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周青泽说在津市安顿了下来,还说真找到了林安语时,覃珍萍实在是坐不住了,便跟着过来了。今天早上刚到津市安顿后,她就打听了林安语。于是就直接冲了过来。没想到刚到家属院门口,就正好撞见林安语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实在是不知廉耻!覃珍萍越想越气,一把抓住林安语就想动手。“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可下一秒。她的手被紧紧攥住,是林安语那姘头!季言风毫不客气地抓着覃珍萍的手,眼神冷冽:“伯母,公共场合,你敢动手别怪我们不客气!”
林安语的自行车头被覃珍萍一把猛地抓住。
急刹车让她险些从车上掉落。
好在旁边的季言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没事吧?”季言风随即又看了一眼对面的覃珍萍,拧着眉关切问:“安语,这位是……”
“周青泽的母亲,我的前婆婆。”
林安语深吸口气介绍了下,压下心里的复杂,她缓和语气:“季言风,你先走吧。”
“哎!不准走!林安语,你敢让你姘头走,我明天就闹到你们厂里去!”
“大家快来看看啊!这对不知廉耻的!这女人是我儿媳妇!她丢下我儿子跟这男人来津市,这不是给我儿子戴绿帽是什么!”
覃珍萍却当即不依不饶了,她拔高了音调,一把就拽住了季言风。
家属院门口到处都是人。
很快就引来了关注。
不少人是认识林安语和季言风的,见到这一幕,更是围了一圈。
林安语脸色一变,当即厉声呵斥:“你不要胡说!我跟陆同志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你能跟着他来这边?”
覃珍萍嗤笑,脸上尽是恶意和畅快。
她将这一年来的不满尽数发泄在谩骂林安语身上!
自从这林安语走了。
她儿子就跟丢了魂一样,不仅赶走了她的宝贝孙子,还每天不着急,就连好不容易休个假,他都要赶去林安语的乡下父母那里!
而覃珍萍也一下从人人艳羡变成了孤苦伶仃。
她哪里会不恨会没有怨气?
可覃珍萍再恨,也不能恨自己儿子!
于是她将怒火将怨气转在了一走了之的林安语身上,每天在家要骂她个无数遍。
再后来,周青泽突然跟她说,要长期驻扎津市了。
为的,竟然还是找林安语!
前两天周青泽说在津市安顿了下来,还说真找到了林安语时,覃珍萍实在是坐不住了,便跟着过来了。
今天早上刚到津市安顿后,她就打听了林安语。
于是就直接冲了过来。
没想到刚到家属院门口,就正好撞见林安语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
实在是不知廉耻!
覃珍萍越想越气,一把抓住林安语就想动手。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
可下一秒。
她的手被紧紧攥住,是林安语那姘头!
季言风毫不客气地抓着覃珍萍的手,眼神冷冽:“伯母,公共场合,你敢动手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听这话,覃珍萍当即高呼:“怎么着!你们还要对我这个老太婆动手不成?”
这态度让季言风眸色一沉。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林安语拉开。
林安语站了出来,定定望着覃珍萍:“有什么话,你让周青泽来跟我好好谈,没必要把事情搞得这么难看,更没必要牵扯进无关人员。”
她不想连累季言风。
覃珍萍听她提到周青泽,这会儿也有些心虚。
这一年来,没有谁比覃珍萍更明白儿子对她的牵挂和重视,但不管如何,周青泽也舍弃不了她这个亲娘!
所以覃珍萍是有恃无恐的,她睨着面前的男女,嗤笑:“林安语,我可以不追究你跟这个男人的事,但你也该适可而止,现在就跟我回去,好好跟青泽继续过日子!”
这也是覃珍萍的最终目的。
虽然她不喜林安语,可奈何周青泽就认准了林安语,覃珍萍也只能帮自己儿子把人带回去。
话音才落。
却见林安语突然朝她身后看过去,唇角勾着嘲讽。
“周青泽,你所谓的想要挽回,就是让你母亲来羞辱我然后逼我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