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人在她身边,总比见不到提心吊胆来得好。苏挽星一个人在院子里站着,忽然觉得肩膀上一沉。是苏母给她披了件外套,母亲责怪的声音响起:“你这孩子,这么冷的天,连外套都不穿一件站在外面,冻感冒了怎么办?”苏挽星连忙挽住苏母的手臂,撒娇卖乖:“我这不是出来地着急嘛,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她现在一看到沈洛清的名字,神经就自动紧绷,几乎是立刻原地弹起跑到院子里接的电话。苏母很吃她这一套,唇角还有笑意:“下次可不许再忘了,无论如何,身体总是最重要的。”
她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太友善。
苏挽星心神一凛,问道:“好,在哪见?”
沈洛清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奉云街吧,你不是说明天会发生车祸,那我们就去看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苏挽星沉默了一瞬,听到她又说:“就我们两个人去。”
电话挂断得仓促,苏挽星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叹了口气。
没关系,新闻上写了失控的大货车是从哪个方向撞过来的,到时候她只要带着沈洛清避开危险的位置就行了。
总之人在她身边,总比见不到提心吊胆来得好。
苏挽星一个人在院子里站着,忽然觉得肩膀上一沉。
是苏母给她披了件外套,母亲责怪的声音响起:“你这孩子,这么冷的天,连外套都不穿一件站在外面,冻感冒了怎么办?”
苏挽星连忙挽住苏母的手臂,撒娇卖乖:“我这不是出来地着急嘛,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她现在一看到沈洛清的名字,神经就自动紧绷,几乎是立刻原地弹起跑到院子里接的电话。
苏母很吃她这一套,唇角还有笑意:“下次可不许再忘了,无论如何,身体总是最重要的。”
苏挽星笑着回应:“好好好,我知道啦,咱们进去吧,外面凉。”
她一边说,一边将苏母往屋子里推,企图结束这无穷无尽的唠叨,开玩笑,要是她不及时打断,苏母怕是能念上一整晚。
母女俩有说有笑地往家里走,苏挽星刚拉开门就听到了陈挽让的声音:“星儿!”
她回头,就看到陈挽让举了举手里的烟花:“我们去放烟花吧。”
苏挽星撇了撇嘴:“多大年纪了还放烟花?幼稚!tຊ我不去!”
她虽然生理年龄不大,但是心理年龄已经奔三了,的确是觉得放烟花这件事是小孩才玩的。
陈挽让脸上闪过一丝失落。
然后苏挽星就感觉背后被人推了推,是苏母,她笑眼弯弯:“去玩玩有什么不好的,谁规定了放烟花还要看年纪的?”
苏挽星无可奈何,只好任由苏母给她又加了条围巾,然后跟着陈挽让出了门。
天气太冷了,她实在是想回家吹暖气啊。
陈挽让倒是开心得不得了,脚步都是显而易见的轻快。
二人来到了小区附近的小广场,已经有许多小孩在放烟花。
“啪!”
突然苏挽星脚边炸了个炮,她被吓得瞌睡瞬间清醒,忙不迭往陈挽让身后躲,惹得他一阵嘲笑。
自从陈挽让高一出国后,二人很多年都没有来这里放过烟花了。
苏挽星在璀璨的烟火里,不禁转头看了看身侧的陈挽让。
他的轮廓在火光中忽明忽暗,苏挽星看着看着不禁扬起了笑容。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就是觉得很满足。
……
第二天,苏挽星早早就来到了奉云街。
她记得事故发生的时间是下午三点。
沈洛清到达时,苏挽星看了眼时间,才两点,来得及。
苏挽星带着沈洛清去到了路左边的咖啡厅,对她说道:“当时新闻上写着,大货车由南往北,突然右转撞到了正在过马路的你。”
沈洛清点了点头。
二人安静地喝着咖啡,就在时钟即将指到三点时,苏挽星果然看到一辆红色的大卡车由南往北驶来。
但她突然眉心一蹙,刚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就看到大卡车往左边拐弯,朝着二人所在的咖啡厅方向撞了过来。
沈洛清脸上也尽是惊慌失措。
大卡车冲破了咖啡厅的玻璃大门,直直地朝二人碾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