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皮动了动，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陆杳有意识，但就是醒不来。渐渐的，她脑门发胀开始冒汗。冰冰凉凉的指尖掠过她的额头，将汗水擦掉了，动作温柔，多了几分潋滟。她莫名惶恐。极力想要睁开眼睛，但就是睁不开。一股寒意从沿着她的毛孔钻了进去，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冷得很。陆杳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站在什么位置。一道幽长沙哑的嗓音，夹杂着绵热的呼吸，落入她耳畔，听起来有些缱绻：“乖女孩，好好睡一觉，快要结束了。”
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种。
不然，陆杳前脚还穿着高跟鞋，后脚高跟鞋就跑到盒子里去了。
陆燃只觉得头皮发麻。
这光天化日的，活见鬼。
秦牧野跟陆燃各怀心事，带着陆杳回陆家老宅，陆杳将上去睡觉了，连一句话都懒得跟陆凛他们说。
整个人一副魂不守舍的状态。
陆凛等人坐在一起，开了个小会议。
“我觉得要实在不行，就去傅止坟前烧点纸钱。”陆燃忍不住说。
脑中总是浮现陆杳拎着绣花鞋，赤着脚走路的样子。
怎么看怎么阴森。
陆昭缩在沙发上，皱了皱眉头：“可是导致陆杳这样的，好像就是傅止，去他坟前烧钱没用吧。”
陆燃忧心忡忡道：“实在不行晚上睡觉前，多念叨老祖宗几句，这可是我们陆家的掌上明珠，老祖宗估计急得在底下摇人吧。”
“哎，中元节要到了，就出这种事，真是闹心。”陆昭叹气。
陆凛脸色又冰又沉：“她看到自己赤着脚走路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吗？”
“没有。”陆燃摇头，“她很淡定的把高跟鞋穿上了。”
连江渡都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嗓音低哑：“她回来的时候，当做没看到我们一样，就回去了。”
陆凛嘴角弧度凝了凝：“最近把她看紧了，等过了中元节再说。”
几人点头。
陆杳感觉头有些晕，所以洗完澡就睡觉了。
深夜的时候，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站在她跟前，就那样凝视着她。
眼神温温柔柔的，但这样盯着她，总有些毛骨悚然的。
他很克制自己的感情。
即便陆杳睡的沉，也感觉到有道灼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眼皮动了动，想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陆杳有意识，但就是醒不来。
渐渐的，她脑门发胀开始冒汗。
冰冰凉凉的指尖掠过她的额头，将汗水擦掉了，动作温柔，多了几分潋滟。
她莫名惶恐。
极力想要睁开眼睛，但就是睁不开。
一股寒意从沿着她的毛孔钻了进去，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冷得很。
陆杳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站在什么位置。
一道幽长沙哑的嗓音，夹杂着绵热的呼吸，落入她耳畔，听起来有些缱绻：“乖女孩，好好睡一觉，快要结束了。”
快要结束了吗……
心口骤然一疼，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抽离一样。
眼皮一片沉重。
“姐，三姐……”
耳边传来陆燃急切的呼声。
陆杳艰难的睁开眼睛，床上都被汗水给浸湿了。
她心跳的有些快，忍不住伸手压了压心口，嗓音嘶哑：“怎么都围在我这？”
陆凛等人坐在床边，紧张的盯着她。
“你做噩梦了？”秦牧野低声问。
“没有啊。”
陆杳摇头。
只觉得头昏脑胀，但是并不记得自己做梦了。
秦牧野眸光深了深，用掌心去探陆杳额头的温度，语气如常：“早上喊你起床吃饭，你没反应，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睡得有些沉。”
“可能是。”陆杳揉着眉心。
看了眼众人，她淡定的掀开被子去洗漱。
陆凛等人面面相觑，最后目光落在绣花鞋上。
陆杳洗漱完后去楼下吃饭。
秦牧野望着她眼下淡淡乌青，眸光晦暗，往她碗里夹了块尖椒，嗓音平淡：“裴听宥的腿断了。”
陆杳咬了一口煎饺：“知道了。”
她掀了掀眼皮，看向陆燃：“记得通知机场和高铁站，禁止裴听宥入京。”
“放心吧姐。”陆燃拍个胸口保证。
陆凛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眯眸看着陆杳：“龙焱基地要扩大，下午你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怕陆杳再跟这双绣花鞋独处一室，还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所以把她带在身边。
陆杳没什么意见。
她去楼上弹钢琴的时候，陆凛低声问秦牧野：“你查到那双绣花鞋什么来历没有？”
秦牧野摇头。
要说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或许能查到来历。
可绣花鞋……
“算了，你上去陪她吧。”陆凛摆摆手。
等秦牧野走后，陆燃才幽幽道：“这绣花鞋肯定跟宋揽月有关。”
“猜也猜到了。”陆昭漫不经心的挑眉，“不过，看那个样式，好像是女子出嫁时的款。”
江渡眯眸：“宋揽月跟傅止结婚了吗？”
民国时期的事情，现在是查不到了。
就连百度上，也众说纷纭。
陆燃身体前倾过去，神神秘秘道：“你不知道，百度上还有说宋揽月是被新婚丈夫谋杀的呢。”
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陆昭想到陆燃那双红色绣花鞋，觉得十分诡异：“我觉得情杀是极有可能的。”
江渡跟陆凛没说话。
陆昭想起一件事：“对了，昨天谢老爷子忽然跟我打听秦牧野的事。”
“干什么？”陆凛眉梢一挑。
“问我知不知道秦牧野的父母。”
“他父母跟谢老爷子认识？”陆凛饶有兴趣的勾唇。
陆燃眉眼肆意，慢吞吞道：“港圈本来就乱，关系错综复杂，不过从未听说过跟咱们京圈有牵扯啊。”
陆昭抿唇：“我也没多问，感觉很严重的样子。”
“要查一下吗？”陆燃问。
“不用。”
谢老爷子是自己人，不会害他们。
至于秦牧野，恋爱脑一个。
京圈在华国中心，势力虽然错综复杂，却远没有港城复杂。
港城早些年就是全世界政治势力云集一处的国际金融中心，是许多国际航班跟货轮的中转站。
错综复杂，明争暗斗。
即便是回归后，那些国家在港城也留有一些势力和渠道。
所以陆燃他们都不关注港城，也不知道谢老爷子为什么会打听秦牧野。
不过战乱年代，有一些资本家都跑去港城或者台城，也许谢家老爷子的祖上也过去了。
陆凛视线转向陆燃：“对了，你没问主办方那双绣花鞋是从哪弄来的吗？”
陆燃眸光微凝：“主办方说，陌生人寄给他的，他查不到对方的信息，我查了之后也没眉目。”
“你怎么不早说？”陆凛脸色紧绷。
陆燃：“……忘了。”
陆凛：“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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