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他,说了所有伤人的话,甚至用冷暴力的方式逼她退却,逼她离开。秦知景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呼吸,找回自己的声音。“轻语,抱歉。”“过去……是我做事太过自我。”“那时候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家庭实际情况,也没有问过你……”裴轻语看着他,轻轻眨了眨眼,然后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不重要了。”在秦知景错愕的神情中,她又一次开口:“不重要了,秦知景,那些事对现在的我来说,都已经彻底过去了。”
因为裴轻语说的都是事实。
曾经的他,说了所有伤人的话,甚至用冷暴力的方式逼她退却,逼她离开。
秦知景的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呼吸,找回自己的声音。
“轻语,抱歉。”
“过去……是我做事太过自我。”
“那时候我不知道……不知道你的家庭实际情况,也没有问过你……”
裴轻语看着他,轻轻眨了眨眼,然后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不重要了。”
在秦知景错愕的神情中,她又一次开口:“不重要了,秦知景,那些事对现在的我来说,都已经彻底过去了。”
“所以你也不必对此耿耿于怀,也不用和我去解释你那时候那样做的理由。”
她神情平静,声音也温和,眼神中闪着点点细碎的光。
没有一丝一毫的埋怨或者是讽刺,就只有平静。
秦知景看着她,试图从她的脸上找到一点别的什么神情,可是都没有。
她就只是安安静静的望着他,轻声对他说:“在我这里,那些事情都彻彻底底是过去式。”
“以前很想要的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四年前,她一直追着秦知景,不管他对她多么冷言冷语。
不管他说出多么伤人的话,裴轻语都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
可是不管多么放不下的东西都总会放下,不管多么过不去的事情,都会彻底成为过去。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就好像回到最初。
那时候,她的生活在一夕之间忽然变得乱七八糟。
她甚至不知道该恨谁该怨谁。
彼时的裴轻语对自己说,朝前看。
“所以,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了,是么?”
秦知景攥紧了手,又缓缓松开。
他深深的看着裴轻语,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来。
裴轻语很轻很轻的笑了笑,她看着秦知景:“知景,别这样。”
“这样不像你了……更何况,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我也是死过一次才明白,如果两个人在一起,两个人都痛苦,那只能说明,我们根本就不合适。”
“既然不合适,那么分开,对彼此都好。”
说完这句话,裴轻语看了秦知景一眼。
往日一直身形挺拔的人,在这一刻,好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压弯了脊背。
她后退一步,看向一直守在一旁的宋萧。
裴轻语轻声道:“秦知景,就到这里吧,祝你一切顺利。”
说完,她转身朝着宋萧走去。
秦知景缓缓开口道:“对不起……”
裴轻语的脚步一顿,她没有回头,只是朝他摆了摆手。
宋萧看了一眼秦知景,就将目光放回裴轻语身上。
太阳逐渐落下,夕阳的余晖洒在海面上,像是一副极美的油画。
只是临近傍晚,海风也开始有些凉意,宋萧将毯子裹在裴轻语身上,将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水杯递给她。
“快喝口温水,回去洗个热水澡,不然该着凉了。”
裴轻语用毯子将湿透的字迹裹得严严实实,刚刚站在那里的时候,她就已经觉得有些冷了,这会儿起风了,愈发冷了起来。
等她喝完了水,宋萧自然而然的把水杯接了过去,和她并肩超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