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笑还没完全收起来,看着他漫不经心说道:“你想让我回答什么,那就是我的答案。”沈睿平轻笑:“你这样的人,应该没有爱过谁吧。”我转过身不再看他,没注意到背后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里,有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我随意切换着监控屏幕,已经是后半夜,他们正是最激烈的时候,一声声堪比岛国片儿里的勾人呻吟从音响里传出来。“结婚,做爱,一定要跟爱挂钩吗?”我的声音极其冷淡,跟音响里令人燥热惹火的声音形成反差感。
“你会爱上我吗?”
沈睿平的声音响起,将我飘远的思绪拉回现实。
我靠着监控台,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没忍住笑出来。
我的眼睛常年湿润,无论看谁都像含情脉脉,笑起来时更是格外勾人。
沈睿平盯着我的眼睛看,他没继续说什么,似乎在等我回答。
监控室的灯虽然昏暗,但能看清他的表情,带着揣测和试探、疑虑。
就是没有真心。
我的笑还没完全收起来,看着他漫不经心说道:“你想让我回答什么,那就是我的答案。”
沈睿平轻笑:“你这样的人,应该没有爱过谁吧。”
我转过身不再看他,没注意到背后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里,有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
我随意切换着监控屏幕,已经是后半夜,他们正是最激烈的时候,一声声堪比岛国片儿里的勾人呻吟从音响里传出来。
“结婚,做爱,一定要跟爱挂钩吗?”
我的声音极其冷淡,跟音响里令人燥热惹火的声音形成反差感。
“的确不需要。”
沈睿平说。
温热的手掌从背后搂住,压在我的腰部,手指一点点划过我的腰侧的完美曲线,再到腹部的人鱼线,一点点用手指描绘。
软软的嘴唇吻在耳边,热气呼洒,弄得脖子有些痒,我侧着头腰躲,却被他手臂圈紧搂在怀里。
我用不瘟不火的语气训他:“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跟沈睿平相处得越久,我越能确定他的属性,他喜欢我在某些时候对他进行控制约束,而这种抑制背后往往有更强烈的欲望。
就像在驯犬,一只善于伪装的烈性犬。
“嗯,那你罚我吧。”
沈睿平的语气里是藏不住愉悦,他吻住我的后颈,又吻到肩头。
外套被他剥落,露出白皙光洁的皮肤,我眯着眼轻声呼气。
他把我抱起,坐在监控台上,我伸手摘掉他的眼镜。
没见过沈睿平的人,会说宋承寅是京北富二代里的颜值天花板,但见过沈睿平摘掉眼镜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想吻上去。
我的双腿圈上他的腰,隔着裤子顶磨起来,里面只穿了内裤,粗糙的摩擦增添不少刺激。
监控视频正在播放一对女上男下的激烈运动,男的手和眼睛都被绑起来,女人坐在他的胯部掌控律动。
他求她,说着“快点”“帮帮我”“求你”之类的话,声音颤抖兴奋,吟声甚至比片儿里的女优,更有诱惑力。
我一直觉得叫床是讨好的体现,为了让另一方兴奋,从而让床事有更好的体验,当男人做下位者时,他们的叫床声明显要比拿到主导权时大。
“他叫得好听?”
沈睿平冷不丁地问我,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有了反应,他的手指沾了沾下面的液体说:“平时你可不会这么快。”
我挑眉问他:“你吃醋了?”
他拨开内裤把手指探进去,眼睛却看向屏幕:“这是你今天的客户吧,大学老师。”
我没看,眯眼享受着他有技巧的抚慰。
“不记得了,我现在只看得到你。”
我的腿夹住他的腰又往前挺了挺,明显的勾引让他有些把持不住,见人下意识扒开内裤想要直接顶入,我抬脚顶在他的小腹上拉开距离。
我笑得人畜无害:“无性,你说的。”
沈睿平视线从上到下,从我的脸到欲水溢出的地方,他压抑情欲,眼神里尽是危险。
“真够放荡。”
我并不反驳他的评价,这对我来说是夸奖。
沈睿平凑过来抱着我,把滚烫的东西压在缝上蹭,但始终没有越过最后一道线。
我伸手用指尖点在他的唇上:“放开声,我想听你叫。”
“压过那边的声音,这样我的脑子里就全是你。”
我继续用魅惑的声线引诱他,夹紧双腿让他感受到更大快感。
沈睿平抱着我粗喘,受到我的指引,每次摩擦都可以听到他比前一次更加放开的叫床声。
我闭着眼,感受他对我渴望与克制,就在我们渐渐沉沦欲望时,在掺杂着粗重喘息的声音里我听到一个消息。
宋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