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冬闻言一愣,随即忍不住想起了方才薛宴风说的,他没有恶意,其实只是想让她向他服个软。想起爸爸妈妈如此遗憾的结局,秦冬也不由地心中微动。她抿了抿唇,说道:“我知道了,爸爸,我会好好考虑清楚的。”……退休之后闲赋在家的薛老爷子,每天就是逗鸟喂猫,喝喝茶看看报,不怎么过问外面的事情。今天他不知从哪收到了小道消息,说薛宴风今天在宴会上惹得秦景山大发雷霆。薛老爷子看见这个消息,当即暴跳如雷,立马一个电话打过去,把薛宴风喊回了薛家老宅。
秦景山不由得哽了哽,没好意思说,自己二十分钟前刚把薛宴风骂的狗血淋头。
秦景山轻咳几声,“我秦景山堂堂京北首富,怎么可能会因为小小一个薛宴风的贿赂动摇?更何况,哪有什么东西能贿赂我?”
“我只不过……是看着你们俩这样子,忍不住想起了当年我和你妈妈吵架的时候。”
“那时候,如果我们两人之间,但凡有一方能够先服个软,或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秦冬闻言一愣,随即忍不住想起了方才薛宴风说的,他没有恶意,其实只是想让她向他服个软。
想起爸爸妈妈如此遗憾的结局,秦冬也不由地心中微动。
她抿了抿唇,说道:“我知道了,爸爸,我会好好考虑清楚的。”
……
退休之后闲赋在家的薛老爷子,每天就是逗鸟喂猫,喝喝茶看看报,不怎么过问外面的事情。
今天他不知从哪收到了小道消息,说薛宴风今天在宴会上惹得秦景山大发雷霆。
薛老爷子看见这个消息,当即暴跳如雷,立马一个电话打过去,把薛宴风喊回了薛家老宅。
对于自己这个强势的父亲,薛宴风向来是不敢忤逆的。
想到这里,薛宴风的心中不由得有些郁闷。
他堂堂薛家太子爷,好歹也算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吧?
从小到大,他就没怎么被人骂过,向来都只有他骂别人的份。
可今天晚上,他就前前后后被秦景山和秦冬怒骂了两顿,待会还要接受薛老爷子的洗礼。
偏偏,这三位还都是让他只能收敛着脾气、乖乖挨骂的主,薛宴风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有点水逆。
他才刚迈进薛家老宅的大门,就听见了薛老爷子暴怒的声音。
“薛宴风,你这个臭小子!”
“我今天让你去参加宴会是让你去给其他叔叔伯伯道歉的,你倒好,歉没道歉,还把秦总惹生气了?!”
“混账东西,早就跟你说过,京北圈子里你惹谁都可以,就是不许去惹秦景山!”
“结果你不仅冒犯了人家,还让人家发那么大脾气!小时候教你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
“我看你最近真是有点无法无天了,是不是觉得没人能管得了你了?不就是跑了个女人,疯了半个月还没完!现在还闹到秦家的宴会上去了!”
“从今天开始,你就给我待在老宅好好反省反省,哪都不准去了!”
薛宴风才刚进门,就被薛老爷子这一通吼得头疼。
他忍不住揉了揉耳朵,抱怨道:“爸,我看你这情绪高昂的,不复当年啊,哪里有半点身体不好的样子?”
薛老爷子白了他一眼,端起茶几上的浓茶喝了一口,没好气道:“你小子,别想给我岔开话题,要是因为你今天搞的这事耽误了最近薛氏和秦氏的合作,我饶不了你。”
“说吧,你小子又干什么混事惹得秦景山都生气了?我看看要怎么补救一下。”
薛宴风默了默,说道:“爸,从我身边跑掉的那个秘书,就是秦叔叔失散多年的女儿。”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