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沈怀玉听得一清二楚,她此刻清晰地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她呼吸一窒,手不禁紧握。沈怀玉还是睁开了眼睛,她想要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毕竟她和白清清只是喝醉了,最后就回了家,躺在床上睡了过去而已。没有一点其他变化,她可能就这样又穿过来了。丫鬟见到沈怀玉醒了过来,有些激动:“小姐,你醒了,奴婢还以为你要出事了。”她放下手中的水盆,手碰了碰沈怀玉的额头,松了口气:“没有怎么烫了。”沈怀玉微微动了动身体,才感觉到自己头昏脑胀的,她缓缓地起身,这次才放心自己在的地方是一个简陋的屋子里。
沈怀玉身体僵硬,她甚至闭上了眼睛,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她怎么可能回到古代。
忽地听到了有人走了进来。
一个丫鬟的声音急匆匆地传来:“小姐,如今深夜了,夫人不给奴婢去请大夫,奴婢只能给你那些冷水擦擦,你一定要顶住呀。”
这个声音,沈怀玉听得一清二楚,她此刻清晰地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呼吸一窒,手不禁紧握。
沈怀玉还是睁开了眼睛,她想要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毕竟她和白清清只是喝醉了,最后就回了家,躺在床上睡了过去而已。
没有一点其他变化,她可能就这样又穿过来了。
丫鬟见到沈怀玉醒了过来,有些激动:“小姐,你醒了,奴婢还以为你要出事了。”
她放下手中的水盆,手碰了碰沈怀玉的额头,松了口气:“没有怎么烫了。”
沈怀玉微微动了动身体,才感觉到自己头昏脑胀的,她缓缓地起身,这次才放心自己在的地方是一个简陋的屋子里。
余光微微看到了水盆倒映的容貌,不是她自己。
她顿了一下,便快速地看过去,才清楚地看清,自己这张脸不是自己的脸。
沈怀玉快速地起身,想要寻找铜镜,但怎么也没到。
一旁的丫鬟被吓到了,立马就去搀扶着沈怀玉:“小姐,你怎么了?”
沈怀玉哑着声:“铜镜……”
“奴婢这就拿来。”2
丫鬟说着就从一个角落里拿出铜镜。
沈怀玉快速接过铜镜,立马的脸根本就不会自己,而是一张消瘦暗黄的脸。
她转头看着一旁的丫鬟,问道:“我是谁?”
这根本就不是她!
丫鬟害怕沈怀玉烧坏了脑子,解释说:“小姐你叫沈怀玉,是兰州沈家庶出的小姐,你都不记得了吗?”
听到是自己名字后,沈怀玉更有些懵了。
“沈怀玉?哪三个字?”
丫鬟摇了摇头:“女婢不识字,也只知小姐的名字这么读,但究竟是哪三个字,女婢不知,不过明日来送饭的小椅子怎么写字,倒是让他给小姐写。”
沈怀玉站在原地,脑海里如今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她魂穿了,就如同当初宋灼远一般,穿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她手紧握着铜镜,她怎么就穿到了这里了?
沈怀玉虽然不知,但还是问:“现在是大祈朝?”
丫鬟立马就是轻轻地捂了捂她的嘴巴,小声地说:“小姐,如今大祈已灭,现在是璃朝,当朝皇帝是宋灼远。”
这话对于沈怀玉来说,就像是个炸弹,重重地砸在了她的头上。
她还是回来了。
沈怀玉脑袋里一片空白,呆愣地坐在床榻旁。
把一旁的丫鬟给吓着了:“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沈怀玉微微摇了摇头:“没事……”
有事也不知道怎么办。
沈怀玉脑袋里疯狂地转动,她如今在兰州,宋灼远在京城,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但心里总有不安,总觉得宋灼远会知道。
因为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再回来的,或许就是宋灼远在背后搞的鬼。
突然外面闹哄哄的。
丫鬟便立马打开门看了看,冲进来了很多人,手中都拿着刀。
她整个人都在发软,快速地关上门。
对着沈怀玉说:“小姐,外面来了很多带到了人,你快些躲起来。”
沈怀玉回过神:“不用了。”
她心里大概都有一个数,应该是宋灼远过来了,要不然谁不会大晚上地闯进。
下一刻,屋门就被打开。
一身玄色衣服姿态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看着沈怀玉带着柔情,轻声地说:“怀玉,我来接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