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曲琉璃第一次顶撞他。宇文城想要开口斥责,可对上她那双执拗的眼,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最终,他甩袖而去。殿门砸在门柱上,发出沉重的响声。曲琉璃下意识地闭上眼,也敛去了其中的脆弱。一连几日,她再未见过宇文城。这日,天晴。曲琉璃在殿中坐着,门外忽的响起脚步声。随即,秦刹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将其放在了她面前。托盘上是华丽璀璨的宫装,而往下翻,却是护心甲!曲琉璃看着,有些发愣。然后就听秦刹说:“主子下令,今夜宫宴你替秋小姐出席,生死……由命!”
曲琉璃脚步一顿,握着佩剑的手慢慢攥紧。
“是。”
翌日。
大理寺卿府内院。
秋络瑶正与拉着秋母的手说着话,目光扫到站在堂中侯着的曲琉璃,突然说:“母亲,姐姐走失这些年,还是没有寻到半点消息吗?”
秋母怔了怔,不知道为何她会突然提起此事。
却还是叹声回:“前些年曾有人说寻到了一个与你容貌相似的女子。说是皇上府里的侍女,可你爹派人去寻,皇上只说府上并未有这人存在。”
“这样啊……也不知道姐姐到底在何处。”
秋络瑶说着,看见有些呆愣的曲琉璃,嘴角勾起抹得意的笑,而后拉着秋母说起了别的。
而曲琉璃站在原地,耳边萦绕着秋母刚刚的话,心中一阵翻涌。
想到宇文城勒令自己戴上面具时的冷漠,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
用过晚饭后,一行人启程返回皇宫。
路上。
秋络瑶看着曲琉璃心不在焉的模样,眼底划过抹冷意。
当日她对宇文城说想要自由,不愿入中宫为后,本就是想要他对自己心怀歉意。
谁知,宇文城竟会让曲琉璃替她参加封后大典,打乱了她的计划!
“你跟在阿城身边多久了?”秋络瑶缓缓开口。
曲琉璃闻声回神:“十二年。”
“我听旁人说,你是他捡回来的野丫头?”
曲琉璃顿了顿:“……是。”
她不知道秋络瑶为何要问这些,但还是一一回答。
“那你觉得在阿城心里,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些?”秋洛瑶再度发问。
闻言,曲琉璃有些不明白:“秋小姐这是何意?”
“没什么,玩笑而已。”
秋络瑶笑了笑,眼底情绪意味深长。
至此,两人再无话。
曲琉璃将秋络瑶送回了王府,才回到凤仪殿。
夜黑。
曲琉璃洗漱回来,刚推开门,却看到宇文城坐在殿中。
她一愣,忙走上前:“主子。”
闻声,宇文城看过来,脸色却一片冷凝。
曲琉璃看着,心莫名颤了下。
然后就听宇文城说:“你竟这般无用,连阿瑶都护不好!”
曲琉璃不解,这一路上无事发生,秋络瑶也未受伤,这话是何意?
她刚要开口,却突然想起马车上秋络瑶异常的言语,瞬间明白了什么。
“若我说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主子可信?”
宇文城眉心紧皱,冷声斥责:“阿瑶受了惊吓如今还未醒,你办事不利还敢狡辩?”
曲琉璃语噎。
看着宇文城眼中担忧至极的目光,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他一向聪慧,怎会连秋洛瑶装伤这种事都看不出?
而宇文城见曲琉璃沉默,心中无端冒出烦躁。
“你可知错?”
曲琉璃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刺痛从掌心传来,延至心底。
她看着宇文城:“曲琉璃不知。”
四个字,彻底点燃了宇文城心中的怒火。
这是曲琉璃第一次顶撞他。
宇文城想要开口斥责,可对上她那双执拗的眼,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最终,他甩袖而去。
殿门砸在门柱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曲琉璃下意识地闭上眼,也敛去了其中的脆弱。
一连几日,她再未见过宇文城。
这日,天晴。
曲琉璃在殿中坐着,门外忽的响起脚步声。
随即,秦刹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将其放在了她面前。
托盘上是华丽璀璨的宫装,而往下翻,却是护心甲!
曲琉璃看着,有些发愣。
然后就听秦刹说:“主子下令,今夜宫宴你替秋小姐出席,生死……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