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鸳知道本该如此,心底却莫名觉得空落落的。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可陆鹤年却一连来了好多次。江鸳不明白,往日里总说任务多,没时间的陆鹤年,现在怎么就有时间来看自己了。原来并不是所谓的没有时间,而是不想。江鸳不知道陆鹤年做了什么,他留在了漠河,没有回威海。而杨幼薇也跟随着他,留在了漠河。不过听说,杨幼薇每天都在闹着回威海。漠河的极寒天气不是谁都能招架得住的,杨幼薇从国外回来,就喜欢穿一些轻薄飘逸的布料。
江鸳回想起从前。
记忆里,为了杨幼薇,陆鹤年彻夜不归的日子越来越多。
那时候整个军区大院灯光都熄灭了,唯有江鸳的家里亮着灯。
一盏孤零零等着陆鹤年回家的灯。
那时的江鸳从没觉得天亮之际是如此的难熬。
……
一直到江鸳的脚伤痊愈,李晏清都没有再出现。
江鸳知道本该如此,心底却莫名觉得空落落的。
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
可陆鹤年却一连来了好多次。
江鸳不明白,往日里总说任务多,没时间的陆鹤年,现在怎么就有时间来看自己了。
原来并不是所谓的没有时间,而是不想。
江鸳不知道陆鹤年做了什么,他留在了漠河,没有回威海。
而杨幼薇也跟随着他,留在了漠河。
不过听说,杨幼薇每天都在闹着回威海。
漠河的极寒天气不是谁都能招架得住的,杨幼薇从国外回来,就喜欢穿一些轻薄飘逸的布料。
她贪漂亮,没穿厚棉袄,倒是套了件洋牌子的羊绒大衣,零下四十五度的天气里被冻得直打哆嗦,当晚就生了一场大病。
病还没好,她就和陆鹤年要死要活地大闹了一场。
这天,杨幼薇止不住地打着喷嚏,脸色苍白得好似一张白纸。
她狼狈不堪瘫坐在病床上,再也看不出往日里的光鲜亮丽。
杨幼薇眼眶通红对着陆鹤年说:“跟我回威海吧,鹤年,你难道忍心见我在这里受苦吗?”
陆鹤年听后,垂下眸子,涩声道:“我不走。”
他顿了顿,低垂的那双墨瞳里带着茫然和复杂。
“你回去吧,幼薇。”
杨幼薇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愤懑和怨恨,一股脑地倾泻tຊ出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为了你做的还不够多吗?”
“为什么?!江鸳已经不爱你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和回到从前,和我在一起?”
“明明是你说过,还爱着我的。明明是你说过,不会让我哭的。难道这一切,你都是骗我的吗?”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陆鹤年之间没了江鸳这个阻碍,却依旧不能在一起。
在江鸳和陆鹤年没有离婚的时候,她勾勾手指就能抢走陆鹤年。
为什么他们离婚之后,陆鹤年却开始留恋起江鸳来了。
男人卑劣之处,就在于在他们心里得不到的东西,就是最好的。
得到的,却不懂得珍惜。
无论杨幼薇怎么哀求哭诉,陆鹤年都没有松动半分。
他已经毅然决然地决定要留在漠河,留在江鸳身边。
……
时间好似行云流水般不知觉地从身旁逝去,转眼间就到了江鸳出院的日子。
江鸳独自办好出院手续,刚走出军区医院的大门就撞见了陆鹤年。
他眼下泛出一抹淡淡的青紫,眉宇间显而易见疲惫之色。
陆鹤年喉头轻滚,嗓音中带着苦涩的微哑。
“阿鸳。”
听他轻声唤她,江鸳止住了脚步。
这个称呼,曾在无数个日夜给江鸳带来一丝甜蜜,一缕温情。
如今却再也不能让江鸳心里触动半分。
江鸳明白陆鹤年的执念,不过是自己的突然离开,断崖式的结束这段情感让他措手不及,所以他才放不下。
看着眼前自己深爱过四年的男人,江鸳缓缓开口。
“我们好好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