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矜北愣了一下,很快捕捉到祁淮佑话中的漏洞:“又?”她试探性的问道:“我以前也胡思乱想?”祁淮佑却将她抱得更紧:“好了,矜北,我们不提这个了,饿了没?附近新开了一家法餐,我们一起去吃?”苏矜北心里打着结,没什么胃口:“我不想吃法餐。”祁淮佑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去:“那你想吃什么?”苏矜北正在思索,可是出门的那一瞬间,她的鼻尖突然传来一缕异香。她脚步猛地顿住。记忆中,祁淮佑反常的那些天,身上总会带着这缕异香。
苏矜北感觉浑身血液倒流,寒毛直立,目光牢牢定格在不远处的休息室的大门。
祁淮佑工作繁忙,所以在办公室里设计了一间休息室
以便他工作劳累时可以随时休息。
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堂而皇之将女人带到这里来?
苏矜北气得浑身发颤,手指捏紧快步走过去。
就在她即将狠狠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祁淮佑却先一步出了门。
他光裸着上身,腹部肌肉线条流畅分明。
“矜北,你怎么来了?”
他依旧那样温柔,那样和声细语,可是丝毫没法抚平苏矜北的怒火。
她横眉冷对,那一双杏核眼,似乎在顷刻间便要迸发出灼热的火光。
“你的休息室里藏人了?”
祁淮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轻笑一声,曲起手指,亲昵的弹了弹苏矜北的额头。
“傻瓜,乱想一些什么,我藏什么人?”
可是苏矜北在外面听得真真切切,分明有女人撒娇的调笑声。
她立刻表示:“我要进去。”
原本以为祁淮佑会再三阻拦,却没想到,他却是坦然的让开了。
“嗯,你进去休息休息。”8
苏矜北推开祁淮佑,走进了休息室。
被褥还凌乱着,祁淮佑刚刚确实在睡觉。
她像一只捕猎的鹰隼,眼睛里闪着精光,不想放过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可是找下去,什么都没有,别提什么女人了。
祁淮佑过来,轻轻搂住她的腰身,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打着旋。
“矜北,你又胡思乱想了,我身边永永远远只会有你一个人。”
苏矜北愣了一下,很快捕捉到祁淮佑话中的漏洞:“又?”
她试探性的问道:“我以前也胡思乱想?”
祁淮佑却将她抱得更紧:“好了,矜北,我们不提这个了,饿了没?附近新开了一家法餐,我们一起去吃?”
苏矜北心里打着结,没什么胃口:“我不想吃法餐。”
祁淮佑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去:“那你想吃什么?”
苏矜北正在思索,可是出门的那一瞬间,她的鼻尖突然传来一缕异香。
她脚步猛地顿住。
记忆中,祁淮佑反常的那些天,身上总会带着这缕异香。
苏矜北深吸一口气,鼻子往祁淮佑肩膀上嗅了嗅:“你用香水了?”
祁淮佑否认:“你说什么?矜北,你忘了,我没有用香水的习惯。”
他确实一直不用香水,不仅不用,还很讨厌香水。
曾经刚订婚的时候,苏矜北还问过缘由。
祁淮佑的回答是:“在美国读书的时候,那些东南亚地区的同学,总喜欢用香水掩盖身上的味道,臭和香形成一种极其难闻的味道,导致我对香水也很厌恶。”
听了祁淮佑的话,苏矜北也投其所好,一直不曾用过香水。
可是她闻到的这股异香是从何而来了?
苏矜北百思不得其解。
祁淮佑察觉到苏矜北又开始怀疑了,他知道,要尽量避免苏矜北接触到林知意。
他担心这会让她记忆恢复。
于是祁淮佑张嘴,语气有些强硬地说:“矜北,我饿了,你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听祁淮佑这样说,苏矜北也没再其他事上纠结。
她点了点头,回答:“好。”
等夫妻俩出了办公室,大门关上,脚步声远去,四周寂静下来时。
一旁衣帽架上大衣上,飘下来一个白影。
林知意穿着一身白衣,长长的青丝随意的搭在脑后。
正是林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