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喝了些酒的我,浑身燥热,面上泛着酡红,衬得人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当我还在试图让自己降温时,程虔主动开了口。“今日怎么如此牙尖嘴利了?”我撇撇嘴,语调里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委屈。“那人家都这么说我了,我总不能自己还不给自己争面子吧。”身旁的男人闻言倒是笑了一下。“这面子确实得自己挣回来。”“程总,你不会是这会心疼人小姑娘,觉得我不对了吧!”也许是酒精,又也许是我最近在程虔这受到了些优待,总之风一吹,我脑子里少了几分谨慎。
小玉举着杯子好一会,程虔都没有反应。
他不说话,整个场面也就这么冷了下来。
我心一软,出来打圆场。
“程总明天还有工作,不宜喝太多呢……”
原本我还想继续说两句,谁知这个小玉有些不知好歹。
一看我接话,就想从我这找回场子。
“没想到秘书还能做程总的主呢。”说着她放下杯子,轻掩嘴唇装作无心的模样,“呀,抱歉,我这人说话比较直。”
我斜睨了她一眼,好好给台阶不下来,那就别怪我给你把梯子抽走了。
我往椅背上一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轻抿了一口杯中酒。
“说话直没关系,怕就怕脑子直,一点沟壑都没有呢。”
“你!”
小玉气结,刚想发作,就听到程虔的轻笑声。
他夹了一口菜缓慢的咀嚼着,看样子对我的反击还挺满意。
林总见状终于反应过来,我这个秘书的地位并不低。
赶紧使了个眼神,让小玉坐回去。
小玉气鼓鼓的坐了回自己的位置,林总才举杯向我示意。
我倒不至于为难他们,也举了举杯。
饭局结束,我和程虔回到所住楼层。
晚上喝了些酒的我,浑身燥热,面上泛着酡红,衬得人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
当我还在试图让自己降温时,程虔主动开了口。
“今日怎么如此牙尖嘴利了?”
我撇撇嘴,语调里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委屈。
“那人家都这么说我了,我总不能自己还不给自己争面子吧。”
身旁的男人闻言倒是笑了一下。
“这面子确实得自己挣回来。”
“程总,你不会是这会心疼人小姑娘,觉得我不对了吧!”
也许是酒精,又也许是我最近在程虔这受到了些优待,总之风一吹,我脑子里少了几分谨慎。
“我心疼她?”程虔一脸的不可思议,没想到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他话锋一转,“那如果我真心疼她了,你预备怎么办?”
“你不能心疼她!”
燥热的身体让我说出口的话都带上了几分急切,程虔饶有兴趣的欣赏着我的表情。
“哦?为什么?”
“因为我才是您的人啊!您得心疼我!”
此话一出,我俩都愣住了。
他也没料到,能把我逗成这样。
好一会,我才慌慌张张的掏出了房卡,逃也似的进了屋。
我就这么靠在门口,等到对面关门声响起,才面无表情的走进了浴室。
当水滴顺着我的面庞滑落时,我突然想干票大的了。
于是我抬手关掉花洒,然后将房间内的热水器控制面板调成冷水状态。
裹着浴巾,敲响了程虔的门。
“谁?”
“程总,是我。”
程虔不设防的将门打开,见到我后难得的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也是,毕竟现在我,身上带着未洗净的泡沫,发丝上的水滴正落在精致的锁骨上,积攒到一定程度下才滑落至那沟壑中
“你……”
“我房间的热水器好像有问题,洗一半就不出热水了。程总,我能不能借你的浴室先洗完再去找酒店啊?”
“好……”
程虔没有多说什么,侧身让我进去。
我装的一副小小翼翼的样子,仿若不经意间,肩膀蹭过程虔的胸膛。
程虔身体一僵,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喉结滚动,看向我的目光格外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