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远,你已经戒不掉我了。我们注定要在一起......深夜,司念突然接到来自江城的电话。是陆斯远的母亲汪玉霞。她说陆斯远的父亲陆建华突然犯了风湿住院了,陆斯远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让司念通知他赶紧回家探望父亲。又提到陆建华一直在锦城这边一位老中医手里拿药,让陆斯远这趟顺路把药带回来。司念试了几次也打不通陆斯远的电话。想到他留下的酒店房号,她决定亲自去一趟。赶到酒店房间门口时,她用力敲了几下门,无人回应。
酒店房间里,陆斯远一巴掌狠狠打到周俏脸上。
“贱人!你是不是故意露给念念看!你又想破坏我和念念是不是!”
“念念是我的!她是喜欢我的!你们谁都别想破坏我们!”
周俏倒在地上,看着一脸醉意的男人,不但不躲,反而迎上去抱住他。
“陆总,念念姐当然喜欢你,她最喜欢你了,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你很难受是不是?让我帮帮你好不好......念念姐也舍不得你难受的......”
“斯远......我是念念啊......”
她蛊惑般的在他耳边低喃,慢慢推倒他,吞噬他。
陆斯远脑中回荡了一晚上念念的那句“我不喜欢你了”,此刻在酒精和女人的抚慰下,那声音终于渐渐淡去。
内心的痛苦被身体的欢畅驱逐。
娇媚的女声在他耳边轻喘。
时不时能听到念念的名字。
念念,念念,是你吗?
他翻身将女人压下,努力想看清她的脸,却吸了一鼻子浓郁的香气。
他大怒,掐住女人的脖子:“你不是念念!贱人!你怎么敢跟念念相提并论!你连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周俏反而缠得更紧,用力掰开他的手,大口喘|息。
“斯远......斯远......我爱你......”
陆斯远极度愤怒,身体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欢愉的感觉。
他忍不住主动索取,疯狂进攻。
嘴里仍在怒骂:“贱人!都是你破坏我和念念!我弄死你!”
周俏一边流泪一边笑。
是啊,我们都是贱人。
陆斯远,你已经戒不掉我了。
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深夜,司念突然接到来自江城的电话。
是陆斯远的母亲汪玉霞。
她说陆斯远的父亲陆建华突然犯了风湿住院了,陆斯远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让司念通知他赶紧回家探望父亲。
又提到陆建华一直在锦城这边一位老中医手里拿药,让陆斯远这趟顺路把药带回来。
司念试了几次也打不通陆斯远的电话。
想到他留下的酒店房号,她决定亲自去一趟。
赶到酒店房间门口时,她用力敲了几下门,无人回应。
她以为没人在,正要离开,忽然听见门内传出细小的呻|吟声。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缓慢地将耳朵贴到门上。
然后,她的表情僵住了。
里面的人似乎就贴着门板,人声和撞击声都格外明显。
今天陆斯远还信誓旦旦说自己跟其他女人绝无瓜葛,他心里只有她。
结果才过几个小时他就跟那个没有关系的女人搞在一起。
她想到周俏脖颈上的红痕,胸口一阵恶心。
他们早就背着她在一起了。
他却还要装出一副深情的样子来骗她。
甚至不惜让自己的女人出来作伪证。
尽管他们分开前闹得不愉快,可她从未想过陆斯远会有这样卑劣的一面。
陆斯远,这就是你的真面目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司念慢慢扶着门站直,大步离开了。
思来想去,她觉得陆斯远可能一时半会儿不能完事,便决定自己拿了药送回江城。
虽然陆家父母不喜欢她,但陆家毕竟对她有养育之恩。陆建华住院,于情于理她该回去看一眼。
刚到酒店楼下,她就看见熟悉的迈巴赫开过来。
车门打开,沈宴之坐在驾驶座上看她。
“上车。”
她一愣:“你怎么来了?”
沈宴之笑了笑:“你忘了吗?我也是陆建华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