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暖和。真软。真香。泽安德情不自禁,用力吻着安格。安格只觉得自己越睡越觉得沉重,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她恍然间,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古代卖艺,胸口碎大石。她的伙伴挥舞着大锤朝自己胸口砸来,一瞬间,那炸裂般的痛楚从胸口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安格在疼痛中眯着眼,好像看到了金发碧眼的泽安德,正穿着古代小厮的麻布服。他的头上绑着红布带,面目狰狞,那肌肉爆棚的手臂挥舞着大锤,朝着自己一下又一下地狠狠砸来。
泽安德吹完牛就跑了。
留下一众核心成员在原地目瞪口呆。
“诶,詹姆士,你儿子结婚了你知道吗?”
詹姆士瞪着那双深蓝色的大眼睛,满脸都是被蒙在鼓里的神情。
“泽安德果真是与众不同,非同凡响。”
“他真是个人才。”
高速路上,法拉利跑车的轰鸣声在深夜的跑道上响彻云霄。
泽安德表情严肃倨傲,侧脸线条坚毅,他抿紧的嘴唇显示出此刻心情并不愉快。
为了应付那一群各怀鬼胎的家伙们,耗费的时间远远超出了预想。
此时已经是午夜,格温应该等了自己很久,肯定已经睡着了。
一想到自己的新婚妻子独守空闺,泽安德的心里就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烦躁。
哪对夫妻的新婚夜还分开过?
想到此处,泽安德再次猛踩油门,黑色的法拉利犹如夜间的猎豹一般,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回到家已是半小时后,凌晨,偌大的庄园虫鸣阵阵,带着凌晨特有的静谧与神秘。
黑色的跑车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清冷的金属光泽,悄然无声地停在了门口。
泽安德那修长的大长腿落地,颀长挺拔的身躯健壮有力,他目光如炬,一步化作三步匆忙往楼上赶去。
卧室的床品已经换成了女士喜爱的粉色。
安格就静静地躺在大床上,小小的脑袋在两个枕头中间夹着,呼吸平稳而均匀。
她的脸蛋白皙娇嫩,模样乖巧可爱,海藻般的长发在两个枕头上肆意散开,整个画面舒适宁静,美好得宛如一幅画卷。
Wenny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黑乎乎的眼睛看着泽安德,又跑了出去。
它最近粘安格的时候比粘泽安德的时候还多。
泽安德看了看表,已经一点过了,今天已经是他们结婚的第二天了。
一股遗憾之感不由自主地从心底升起。
但只要补上,就好了。
泽安德大手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安格的小脸蛋。
安格皱眉,小手伸出来把这可恶的蚊子打走了。
感受到床内的温暖,泽安德才发现自己身上带着从外赶回来的湿气。
泽安德边走边脱衣服,进了浴室。
囫囵吞枣般淋浴了3分钟,洗净了重点部位,泽安德用浴巾胡乱擦着自己的金发。
他全身泛着健康的棕色光泽,肌肉膨胀。把自己擦干了,泽安德光着身子,蹑手蹑脚钻进了安格的被窝。
真暖和。真软。真香。
泽安德情不自禁,用力吻着安格。
安格只觉得自己越睡越觉得沉重,胸口仿佛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她恍然间,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在古代卖艺,胸口碎大石。
她的伙伴挥舞着大锤朝自己胸口砸来,一瞬间,那炸裂般的痛楚从胸口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
安格在疼痛中眯着眼,好像看到了金发碧眼的泽安德,正穿着古代小厮的麻布服。
他的头上绑着红布带,面目狰狞,那肌肉爆棚的手臂挥舞着大锤,朝着自己一下又一下地狠狠砸来。
安格受痛,推开了巨石就要跑。
泽安德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怒目圆视:“呔,哪里跑!”
“啊—”
安格哭着被惊醒了,枕头已经哭湿了一片。
泽安德真是阴魂不散,连自己的梦境也要入侵。
泪水朦胧中,安格看到一颗金色的头颅,像是一个金毛狗狗。
“你在干什么!”安格一下子清醒,惊讶地出声喝止。
泽安德听到安格柔软的声音,便抬起头来,湛蓝的眸子明亮,嘴边泛着光泽。
“你说呢。”
安格花容失色,被吓哭了:“你……你不要脸,你变态。”
泽安德支起身子,巨大的阴影笼罩着惊慌失措的安格。
侵略性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感受着泽安德的热情,安格只是害怕的全身颤抖。
他们见面的次数,不过只手可数,可每一次都是心跳加速,惊心动魄。
安格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被他采阴补阳而吸干,或是被他的冷漠和暴力而吓死。
“都说了别哭了。”泽安德皱眉,“真要哭瞎了。”
泽安德的出现,宛如午夜噩梦,彻底结束了安格顺利归家的美梦。
这更加提醒着她,自己已经被销户,已经成为了家乡人口中的“国际友人”;
过往的一切,都已经化为云烟;
自己从此以后就是一个没有身份认同感的B国人、一个举目无亲的所谓的“高贵的菲茨罗伊人”。
“不要,不要!”安格崩溃大喊,使劲推搡着泽安德。
再次被女人“花腔女高音”震撼的泽安德,这次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呼喊。
“唔--”
安格瞪着大眼,惊讶地看着泽安德。这狗男人怎么能这样?
“我回来晚了,今天是我们新婚第二天,我们先补一下第一天的内容。”
泽安德蹭着安格,说出的话令安格全身冒冷汗:“然后再开始第二天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