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怎么赚的钱,和你们有关系吗?”桓枭冷冷道。伯父居然主意打到他弟弟妹妹身上,老爹已经决定和他们断绝往来,谁还和他们客气?“最起码老子不想某些畜生出卖侄子侄女。还不快滚?钱再多也没你们的份!”桓枭冷声骂道。这一次桓枭父母没有责怪桓枭无礼,反倒眼中尽是赞许。伯母气的伸手指着桓枭:“桓枭,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最起码是你伯父伯母,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啪——桓枭最讨厌别人指着他,一巴掌打飞指过来的手指:
“好。”桓盛点头出门。
桓枭父母不解何意。
伯父不屑笑道:“什么破烂东西,还叫的怪大声的。”
“穷人家就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桓枭捡到金子了呢。”伯母跟着奚落。
片刻后,桓盛抱着罗汤送的绢布,和青绿色文人袍进屋。
伯父伯母只是瞥了一眼,当即愣站在原地。
他们很清楚这绢布,这文人袍绝非普通人能穿的起的。就连他们见过的七八品贵族身上的衣物,也未必有这件文人袍上成。
看料子,看做工,恐怕是上三品世家才能穿的起的衣服!
桓枭父母不了解这衣服和布的价值,但也能感觉到价格绝对不菲。
一向只能给家里惹祸的儿子,今天不仅救了弟弟妹妹,还能从外面给家里带来东西了?
平日里,桓枭父母根本想都不敢想。
“枭儿,这些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桓青峰问道,有些不敢相信。
“朋友送的,放心,是正经朋友。”
桓枭笑道,“正好给爹娘做身新衣裳,免得又不开眼的畜生,真觉得我桓枭家只能穿补丁tຊ衣。”
伯父二人憋着嘴不忿,眼中尽是嫉妒的怒火。
桓枭母亲接过绢布,绽出笑意:“我和你爹就不用了,今天娘给你们兄妹三人做吧。”
桓青峰看着桓枭,眼中带着欣慰。
“哼,就是一套衣服,一匹布而已,救不了穷。”伯母妒火中烧,讥讽道,“到时候可别穿着新衣饿死,不得把全建康城的人笑死。”
桓枭父母闻言怔住,心中动了把东西卖了换钱的打算,毕竟吃饭最重要。
“钱?更无需费心。”
桓枭扶正桌子,从怀中掏出五十两银子拍在桌上。
这是他从流氓刘光那里诓来的,在四时万花楼没派上用场,正好解家中之围。
以罗汤对他的讨好程度,两天后三百两银子到账,这五十两就是他净赚来的。
白花花的银子出现在桌面上,伯父伯母双眼直放光。
“桓枭,你究竟从哪弄来的银子?”
伯父迫切想知道,他出卖一个侄女才不过五十两。
他的儿子今年被举荐,已经入仕,一年也拿不到五十两,凭什么败家子说拿出来就拿出来?
“桓枭,你伯母我是被唐绍两家骗了才接受的委托。也是在是伯父需要钱,你就把赚钱的法子告诉我们吧。”伯母笑的极尽谄媚。
“老子怎么赚的钱,和你们有关系吗?”桓枭冷冷道。
伯父居然主意打到他弟弟妹妹身上,老爹已经决定和他们断绝往来,谁还和他们客气?
“最起码老子不想某些畜生出卖侄子侄女。还不快滚?钱再多也没你们的份!”桓枭冷声骂道。
这一次桓枭父母没有责怪桓枭无礼,反倒眼中尽是赞许。
伯母气的伸手指着桓枭:“桓枭,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最起码是你伯父伯母,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啪——
桓枭最讨厌别人指着他,一巴掌打飞指过来的手指:
“少在这和你爹撒泼!刚才看在我爹面上给你们留点颜面,再敢跟老子撒泼,信不信给你们腿打断?!”
见桓枭发作,伯父赶快制止住伯母。
桓枭浑名在外,他们可不想下半辈子成瘸子。
气的发颤的伯父伯母灰溜溜走出房门,早上这一行,他办砸了两家豪门的事,亏损太大了。还被穷弟弟压了一头,被桓枭怒骂,简直奇耻大辱。
临走出小院,伯父想到了什么,突然邪笑回头:
“桓枭,我知道了,你是仗着自己是衙门的捕快,周县令是你爹旧识,从犯人那里诓骗来的,对吧?”
桓枭冷笑不语,根本没必要和对方解释,随他们怎么想。
“看来是了。”伯父自得一笑,
“桓枭我告诉你,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柱国公楚荆川的亲卫就死在周县令的辖区,查不到凶手,周县令被免职,你也要跟着滚蛋!”
桓枭眼中寒光闪过,伯父吓得加快脚步离开。
一大早的闹剧结束,桓家清净了许多。
桓盛认真打量着自己的大哥,眼神头一次像是弟弟看哥哥般的崇拜,昔日只是对危险的忌惮。
桓芽知道三百两的事,看桓枭的眼神还是冷冰冰的,不过稍有柔和。
桓枭父母虽然见长子懂事许多,心中稍稍安宁,并没有太多欣喜。
虽然有了不菲的银钱,长子却马上要丢了捕快一职,次子的未来仍旧无望,女儿也没出嫁,桓枭父母很难真正开心起来。
“爹,娘别担心,即便没了捕快一职,我也能为家中分忧。”桓枭安慰着父亲。
凭借现代人的技艺和学识,在落后的大离赚钱什么难事。
只要有了钱,弟弟妹妹的事再简单不过。
“捕快一职不能丢!”
桓青峰突然抬头,“就算不为了这些东西,你也要为周县令分忧。当初我给的银子不如别人的多,但周县令点头让你做捕快,这个人情要还。”
桓青峰还是以为钱是桓枭骗来的,桓枭也不想解释太多。
桓枭摊了摊手,耍赖道:“爹,我只是个捕快,连捕头都不是。就算我想分忧,人家未必要我看案卷。更何况县令都解不开的案子,我能帮上什么忙?”
桓枭并不想解决案子,倒不是真不能,上辈子他最起码是个高材生,脑子活络,在病床上也看过不少推理小说。
只不过,捕快的职位辛苦异常又赚的不多,更不是什么铁饭碗,没保障。
他若是真认真做捕快,这个家恐怕还会回到揭不开锅的局面。
桓枭宁可丢了被迫丢了捕快一职,经商卖诗词搞钱都是不错的路子。
至于还人情,也未必是非要保住周县令的官位。
“枭儿!”桓青峰莫名急了,“周县令是你爹...我的战场袍泽,他若是知道你想看卷宗,一定会让你看的。”
桓枭不解何意,也没料到老爹这么激动,暂且只能顺着老爹的意。
“好吧,我会去试试的。”桓枭点头先允诺下来。
眼见时候不早了,桓枭回屋换上便装准备衙门。
桓枭没注意到,在他进自己的屋后,桓母略带深意地看了桓青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