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阳一声叹息,将车停靠在路边,靠在椅背上,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是我没跟你说清楚。”许倚云一时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顾向阳叹了口气,像是独自诉说般继续道:“从懂事起我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在我之上有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我做每一件事都得小心翼翼,不能给他们留下把柄。为了保护自己,我带上了面具,一戴就是二十几年。面具戴久了,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到底是谁。”许倚云听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她联想到自己家里的情况,虽然不至于像他那般复杂,但家人之间的分歧也让她无奈。她明白,站在对立面上的结局往往相似。
许倚云的逃跑计划注定失败,因为顾向阳已经喊住了她。
“许医生,上车吧,我送你一程。”
许倚云的脚步微微一滞,知道躲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顾少,真是太巧了。不过我家离这里很近,打车回去就行,不用麻烦您了。”
顾向阳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语气不容置疑,“上车!”
她扫了一眼四周,已经有好奇的目光注视着这边,最终权衡之下,只好听从,坐进了车里。
车开动后,许倚云故意扭头看向窗外,假装在欣赏街景。几分钟后,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打破了沉默。
“为什么没打电话给我?”他的声音沙哑中透着一丝压抑。
许倚云的身子微微一僵,深吸一口气,心知此事无法回避,故作镇定地回答:“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她不是擅长撒谎的人,一旦说谎便容易露出破绽。
“我已经让助理特意交代高建安了。”顾向阳的语气中似乎有些隐忍的情绪。
“呃......今天开完会我就没回科室,可能没碰上高建安吧。”许倚云竭力维持镇定,试图搪塞过去。
顾向阳的声音却冷了几分,“这是你第一次对我撒谎,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许倚云感到一股凉意从脊背直窜上来,手心也冒出了冷汗。她脖子僵硬地扭向窗外,始终不敢直视他。
“请你看着我回答。”他的语气中隐含一丝失控。
仅仅是一个电话而已,何必这么大动干戈?许倚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想到这里,她鼓起勇气答道:“这是顾总裁的验血结果,我觉得没必要告诉他的每一个孩子。”
“所以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顾向阳的声音如同利刃般冷冽,刺得她心里一阵发寒。
她连忙移开视线,避开他那锐利的眼神,“我没有那样想。”
“真的吗?”顾向阳显然不相信,冷笑道,“那为什么你不敢看我?许倚云,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
他是不是太过分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然而面对僵持的局面,她只能选择妥协以打破僵局,于是低声说道:“很抱歉,我没想到我的决定会让你如此困扰。”
顾向阳一声叹息,将车停靠在路边,靠在椅背上,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是我没跟你说清楚。”
许倚云一时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顾向阳叹了口气,像是独自诉说般继续道:“从懂事起我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在我之上有同父异母的哥哥姐姐,我做每一件事都得小心翼翼,不能给他们留下把柄。为了保护自己,我带上了面具,一戴就是二十几年。面具戴久了,有时候甚至忘了自己到底是谁。”
许倚云听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她联想到自己家里的情况,虽然不至于像他那般复杂,但家人之间的分歧也让她无奈。她明白,站在对立面上的结局往往相似。
顾向阳似乎没注意到她的情绪,继续说道:“今天让你打电话,只是因为我想第一时间知道父亲的病情,不希望在顾家处于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