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司裕正想问问,管家突然带着谢云徊进来了。一看见他,姜母连忙起身招呼着他。两个人寒暄了几句,谢云徊走到了迟南绪身边坐下。妹夫来了,那些都到嘴边的话也不好问出口了。姜司裕只好作罢,拿着手机走到了外边,才笑骂着开口。“阿野,你没事儿找我妹干嘛?她正忙着呢,没空接你的电话。”是真忙还是假忙?季知节猜不准情况,语气愈发冷冽。“她的伤,严重吗?”听到这话,姜司裕眼里闪过一丝惊奇。“你也知道她受伤的事啊?怎么不早知会我一声呢?不然我就去京北接她了,咱兄弟俩还能顺便喝两杯。”
季知节的电话打过来时,姜司裕正在妈妈的威逼下,给他亲爱的妹妹剥荔枝。
他满手都是甜腻的汁水,不太方便,便使唤着她把手机拿出来。
迟南绪拿起来一看到备注,满是笑意的脸定了片刻,又很快恢复如常。
她按下接听键,把手机举到姜司裕耳畔,然后咬了一口新鲜的荔枝。
果冻一样的软绵果肉在唇齿间蹦开,香甜的气味占据了整个喉腔。
真甜啊。
季知节不知说了什么,姜司裕皱起眉,一脸古怪地转过头。
面对哥哥这奇怪的眼神,迟南绪倒很淡定,抽了几张纸巾胡乱地擦了几下他的手,就把手机塞了过去。
姜司裕正想问问,管家突然带着谢云徊进来了。
一看见他,姜母连忙起身招呼着他。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谢云徊走到了迟南绪身边坐下。
妹夫来了,那些都到嘴边的话也不好问出口了。
姜司裕只好作罢,拿着手机走到了外边,才笑骂着开口。
“阿野,你没事儿找我妹干嘛?她正忙着呢,没空接你的电话。”
是真忙还是假忙?
季知节猜不准情况,语气愈发冷冽。
“她的伤,严重吗?”
听到这话,姜司裕眼里闪过一丝惊奇。
“你也知道她受伤的事啊?怎么不早知会我一声呢?不然我就去京北接她了,咱兄弟俩还能顺便喝两杯。”
季知节现在满心满眼都是迟南绪为什么要分手,根本没心情聊什么喝酒。
他按了按眉心,又把岔开的话题掰了回来。
“她真在忙吗?我有点事先问她,真不方便吗?”
听他语气不太对,姜司裕回身瞅了一眼,正好看到谢云徊剥了个荔枝递给妹妹,嘴边立刻荡漾起了姨母笑。
“真在忙啊,兄弟我会骗你吗?”
听到这含笑的声音,季知节本就慌乱的心越发沉重。
他知道,这话多半是托词。
姜司裕一向心疼这个妹妹,肯定是迟南绪不愿意接电话,所以才找了个借口骗他。
他心急如焚,但在兄弟面前,又不能暴露的太多。
他只能强压下心头的烦躁感,正准备订一张去沪海的机票。
电话那头的姜司裕似是想起什么,哎了好几句。
“你下周有空没,家里有件喜事你来不来玩玩?贺哥和小杨可都给我面子了啊。”
季知节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借口飞过去。
听到这话,他立刻放下了鼠标,状似无意地问了下时间。
“什么时候?我看看有没有空。”
“下周五,没空也得给我挤出空来!不然下次见面削你了啊!”
五天后,也不算太久。
季知节应了下来,挂断电话前,他不放心,又强调了一遍。
“记得转告霏霏,给我回个电话。”
“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把段少的话一字不漏地转达,她现在真在忙,回不回就是她事了啊!”
真在忙?
不是受伤了吗?工作也要搁置,能忙什么?
季知节正猜疑着,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了姜母的声音。
“司裕,我们先去婚纱店了,你赶紧过来啊!”
婚纱店?谁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