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初这才想起,早上二叔那一巴掌打的很重,来之前,本想简单的处理下,再化个淡妆,被顾若曦给拦到了,闹的不开心,直接走人,也没来得及收拾自己。“一点小事,不必这么麻烦,很快会消的。”她对他本心存愧疚,即便是他肯娶她,她也不想接受他对她任何一丁儿点的好,那样,只会加深她对他的内疚。哪知陆泽川却拧开盖子,挤了药膏出来,往她脸上涂,动作很轻很轻,像是羽毛拂过,有点痒痒的,一阵阵暖流从顾若初的心田流过,这种感觉很奇怪,却也不讨厌。她愣在那里,一直到他涂好药膏,脸颊上凉凉的,很舒服。
顾若初一愣。
陆泽川却是很自然地说:“开车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手腕,有点肿,秘书买了一支药膏过来,看你脸上也肿着,借给你用。”
顾若初这才想起,早上二叔那一巴掌打的很重,来之前,本想简单的处理下,再化个淡妆,被顾若曦给拦到了,闹的不开心,直接走人,也没来得及收拾自己。
“一点小事,不必这么麻烦,很快会消的。”她对他本心存愧疚,即便是他肯娶她,她也不想接受他对她任何一丁儿点的好,那样,只会加深她对他的内疚。
哪知陆泽川却拧开盖子,挤了药膏出来,往她脸上涂,动作很轻很轻,像是羽毛拂过,有点痒痒的,一阵阵暖流从顾若初的心田流过,这种感觉很奇怪,却也不讨厌。她愣在那里,一直到他涂好药膏,脸颊上凉凉的,很舒服。
陆泽川收回手,顾若初撞到他的眼睛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藏在桌子底下的双手,紧紧的扣在一起。
“谢谢。”
陆泽川微微一顿,她一低首的温柔,才像是真实的她,并不喜欢看她伪装着接近他的模样。
“怎么突然想起请我吃饭,嗯?”
“想嫁给你,总得为自己找点由头,多接近你不是?”顾若初收起刚刚的那抹羞涩,一副冷艳诱人的表情。
“真的这么想嫁给我?”陆泽川死死的盯着她,一副想要把她看穿的模样,顾若初有些心虚。
“是。”
与他坐在一起,顾若初的还是很压抑的。
“你了解我多少,如果嫁给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不能嫁我才觉得会后悔。”顾若初看向陆泽川,脸上尽是非他不可的表情。
“然而我觉得你请我吃饭,并非是来说这个的。”
顾若初心想,这男人也太厉害了,她就这么没用,轻而易举的被他识破心思,那么她想嫁给他的心思,他是否也已经看穿?
所以,他才会一边同意看她是否能怀孕,一边还在跟顾若曦联络,他对顾若曦真有那种心思吗?心很乱,不想看到顾若曦嫁给他。不管那么多,不管三十六计,还是七十二策,她一定要嫁给他才行。
“陆先生不愧是陆先生,竟然能猜到我的心思,那么陆先以为我是为什么请你吃饭的?”
她想试探他一下。
“这要从白玉镯说起了,顾二很有眼光,那么多首饰当中,都是眼下最流行时尚奢侈品,你都不要,而事实上,那只白玉镯才是最值钱的,而白玉镯也不是你这个年纪所喜的首饰,要么是识得这只玉镯,要么是识得这只玉镯的价值。拿到玉镯后打电话给我请我吃饭,难道不是想来道声谢的?”
果然,他猜中了她的心思。
“陆先生的精明无人能及,我好奇的是,陆先生拿着这只白玉镯到顾家,是想送给谁?”
“当然是送给识货的人。”
言外之意,是送给她的?
“陆先生是从哪里得到这只白玉镯的?”她来找他真正的目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