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和他爸就放心了。”说完祁母又拍了拍祁砚临的手,面带不舍,“刚好晚吟知道些出国留学的流程,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问她。”祁砚临闻言身子微微一僵,隐晦的看了一眼祁谨川,又接着挽着祁母的胳膊撒娇道:“他,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出国留学了,名额我给别人了,毕竟我刚认回来,我就想多陪陪你们。你说好不好?”祁母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也没说什么。就连姜晚吟也没多问,只是接了一句你高兴就好。祁谨川看着三人其乐融融的样子,眸光微暗,眼底染上抹自嘲。
姜晚吟本来都已经想好了说服的话,可还没说出口,祁谨川就爽快的点点头,那爽快样子让她一瞬间愣了神。
心里莫名有些异样,总觉得他不该是这个反应。
可还没等她想清楚,祁母就站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我和他爸就放心了。”说完祁母又拍了拍祁砚临的手,面带不舍,“刚好晚吟知道些出国留学的流程,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问她。”
祁砚临闻言身子微微一僵,隐晦的看了一眼祁谨川,又接着挽着祁母的胳膊撒娇道:“他,我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出国留学了,名额我给别人了,毕竟我刚认回来,我就想多陪陪你们。你说好不好?”
祁母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也没说什么。
就连姜晚吟也没多问,只是接了一句你高兴就好。
祁谨川看着三人其乐融融的样子,眸光微暗,眼底染上抹自嘲。
他辛辛苦苦才拿到的出国留学名额,在他们眼里就像一件寻常物一样,随意丢来丢去。
深夜,祁谨川和姜晚吟带着祁砚临上楼去选房间 ,还没等他开口,祁砚临一眼看中了他们的婚房。
“我喜欢这个!嫂子,我能住这个房间吗?”
姜晚吟看了眼婚房,迟疑了一下,刚要开口,祁砚临瞬间红了眼,低着头扯着衣角。
“嫂子,你是知道的,我从小住的房间阴暗潮湿,所以想住有阳光的房间,这个我就很喜欢……”
说到最后,他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她,眼角的泪要落不落。
“那你就住这间房吧,”姜晚吟瞬间心软。
祁砚临欢呼一声,兴奋的抱住她,无意看向祁谨川的眼神中,隐隐约约有点得意。
“谢谢嫂子!”
姜晚吟也宠溺的看着他,但突然又想到什么,将他搂在她身上的手拉下来,又转头看着身边的祁谨川,“谨川,你别介意,砚临从小吃了很多苦,你多让让他。”
祁谨川只是扯了扯唇角。
他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连老婆都让出去了,一个房间,有什么好让不了的。
夜晚,祁谨川早早入睡。
很快,姜晚吟也洗漱完上了床。
她并没有直接入眠,反而伸手环抱住祁谨川的腰,滚烫的呼吸落在他脖颈上时,他骤然惊醒,微微推距着。
可姜晚吟像是没有察觉到,细碎的吻沿着他的脖颈延伸到喉结上。
而后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去拉抽屉,拿出计生用品。
祁谨川刚要推说自己没兴趣,可下一刻姜晚吟的声音就微微变了,“这是什么?”
他立马直起身子,却看见自己公派留学的申请书就这么静静的躺在抽屉里面!
姜晚吟皱了皱眉,下意识的要拿起来细看,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声突然打破了这氛围。
“晚吟姐!”
是隔壁祁砚临房间传来的。
姜晚吟下意识就冲了出去,快的连拖鞋都没有穿。
祁谨川看了空荡荡的床位好一会儿,才垂眸一笑,掩去了眼底的自嘲和冰冷的讽刺。
接着他才侧身下床,将申请书重新换了一个位置放好。
祁谨川披着毛毯走到祁砚临的房间,刚要敲门进去时就被里面的景象愣住。
姜晚吟半跪在地上,把祁砚临崴到的脚放在腿上边擦药边按摩。
眼神温柔又无奈,每每祁砚临痛的呻吟时,她又放轻了力度。
虽然没有抬头,但话里却是关心和询问,“这个力度可以吗?”
恍惚间,祁谨川突然想到很久之间,她也是这个样子温柔的给他擦药按摩。
放在门边的手最终没有敲下去,他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再也没了睡意。
房间安静的只听得见他的心跳声。
还有墙那边隐隐约约传来的祁砚临的呻吟声和姜晚吟的轻哄声。
墙上的时针走了一圈又一圈,他听到开门的动静,连忙闭上了眼。
姜晚吟走进来,一眼就看见背着她睡的祁谨川,而敞开的抽屉里也没有刚刚还没看清的那份文件。
她眼里思绪万千,总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
两人一夜无梦。
祁谨川揉揉了发酸的脖子边下了楼梯,就看见厨房中早就多了两个身影。
清冷端正的姜晚吟熟练的颠着铁锅,而一旁的祁砚临却连连惊叹。
早餐盛好后,姜晚吟习惯性的用手捏了一块鸡蛋喂给祁砚临。
“尝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祁砚临羞涩一笑,低头咬住了她手里的鸡蛋,唇瓣离开时,似是不小心一样,微微碰了她的手指。
两人皆是一愣,又很快当作无事一般,端着早餐就要转身,一眼就看到站在楼梯的祁谨川。
姜晚吟张了张嘴要说些什么时,祁谨川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坐到餐桌旁。
吃完早餐后,姜晚吟边收拾碗筷,边歉意的看着他。
“谨川,本来今天答应要陪你约会的,但是我有事情,我们下次再去好不好?”
祁谨川根本都不在意她有没有时间,他今天本来就约了其他同事。
姜晚吟走后没多久,祁砚临也跟着找借口出了门。
国营饭店里,祁谨川和同事们坐在一起,在等上菜的时候众人又聊了起来。
不知怎么的又提到了他出国的事情,不舍的氛围蔓延开来。
“你这一离开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见面了。”
祁谨川笑了笑,安慰道:“我们可以写信联系,到时候你们把地址留给我就行。”
“什么地址?”
姜晚吟的声音突然从他背后响起,众人一回头就看见她带着祁砚临站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