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至,这是戴蓁的吧,她放堂屋了,应该是忘了拿了。”戴母将一个盒子递给贺倾至。贺倾至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给戴蓁的七夕节礼物。盒子边口完好,戴蓁甚至都没打开。他将盒子收起:“婶子,我回去换身衣服送你们去车站。”说完,贺倾至转身回了自己家。贺倾至离开后,戴天赐从堂屋走了出来。“妈,我姐真没说去哪吗?国家分配的单位不都是就近吗,她怎么会去外地?”戴母边整理地上的行李,边回道:“没说,你姐也不是小孩了,自己有分寸,你去喊你爸出来收拾行李,一会还要赶火车呢。”
第二天,早上六点。
贺倾至走出家门,准备晨练,刚打开院门,就看到石凳上的信。
拿起信封,看到里面的内容后,他先是一愣。
而后,他默不作声的将信收起,转头敲响戴家的院门。
开门的是戴母。
她看到是贺倾至,便开口问道:“倾至啊,有事吗?”
贺倾至想问戴蓁在哪,只是在看到戴家院中的大小包裹,又改了口:“婶子,你们要出门?”
戴母顺着贺倾至的目光向身后看去。
“啊,我们要搬走了,天赐去北京上大学,我们搬过去照顾他。”
她说这话时,不敢抬头看贺倾至。
戴蓁和贺倾至已经订婚了,就等着贺倾至的结婚报告批下来,两人领证结婚,现在这个节骨眼他们搬家,确实不太好。
可戴天赐马上要开学了,他们又不放心儿子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这件事,他们谁也没告诉,就怕邻居说闲话,也好在贺母最近回了乡下,不然她还不知道怎么和贺母解释。
贺倾至闻言,皱了皱眉:“戴蓁呢,她也一起去吗?”9
戴母摇摇头:“她不去。”
“本来想让她告诉你的,可今早起来就不见她人影,就留了封信,说去外地工作。”
“去外地工作?”贺倾至面上满是不解和震惊。
“她信上是这么说的,怎么她没告诉你吗?”
说着,戴母从口袋里拿出戴蓁留的信,递给贺倾至。
信上只有一句话,贺倾至翻来覆去看了十几遍,心底越发不安。
每次他问戴蓁工作的事,戴蓁都是敷衍应答,现在想来,原来一切早就有迹可循。
戴蓁在故意瞒着他。
“婶子,她还说了别的吗?外地具体是哪?”
戴母叹了口气:“没有,我们最近忙着搬家,也没怎么过问她工作的事。”
她见贺倾至脸色难看,犹豫片刻继续开口:“倾至,我们不是不管戴蓁,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们肯定回来,你别多想。”
贺倾至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
临走前对戴母道:“婶子,要是戴蓁联系你了,你记得告诉我一声,天赐那有我的传呼号。”
“好。”戴母应下,随后又开口叫住贺倾至。
“倾至,这是戴蓁的吧,她放堂屋了,应该是忘了拿了。”
戴母将一个盒子递给贺倾至。
贺倾至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给戴蓁的七夕节礼物。
盒子边口完好,戴蓁甚至都没打开。
他将盒子收起:“婶子,我回去换身衣服送你们去车站。”
说完,贺倾至转身回了自己家。
贺倾至离开后,戴天赐从堂屋走了出来。
“妈,我姐真没说去哪吗?国家分配的单位不都是就近吗,她怎么会去外地?”
戴母边整理地上的行李,边回道:“没说,你姐也不是小孩了,自己有分寸,你去喊你爸出来收拾行李,一会还要赶火车呢。”
戴父戴母整理完行李,和周围的邻居道别。
随后贺倾至开车带着一家三口,前往火车站。
把戴家三口送上火车后,贺倾至来到火车站附近的电话亭,拨打戴蓁的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