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荔犹豫着看了一眼病房,说的十分模糊:“我妈妈生病了,在这边住院。”“什么病?严不严重啊?要不我去看看她?”言天旭微皱着眉头,看起来十分关心夏云芳的病情。但夏荔知道,这不过都是伪装而已。她忙不迭摆手,微笑道:“不用了,谢谢言叔叔,我妈已经睡下了,不是什么大病,不要紧。”言天旭闻言点头,“那行,那你好好照顾你妈妈,叔叔先走了。”夏荔乖巧地和他说了再见,没有再说不应该说的话。望着言天旭离开的背影,夏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胳膊撑在墙上,支撑住自己有些紧张的身体。
夏荔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那张与言澈有几分相似的眉眼,一种莫名的畏惧从心底生起。
言天旭也看到了他,他叫了一句:“夏荔?”
夏荔回过神来,轻轻Zꓶ点了点头:“言,言叔叔好。”
言天旭走近两步,端出作为长辈的姿态,关心道:“好几年没见到你了,都长这么大了。怎么到医院来了?”
夏荔犹豫着看了一眼病房,说的十分模糊:“我妈妈生病了,在这边住院。”
“什么病?严不严重啊?要不我去看看她?”言天旭微皱着眉头,看起来十分关心夏云芳的病情。
但夏荔知道,这不过都是伪装而已。
她忙不迭摆手,微笑道:“不用了,谢谢言叔叔,我妈已经睡下了,不是什么大病,不要紧。”
言天旭闻言点头,“那行,那你好好照顾你妈妈,叔叔先走了。”
夏荔乖巧地和他说了再见,没有再说不应该说的话。
望着言天旭离开的背影,夏荔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胳膊撑在墙上,支撑住自己有些紧张的身体。
她很害怕言天旭。
从前,在言家时,言天旭也扮演过一段时间的慈父形象。
尽管他回家的时间不多,可只要孩子们的要求,他都会尽力满足。
那时候,言澈和夏荔也都生出过妄想。
或许,有一天,他们这段见不得人的关系,也能得见天日。
毕竟都是自己的爸爸妈妈,不会真的狠下心来拆散他们。
可那日,夏荔从言澈的房间里溜出去时,撞上了夏云芳。
她从未见到过自己母亲发那样大的火。
夏云芳将她拖出别墅,回到她们现在住着的这个小家,用最下流的语言辱骂她,耳光、皮带,轮番地往她身上招呼。
后来,夏荔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夏云芳跪在地上,抱着她的头痛哭流涕。
那天,夏荔才在夏云芳的哭诉中知道,她所以为的慈父言天旭,并非是她和言澈所想象的样子。
他性格暴戾,有暴力倾向,却又因为考虑到自己是国内传媒行业的领军人物,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的形象。
所以,他所有的辱骂、殴打,都落在了夜深人静时孤立无援的夏云芳身上。
夏荔的亲生父亲生病去世后,夏云芳一个人抚养女儿,吃了很多的苦。
一遭碰到言天旭这样的富有而善解人意的男人,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就选择了和他结婚。
本以为,婚后等待着自己和女儿的,是衣食无忧的豪门生活。
却没想到,只是表面光鲜亮丽,内里遍地污遭的荒唐日子。
言天旭不仅仅有暴力倾向,还在外面养着小三小四乃至小七小八,以及由此衍生而来的一堆私生子。
他表面上将言澈视为自己唯一的继承人,实际上,他的内心从无真正在意的人。
他只在意自己垄断的传媒帝国,和镜头面前的光鲜亮丽。
那日,夏云芳抱着夏荔,将这些她深埋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
懵懵懂懂的夏荔理解不了言天旭这样病态的性格。
但她知道,她和言澈的事情一旦被言天旭知道,她和母亲都会受到更多的折辱。
而言澈,也随时可能成为一颗毫无价值的弃子。
于是,夏荔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离开言澈。
夏云芳将她藏在老房子中,不让她再见言澈。
她以夏荔要学艺术为由,向言天旭开口,要求送夏荔出国。
言天旭没有察觉异常,自然同意了。
就在夏云芳以为她可以让夏荔安安心心地在美国完成学业的时候。
言天旭寻找到了更有意思的玩物,故而毫不留情地将她踢出了局。
回想起那几年母女俩艰难的生活,夏荔的太阳穴都感觉抽痛。
她和妈妈,在言家父子身上得到的这些,实在是太痛了。
这一刻,夏荔无比坚定。
无论是为了妈妈还是自己,她都不能再与言澈产生任何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