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住季棠的手,粗暴的把她推开:“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沈淮安,这话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我说你这几天回家怎么总是醉醺醺的,原来是去给乔茵这个贱人拉合作去了啊!”季棠指着乔茵,她已经彻底疯了,她反手拽住沈淮安的手,把他往乔茵身边扯:“沈淮安,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人?乔茵她在乎过你吗?她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你!”“只有你自己,整天犯贱,别人已经恨不得踹你了,你还要觍着脸去讨好人家,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人?”“啪——”
他攥住季棠的手,粗暴的把她推开:“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沈淮安,这话你应该问问你自己!我说你这几天回家怎么总是醉醺醺的,原来是去给乔茵这个贱人拉合作去了啊!”
季棠指着乔茵,她已经彻底疯了,她反手拽住沈淮安的手,把他往乔茵身边扯:
“沈淮安,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就是你喜欢的人?乔茵她在乎过你吗?她从来都没有在乎过你!”
“只有你自己,整天犯贱,别人已经恨不得踹你了,你还要觍着脸去讨好人家,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贱的人?”
“啪——”
响亮的耳光让季棠短暂的恢复了理智,但这理智只维持了一瞬间。
她很快就变得比之前还要疯,她拽住沈淮安的领口,大声地吼他:
“沈淮安,你敢打我?我为你洗衣做饭,给你生孩子,你还敢打我!”
“你说什么?你这个疯子!”
沈淮安错愕的看着季棠,他忽然想起自己刚回国的时候,和季棠的那一晚。
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他慌张地看向乔茵,他想要解释,但这要怎么解释呢?
他捂住了季棠的嘴,把她从包厢里推出去,而后紧紧地关上了包厢的门。
这家私房菜的隔音效果很不错,季棠被推出去以后,无论在外面怎么喊,包厢里也听不到一丝一毫。
合作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了想走的意图。
没过一会儿,领头的人就向乔茵道了歉:
“乔女士,那什么,我一会儿还有急事,合同等我明天去你的工作室跟你商量吧,今天这顿饭就......”
“好的,实在是不好意思,回头我再挑个好地方请您吃饭。”
“好,那我们就先走了。”
乔茵微笑着送走了合作商,转过头来看着一桌子没人动过的菜,也没有留下来的想法。
沈淮安拦住了乔茵,他垂着头,先跟乔茵道歉,又想要为自己解释:
“茵茵,对不起,我会好好地警告季棠的,季棠......也跟我没有关系,你不要误会。”
“这没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沈淮安,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来纠缠我?我也不需要你给我介绍什么客户,只要你和季棠不要再来纠缠我就行了。”
乔茵的声音越是平淡,沈淮安就越是害怕,他不想失去乔茵,他邀功一般对乔茵解释:
“茵茵,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听说叔叔他们对你开工作室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温宥蕴也不在乎你,我,我听说你忙得团团转,所以才......”
“才什么?”
乔茵哧地笑出来,她想,原来人在极度无语的情况下,真的会笑出来啊?
她看着脸上带着讨好的沈淮安,有些恍然,这还是那个曾经倨傲到连送她礼物都不愿意正眼看她的沈淮安吗?
现在的沈淮安是那么的卑微,他弯着腰看她,像是一个等待判决的可怜虫,而她,就是那个判官。
20
乔茵一步步靠近沈淮安,在沈淮安惊喜的表情中冷酷地吐出一句话:
“你以为你在帮我?你觉得你是一个英雄,你在英雄救美,是吗?”
“我......”
“沈淮安,大家毕业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一点成长都没有呢?别玩这些自我感动的小游戏了,我真的没有功夫陪你玩。你打听到我爸妈不帮我,宥蕴不出手的时候,怎么就没打听到这是我要求的呢?”
“什么?”
“想要成长,当然少不了自己的努力,你这样整天只想着自我感动的人当然不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