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里面吃出蟑螂老鼠尾巴,走路被人撞到都是常事,被各种顾客揩油更成了家常便饭,甚至温妍在一层经过的时候都会被泼冰水。同为底层人都活得辛苦,所以需要找个发泄口,而温妍就成了这个发泄口。他们让温妍把上百件员工服洗干净,温妍洗到半夜,手腕上的疤泡得又痛又痒。在那里面时,温妍没有刀,就只能把指甲养长啃尖,用指甲慢慢磨手腕,要磨很久,清晰地感受每一分痛苦才能割破。血流一地后,温妍又会被救起来,指甲被剪掉。如此反复,温妍手腕上的痂结了一层又一层,直
饭菜里面吃出蟑螂老鼠尾巴,走路被人撞到都是常事,被各种顾客揩油更成了家常便饭,甚至温妍在一层经过的时候都会被泼冰水。
同为底层人都活得辛苦,所以需要找个发泄口,而温妍就成了这个发泄口。
他们让温妍把上百件员工服洗干净,温妍洗到半夜,手腕上的疤泡得又痛又痒。
在那里面时,温妍没有刀,就只能把指甲养长啃尖,用指甲慢慢磨手腕,要磨很久,清晰地感受每一分痛苦才能割破。
血流一地后,温妍又会被救起来,指甲被剪掉。
如此反复,温妍手腕上的痂结了一层又一层,直到最后她再也不敢自杀了。
因为温妍的指甲被拔了。
他们都说:“谁让你得罪傅少了呢?这都是你活该!”
温妍想起曾经傅屿川温柔地趴在她的耳边,甚至抱她都怕把她弄疼了。
当时他说:“妍妍,我爱你,爱到命都可以给你。”
现在他说:“这个女人,只要玩不死,出任何事情我都不追究。”
温妍麻木了,这点折磨和她在那里面里受到的惩罚比起来算得上什么呢?
温妍用赵亮给的钱买了一条红裙子和一把水果刀。
她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静静地等待死亡。
可是等了一周,没等来陆正飞,却先等来了三个不速之客。
“姐姐,听屿川和哥哥说,你出狱了不肯回家,非要在这里当小姐?”
“你不用这样,我已经原谅你了,你这样看得我好难受啊……”
温梦瑶穿着一身高定白裙,踩着镶满钻石的高跟鞋,挽着傅屿川的胳膊走到温妍的面前。
时隔两年再一次见面,二人早已是云泥之别。
温梦瑶是被京市两大家族捧在手心的小公主,而温妍则是低贱没有尊严的劳改犯。
温妍恨得双眼猩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双手攥成拳用力到指尖发白。
“我的小祖宗,你同情她,她可不领你情,自甘堕落非要呆在这里。”
温辞宠溺地揉了揉温梦瑶的发顶。
傅屿川没说话,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紧抿着唇,双眸渗着寒意,他问:“温妍,你死活不愿意回家,就是为了在这里勾引男人?”
温梦瑶和温辞的目光跟着落到温妍的脖子上,上面散布着青紫的伤痕。
温妍嘴角生生扯出一抹笑,她眼中的光彩一点点黯淡,如同秋日的落叶,悄无声息地凋零。
她说:“是啊,陆正飞陆老板很喜欢我。”
温辞眼眸森然,低沉的声音里透出不悦:“温妍,你真让我感到恶心,你是在报复我们吗?你以为你自甘堕落糟蹋自己的身体,我们就会心疼你?”
温梦瑶双眸带泪,她上前拉住温妍的手,指甲狠狠插入温妍的手心:“姐姐,虽然我拦不住屿川和哥哥惩罚你,可是我已经安排人在监狱里照顾你,没让你在里面受一点苦,你为什么还要这样?”
温梦瑶的指甲很尖很长,几乎嵌进温妍的肉里。
可温妍好像感觉不到痛一般,只是死死地盯着温梦瑶。
温梦瑶被她这副模样吓住,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后,她立马影后附身拽着温妍的手一挥,自己摔倒在地上。
“姐姐,你就这么恨我,巴不得让我去死吗?好,那我就去死,省得你看着我心烦不愿意回家……”
如此拙劣的演技,偏偏温辞和傅屿川看不透。
温辞暴怒,几步上前用力将温妍推到地上,然后满脸心疼地把温梦瑶搂入怀中:“瑶瑶,伤到哪里没有?”
温妍没有精力看温梦瑶表演,因为她看到陆正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