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灯痛苦的趴在地上,眼里皆是不信。“怎么可能,陆先生最爱的就是夫人了,夫人皱下眉头,陆先生都要心疼好几天,又怎么会毁掉夫人的心血。”在我店里一直打零工的秋秋也是大声喊着。“住手,你们都住手。”“这些都是夫人的心血,你这样做,是要夫人的命吗?”可是,这样的一场闹剧,没有人喊停,只有继续的砸,毁,到最后所有想要我身边的人都遭受到殴打。我无力看着眼前这一切。心寒到无以复加。
这次的试药,我昏睡了足足三天。
醒来的时候,我四周都是透明的玻璃房,我身下只有一张白色的病床,我身上也穿着白色的病服。
这里无尽蔓延的白色像是要提前将我送走。
还真是难为陆卜淮费心了。
难得一见的是,窗外的那一片忽然掉落下来的枫叶,发黄,枯死,掉落。
就如同我正要走向的结局。
玻璃房不是很隔音。
所以当我听到那哒哒哒的高跟声,也判断出来,这么多次见面后,谢初终于单独来找我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房门打开。
谢初穿着一件我极为熟悉的高定礼服,是抹胸的设计,上面还有茉莉的刺绣,裙摆处还有陆卜淮大写的字母。
这是我跟他共同完成的设计。
当年在国外一度获奖。
谢初敢将它穿到我面前,无非就是为了彰显陆卜淮对她有多宠爱,有多纵容。
我已经不觉得疼了。
那种试药的疼早就覆盖了心里的痛。
谢初笑得很是娇俏。
“姐姐,我穿这个你不会生气吧,都怪阿淮,我想来看你,但是不知道穿什么好,阿淮就拿出这件礼服给我,说我穿这个,一定能刺激姐姐醒过来。”
“阿淮还真是说对了 ,姐姐你这就醒过来了。”
我没有那么好的脾气跟谢初在这里装模作样,手里拿起护士放在一边的特大针筒在手里把玩。
“那你继续刺激吧。”
“这药也没人说副作用不用发疯吧。”
谢初楞了两秒,眼里闪过一丝后怕,好心提醒着我。
“姐姐,你要是对我做什么,阿淮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他妈要是再继续废话,我不介意用这个把你扎成筛子。”
谢初吞咽了一下口水,因为她知道,我说到做到。
谢初跟我保持着距离,她也终于停下了她那一套茶言茶语,从包包里掏出手机,将手机的视频投影到了这房间的电视上。
“这份礼物,姐姐可还喜欢。”
视频里。
陆卜淮的人去了我曾一直资助的福利院,里面的孩子各个都很宝贝。
可是此刻,那些孩子被人驱赶,脸上挂着泪珠,口口声声问着。
“薇薇妈妈不要我们了吗?”
“我要找薇薇妈妈。”
因为不听安排,有的孩子还被一旁的保镖凶,甚至还被大力的给扔到车上。
我盯着视频,呼吸再次不可抑制的急喘。
“你们在干什么?”
“陆卜淮!”
视频转化的下一秒时,陆卜淮找人砸了我的中医堂。
中医堂里一向对我中心的人维护着我所有的一切。
可是没用。
为我说话的小灯,被保镖一脚踹在地上,他得腿还有问题呢,那保镖就一只脚踩在他腿上。
“是陆先生的命令让我们关了夫人的中医堂,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阻止我们陆先生的吩咐。”
小灯痛苦的趴在地上,眼里皆是不信。
“怎么可能,陆先生最爱的就是夫人了,夫人皱下眉头,陆先生都要心疼好几天,又怎么会毁掉夫人的心血。”
在我店里一直打零工的秋秋也是大声喊着。
“住手,你们都住手。”
“这些都是夫人的心血,你这样做,是要夫人的命吗?”
可是,这样的一场闹剧,没有人喊停,只有继续的砸,毁,到最后所有想要我身边的人都遭受到殴打。
我无力看着眼前这一切。
心寒到无以复加。
就连一句最蠢的为什么都说不出口。
谢初很满意看着我这反应,高跟鞋聒噪的声音朝着我靠近。
“姐姐。”
“阿淮说,都是因为你平日里对这些事情操心太多,才会生病,阿淮这是帮你拔除病根啊!”
顷刻。
我抓紧了手里的针筒,没有丝毫犹豫,一把扯过谢初的手臂,用尽身体里最后的力气,将她拼死压在床上。
没有任何犹豫,扎在了谢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