞山山上攀爬。
路程时而平缓时而陡峭,折腾得一干研究员苦不堪言。
所有人再也没有说话的精力,全部闷不吭声地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