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助理就把从司机那套来的话一五一十说出来。“宋总,司机说先生去了机场,路上还一直催快点,说不然飞机要延误。”机场?延误?听见这两词,再联想起上午发生的事情,宋凌歌总算明白他上午为什么不对劲了。想起他三番五次催促,和临别时莫名其妙的话,她的嘴角浮现一个冷笑。
她的脑子里轰一声瞬间炸开了,耳边传来嗡嗡电流声。
全身血液慢慢变冷、凝固,森然寒意将她彻底笼罩。
那双拉着柜门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被尖锐的柜角刺穿,殷红的血哒哒落下来。
跟着上来的孟劲笙瞧见了,直接发出了尖叫。
“凌歌,你的手!”
这声音将宋凌歌骤然涣散的理智唤了一些回来。
她又看一眼保险柜,然后将之轻轻合上。
再转身,看向老管家的那双眼睛,黝黑而深沉,似是酝酿着一场狂风暴雨,要将人都吞噬干净一般。
“他人呢?”
听见这阴冷的声音,管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连忙转身往屋外走去。
“我去叫人看看监控,小姐,你别急。”
他的左脚刚跨出门,右侧摆满了花瓶摆件的柜子,就被一把椅子砸的瞬间倒塌。
无数玻璃碎片四下飞溅着,擦过他那皱成树皮的肌肤,擦过孟劲笙的手腕。
可这一次,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
房间里,只剩下瓷瓶落地的清脆响声。
监控视频里,把萧时晏何时离开、带什么东西、坐上哪辆车等画面拍摄的清清楚楚。
宋凌歌视线牢牢锁定他手里提的箱子。
很快,助理就把从司机那套来的话一五一十说出来。
“宋总,司机说先生去了机场,路上还一直催快点,说不然飞机要延误。”
机场?
延误?
听见这两词,再联想起上午发生的事情,宋凌歌总算明白他上午为什么不对劲了。
想起他三番五次催促,和临别时莫名其妙的话,她的嘴角浮现一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