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裙,跟着太监走出了大殿。“烦请公公带路。”整个皇宫静得可怕,气氛压抑而沉重,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紧张感,昭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叶阑阑的心也跟着紧绷起来。皇帝寝宫。龙榻之上,皇帝的脸色苍白如纸,与叶阑阑在宫宴上见他时截然不同。她看着面前形容枯槁的老人,心绪复杂,克制着情绪俯身下跪,行了个端正的大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床榻上的老人胸腔震颤着笑了起来,他捂着胸口,面容扭曲痛苦,一双眼却阴鸷异常,他声音虚弱而低沉:
叶阑阑本能地排斥这种声音,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随即缓缓起身。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裙,跟着太监走出了大殿。
“烦请公公带路。”
整个皇宫静得可怕,气氛压抑而沉重,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股难以名状的紧张感,昭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叶阑阑的心也跟着紧绷起来。
皇帝寝宫。
龙榻之上,皇帝的脸色苍白如纸,与叶阑阑在宫宴上见他时截然不同。
她看着面前形容枯槁的老人,心绪复杂,克制着情绪俯身下跪,行了个端正的大礼。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床榻上的老人胸腔震颤着笑了起来,他捂着胸口,面容扭曲痛苦,一双眼却阴鸷异常,他声音虚弱而低沉:
“哪有什么万岁,不过都是凡夫俗子罢了。”
说着,他朝一旁的太监伸出手,那人会意,扶着他坐了起来。
“陛下福泽万年。”
叶阑阑跪在地上,微垂着头,叫人看不清她脸上的情绪。
“真听说,你与卫岑患难与共,情深甚笃,如今留你在宫中陪着朕,即便是李靳屿带兵逼宫,卫岑也不会置之不理。”
皇帝的声音冰冷而威严,叶阑阑心中波涛汹涌,她没想到,率先有所动作的居然是李靳屿。
袖中的手暗暗收紧,叶阑阑掐着自己的掌心抬起头,眼中尽是惊愕与茫然,她颤抖着嘴唇,满眼的不可置信。
“凌王,逼宫,怎么会这样?”
“害怕了?”
皇帝狠戾的目光落在叶阑阑身上,低低地笑着:“卫夫人,你要相信卫岑,就和朕一起看看,他们两个到底是谁能活着,走到朕面前吧。”
一瞬间,叶阑阑脊背生寒,如坠冰窟。
这一刻,她似乎明白了前世的卫岑和李靳屿,为何会落到那般不死不休的局面,原来,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一直稳坐高台。
“遵旨。”
叶阑阑叩首在地。
西偏殿。
叶阑阑一走进去,外面就落了锁,她没有惊慌,反而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空旷的大殿中一室寂静。
“之前传来的消息是皇帝昏迷,凌王进宫主持大局,可如今,皇帝醒着,李靳屿也不在宫中。”
她仔细打量过四周,殿外都有羽林卫把守,无论是逃走还是传信,对她来说都是天方夜谭。
“既来之则安之,静观其变吧。”
思及此,叶阑阑安心上榻,和衣缩进了被子中。
与此同时。
传言中早已入宫的李靳屿,正快马加鞭往京都赶,他此行本是收到了线索,下江南道追查凌王夫妻当年遇害的真相。
可他刚到江南,线索就断了,紧接着又收到了京都来信——
皇帝软禁了叶阑阑。
阿竹驾马追上李靳屿,风雪吹打在他脸上,几乎叫他睁不开眼睛。
“王爷,我们是不是上当了?”
李靳屿沉着脸,勒紧缰绳,停在了京都郊外的一处山坡上。
他远眺皇宫,目光森冷,缓缓开口:“我们该上这个当。”
“轻小姐现在独自在宫中,会不会有危险?”
阿竹皱着眉头,满脸担忧。
“宫中我早有安排,看好李云裳,如有异动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