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从哪里拖过来一个麻袋,往地上一扔。刀子哗啦一破开,血肉腥腐的味道直冲脑门,让场上所有人都不禁皱了皱眉头。审讯室昏暗的灯光下,那里面赫然是一具没有头颅和血肉模糊和肉块和缠作一团的内脏。陈达榔已经开始发出癫狂而绝望的惨叫,“啊——你们不是人!你们都会遭到报应的!”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脱束缚,凄厉嘶吼得嗓子都哑了,末了变作嚎啕大哭,“老婆,孩子啊啊啊……是我对不起你们……呜啊啊啊……你们你死得好惨……啊啊啊……”
宴星澜和白虎从大门进来,一路走进电梯,按下负四层,拐进一个小门,到了审讯室。
宴星澜一开门就是闻到了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儿,一个男人被拖得赤条条的,浑身上下无一处干净的皮肤,都是被鞭打的痕迹。
陈达榔,即陈哥,即现任酒龙堂堂主,再不复从前的嚣张跋扈。
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捆住吊在审讯室中央,双眼充血肿胀的只能看见一条缝隙,已经是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白虎叼着烟上前一步从桌子上拿过鞭子,再放到盐桶里滚上那么一圈,用十足的力朝陈达榔狠狠鞭笞过去。
“啊——”
陈达榔猛然疼醒,浑身抽动像一条扭动的蛆。
白虎声音激动,“怎么样,不是说酒龙堂天下第一?怎么一下就变成我们的阶下囚了。”
宴星澜半阖着眼睛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
陈达榔表情扭曲,有怒不敢言。
他吃力地抬起头,哭丧道,“宴爹,求求你……我真的错了,我真的不敢了……”
他的声音颤抖,眼里满是恐惧,“看在不打不相识的份上,放过我吧,从此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夹着尾巴做人!”
宴星澜冷冷开口说道,“金糜的鞭子味道不错吧。”
陈达榔苦苦哀求道,“求求你了……宴哥,你有老婆你知道的,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他们就没人照顾了。”
“呵。”宴星澜说道,“现在就想起担心你老婆孩子了?放心,我怎么会阻止你们家人团聚。”
宴星澜拍了拍手,白虎咧嘴一笑往外走去。
陈达榔如遭雷劈,瞬间嘶吼起来:“宴哥,宴哥!不要啊!我求求你们放过他们!这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混账事!我一个人来赎罪就够了!我求求你!”
与此同时,门再次被打开,白虎带着站在前面,后面跟着几个哼哧哼哧的小弟。
他们不知从哪里拖过来一个麻袋,往地上一扔。
刀子哗啦一破开,血肉腥腐的味道直冲脑门,让场上所有人都不禁皱了皱眉头。
审讯室昏暗的灯光下,那里面赫然是一具没有头颅和血肉模糊和肉块和缠作一团的内脏。
陈达榔已经开始发出癫狂而绝望的惨叫,“啊——你们不是人!你们都会遭到报应的!”
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脱束缚,凄厉嘶吼得嗓子都哑了,末了变作嚎啕大哭,“老婆,孩子啊啊啊……是我对不起你们……呜啊啊啊……你们你死得好惨……啊啊啊……”
宴星澜蹙眉,轻启薄唇,“好吵。”
白虎赶紧上前拿出一团脏污的布堵住陈达榔的嘴。他便只能发出凄惨的闷哼,脸色的眼泪连带血液往地上砸。
宴星澜冷哼一声,“你的家人都挺有趣的,老婆老实贤惠,女儿活泼可爱。可惜了,摊上了你这样的父亲。”
陈达榔心如死灰,崩溃大哭。
宴星澜继续说道,“后悔吗?”
陈达榔唔唔作答。
“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和警告。”宴星澜淡淡说道,“你老婆和孩子都还在家里好好待着。”
他向前一步,眼眸森然看着他。“以后少招惹我,否则这些发烂的腐肉就是你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