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砚。他手里提着豆浆和刚炸出来的油条。邓韵冉接过,狠狠咬了一口:“哇,太香了,就想着这一口。”沈砚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帕子,细心地给她擦拭了嘴角:“小馋猫。”邓韵冉一怔,往后退了一步。沈砚又说:“韵冉,上次我和你说的结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邓韵冉没说话,仰头看了看天。
李玉娥听见这话,一把鼻涕一把泪:“婉儿啊,你可不能糊涂啊!这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你退学了不是让别人笑话吗?”
苏强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这么多年家里都围绕着她一个人转。自己也因为她才去蹲了几天派出所。
他毫不犹豫地甩了苏婉儿一个巴掌,朝她怒吼:“苏婉儿!你说不上就不上了,你知道我跟你妈为了你能考上大学做了多少努力吗?我们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的就是希望你能过得好点。”
“我们现在一把年纪了,我还在给人跑车,而你妈冬天也还要出去给别人擦皮鞋,这不都为了你,你这白眼狼,为了这点小事就退学了,你让我和你妈怎么办?因为这点小事就退学,你这不是在跟我闹吗?”
李玉娥见状,赶忙拉住苏强:“强啊,婉儿肯定也很难过,你就少说点吧。”
苏婉儿捂住通红的脸,直接跑了出去。
苏强要追,李玉娥却说:“让孩子自己静静吧,我们出面和学校沟通一下,肯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苏婉儿跑了出去,路过巷子口的包子铺,就听见几人围在一起讨论——
“听说了吗?这苏家大女儿本来是要嫁给徐江言的,这丧良心的父母把人彩礼挪给小女儿置办嫁妆,听说还撕了大女儿的录取通知书,这不,大女儿才跑了。”
又是议论自己家那点破事的,她捂住脸正要走。
又听见其中一名妇人放下正在嚼的包子,说:“唉,可惜了。徐江言听说在行动中表现得很出色,被首长夸了,现在人可是被调到特战营去了。特战营那都是很厉害的人物,听说好多大官都是从特战营出来的,以后前途不可限量。”
苏婉儿听了这话,转头去特战营找徐江言。
却听说徐江言去军校特训,再问警卫员就说:“这是机密!”
她这一问就是两年,徐江言都没有回来。
1979年苏婉儿又参加了一次高考,想要考去外地的大学,但没能发挥好。
现如今,1980年,苏强又劝她:“婉儿啊,之前退学的事爸妈不怪你。今年要不要认真备考一次,我相信我的女儿一定能考上大学的。”
苏婉儿却已经没了高考的想法,只说:“我不考试也会有出息。”
她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些年徐江言的目光都停留在她的身上,从前她只是装不懂。
如今她要好好利用徐江言对自己的感情!
……
1880年,秋。
邓韵冉熬了好几个通宵,才把设计稿赶出来。
她刚从研究室走出来,准备回寝室补觉,树后就钻出了个人影:“韵冉,再累也要吃早餐啊!”
是沈砚。
他手里提着豆浆和刚炸出来的油条。
邓韵冉接过,狠狠咬了一口:“哇,太香了,就想着这一口。”
沈砚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帕子,细心地给她擦拭了嘴角:“小馋猫。”
邓韵冉一怔,往后退了一步。
沈砚又说:“韵冉,上次我和你说的结婚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邓韵冉没说话,仰头看了看天。